卻是男人的大龜頭已經破體而入,就著淫水一下子擠入了她那快二十年沒有被異性進入過的私密之處。
“嗯,好緊,果然是好久沒被人開發過,就像是處子一樣。
” 妖道輕聲讚歎,雞巴繼續深入,感受著那與干王語嫣小穴時有點類似的完美包裹感。
“嗚……嗚嗚……天啊……怎麼……怎麼這麼大……好……好脹……嗚……要裂開了……啊啊……好……好粗……啊……” 雞巴一點點的插入,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與膨脹感填滿了李青蘿的腦海。
她和段正淳歡好過許多次,但從來沒有這種完完全全被佔據,再沒有任何空隙的飽滿感覺。
似乎整個小穴都被撐開,撐大,完全被這根大雞巴弄成了適合的形狀。
但隨著肉棒不斷深入,本來深入骨髓的瘙癢感卻不斷緩解,化成了無限刺激與興奮,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停……啊啊……嗚嗚……停下來……啊啊……不行了……好……啊啊……啊……” 雞巴已經完全插入,並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李青蘿的身子被幹得前後晃動,整個人便與下面壓著的阮星竹不斷摩擦。
兩女都是赤身裸體,硬挺的奶頭彼此磨蹭著,為各自帶來如電擊般的奇異快感。
阮星竹被壓在下方,看著李青蘿的表情漸漸放開,變成了現在那媚態橫生的興奮模樣,只覺得自己下體也是無比的酥麻,但一時間又得不到撫慰,便下意識的抱緊李青蘿。
兩女小腹也是緊貼著,妖道的大雞巴大力抽插,阮星竹便是隔著一層肚皮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那可怕的衝擊力,更是小穴一陣陣的空虛。
此時,甘寶寶與秦紅棉也走進了屋內。
甘寶寶見狀,便脫去了衣服,從后抱住男人,一對最自豪的大奶就這樣貼著男人後背按摩,十分淫靡。
秦紅棉則走到刀白鳳面前,冷笑著看著這個多年的大敵。
刀白鳳譏笑道:“秦紅棉,你也和她們幾個賤女人一般,和那道士干過了吧?” 秦紅棉頓時臉色一變。
此時,剛好那邊李青蘿一聲驚呼:“不要拔出來!”而阮星竹緊接著嬌聲道:“啊!好粗大!啊!干……快……快乾竹兒……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猛的寶貝……啊……” 刀白鳳冷笑道:“真是淫賤的狐狸精,怪不得當年能勾引了段郎。
” 突然,趙志敬的聲音傳入刀白鳳耳內:“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叫花邋遢,觀音長發。
” 刀白鳳頓時臉色慘變,這件事,這件事可是她最大的秘密,那道士怎麼會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此事明明就沒有旁人知道,自己埋在心中快二十年了,也絕沒有泄露半句。
他怎麼可能知道!? 趙志敬那惡魔般的傳音繼續響起:“段王爺一生風流,可憐的卻是始終不知道替別人養了二十年的便宜兒子,嘿嘿。
” 刀白鳳顫聲道:“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 趙志敬此時一邊操著阮星竹,一邊用手指摳弄李青蘿的小穴,把兩個中了春藥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顛倒。
特別是阮星竹,最近和段正淳也幹了不少次了,但這趟被趙志敬插入,竟讓她像是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小穴里從來沒有被觸及的地方硬是被這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幹了上去,一直頂到最深處的花心,使得這江南水鄉的女子湧起一股被完全征服的錯覺,僅僅只是插了十幾下,便被送上了絕頂高潮。
妖道繼續傳音入密:“段正淳回去繼承皇位,段譽也就是皇子了。
哈哈,若這件事泄漏出去,整個大理段氏都會顏面掃地。
段正淳帶著這頂大大的綠帽,還有什麼臉面當一國之君?” 刀白鳳失魂落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男人說話中那些可怕的場景,真是讓她毛骨悚然。
秦紅棉則是奇怪萬分,她是看出趙志敬用傳音對刀白鳳說話,但這淫道究竟說了什麼啊?才一陣子就讓這賤女人變成這樣子了? 此時,只見趙志敬凌空一點,解開了刀白鳳的穴道。
刀白鳳渾渾噩噩的站起身來,突然,她踉蹌著走上幾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磕頭道:“趙掌教,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此事泄露出去,求求你。
” 趙志敬把阮星竹干出高潮后,又重新把雞巴插進了李青蘿的小穴里,此事正快速抽插著。
李青蘿則完全被性慾所支配著,主動的往後送著臀兒,讓大雞巴幹得更加順利,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都麻痹了。
突然,她身子一抖,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小穴深處灑出一大波春水,卻是被男人送上了最甜美的境地。
她寡居多年,正常女人哪裡會沒有性慾的?但她強自壓抑,便變成了乖張古怪的性格,脾氣無比暴躁。
此時被妖道干出了高潮,便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舒服得魂兒都丟了。
趙志敬淫笑一聲,把沾滿了淫水的雞巴從已經癱軟的李青蘿體內抽出,挺到了刀白鳳面前,傳音道:“把本座伺候好了,貧道就絕不會把你的醜事說出去。
” 刀白鳳面如白紙,搖著頭喃喃道:“不行……絕不行……你……你怎麼能這樣……我……我寧願一死了之……我……” 趙志敬的聲音在耳中響起:“大理國王妃因替野男人生下孽種,害怕醜聞敗露而自殺身亡,這也是武林中的大新聞啊,哈哈。
” 刀白鳳如遭雷擊,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志敬的聲音轉柔:“你當年連那滿身污血,身體殘疾的段延慶都受得了,現在這樣又算得了什麼?嘿嘿,讓我猜一下。
當時段延慶已經動彈不得,身體機能也到了一個最低谷,你是怎麼樣才能與他辦成事的?我對這方面還是比較了解的,男人身體健康的時候才有足夠的氣血聚集到那話兒,不讓就是舉起來都硬不了多久的,嘿嘿,你是不是用嘴巴替他吹硬的?” 刀白鳳踉蹌了一下,用見鬼般的目光看著趙志敬,顫聲道:“你……你……你……” 趙志敬繼續道:“那麼我沒猜錯了,哈哈。
段延慶身受重傷,渾身沒力的躺在樹下。
你發現了他,便主動的彎下腰去,脫了他的褲子,然後把他的陽物含進嘴裡,慢慢吹硬。
嘿嘿,縱然段延慶當時疲憊欲死,但看見這樣一個高貴美麗的少婦替他吹簫,雞巴總會硬起來的。
” 刀白鳳淚流滿面,羞愧欲死,掩著雙耳,但男人的聲音依然不斷鑽入耳內。
“然後你自己脫光衣服,光溜溜的跨坐在段延慶身上。
哎呀,你那時與段正淳應該還是新婚,居然就這麼大膽,把騷屄與騷屁股全部暴露給別的男人看,真是淫賤。
嘿嘿,然後你握著段延慶的雞巴,對準自己小穴,一下子坐了下去。
段延慶現在還以為當年救他的是觀音大士呢,就是因為那時你用的是觀音坐蓮這一招,哈哈,不知道那時候段延慶還有沒有力氣揉你的奶子?” 刀白鳳完全崩潰了,無神的跪在地上。
趙志敬淫笑一聲,走上兩步,定定的看著刀白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