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遲疑了一下,還是道:“東方不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過手了,但數年前他親自出手把我關押,那時的實力只怕並不在趙掌教之下。
” 言下之意便是若東方不敗這幾年還有精進,恐怕趙志敬就不是其敵手了。
趙志敬不屑的笑了一下,道:“本教周師叔祖武功尚在貧道之上,便是東方不敗再厲害,最多也就與周師叔祖持平。
他們相持,黑木崖上下卻沒多少人能接下貧道一招半式。
” 向問天一愣,馬上想起了周伯通這位全真教元老。
他乃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陽的師弟,一身武藝自然也是驚天動地,這趙志敬只怕所言非虛。
這樣的話,自己這方倒真是沒有什麼講條件的本錢。
任盈盈見狀,便暗暗咬牙,勉強保持沉靜的開口問道:“只要你能助我父親脫困,只要我任盈盈能夠做到的,都可答應你。
” 趙志敬點點頭,表情嚴肅的道:“我的要求很簡單,任姑娘你以日月神教聖姑的身份昭告天下,說要改邪歸正,自願被囚禁於龍虎山全真教內三年,接受教化。
三年後你便可自行離去,而貧道保證這三年內絕不會主動侵害於你。
” 這下任盈盈等三人都愣住,沒想到趙志敬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三人商量了一下,向問天和藍鳳凰都力勸任盈盈不要答應,只是任盈盈性子卻是頗為執拗,也有主見,卻是堅持著答應了趙志敬提出的條件。
趙志敬道:“我教正在龍虎山上修建新的道宮,料想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建成。
到時候我會召開重建道宮的大典,邀請武林同道前來觀禮,屆時任姑娘便當眾宣布歸入我教接受教化。
“ 任盈盈皺起眉頭,正想說什麼,趙志敬卻又道:“當然,你父親的下落我現在就可告訴你們。
”說罷,就把任我行被囚於梅庄的消息說了出來。
然後,趙志敬手指一點,便點了任盈盈肩上的一處要穴,淡然道:“此乃本座獨門的截脈手段,半年內不會發作,只要我教大典時任姑娘出現,本座自會為你解除。
” 向問天見任盈盈被下禁制,頓時面現怒色,但自知實力與眼前這道人相差甚遠,也只好咬牙切齒的忍住,暗道先把任教主救出來再想法子。
任盈盈現時對趙志敬簡直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便冷冷的道:“既然我答應了你的條件,到時候便自然會出現。
”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你們分屬正邪兩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得罪了。
” 任盈盈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了。
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向問天便告辭,帶著任盈盈和藍鳳凰離去。
藍鳳凰面露憂色,轉過頭又看了正襟危坐的趙志敬一眼,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卻是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三人走後,趙志敬對木婉清三女道:“好罷,從現在起,你們便跟著貧道,先去見一見你們兩個的姐妹吧。
” 鍾靈露出委屈之色,木婉清更是杏目圓睜,滿面怒色。
趙志敬見狀,卻冷哼一聲,道:“你們既然已入我家門,自該遵循《女戒》,以三從四德之念行事。
此時扭捏作態,豈不徒惹人厭?難道要為夫一封休書,把你們趕出門去?” 其實,木婉清與鍾靈再被趙志敬操過一趟后,本已有點認命,在這個時代,有本事的男人多妻多妾也是平常之事。
這番作態只是少女使點性子,哪想到趙志敬會如此不客氣的訓斥。
頓時,兩女都眼眶微紅,委屈氣惱得不行。
趙志敬知道,若不把這兩個嬌嬌女特別是木婉清的驕縱之氣打掉,日後後宮只怕麻煩事多多。
現時自己明面上的的女人中,雙兒、程靈素、洪凌波三個是沒什麼問題的,小龍女一直是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暫且不管,李莫愁被調教了這麼久,也頗為順服了。
但若是加入了性格倔強彆扭的木婉清,一切就難說了。
嗯,倒是要在後宮中找個鎮得住場面的女人做管理才行。
最好的人選自然是黃蓉,雖然已經把她操大了肚子,但要把她收歸後宮還頗為遙遠,現時也只能讓李莫愁當這大姐頭去管理。
幸好這個時代的女子不像現代,若是現代的女人被丈夫這般斥責,只怕立馬就翻臉回娘家,離婚就離婚誰怕誰。
但古代,被丈夫休妻對女子而言可是天塌下來般的可怕事件,就算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
所以,木婉清氣惱之下甚至想一走了之,但又想到自己的清白都被這人佔了,這樣走掉又是很不甘心,思量間該如何自處卻是頗為徬徨。
呵責之後,趙志敬又對兩個丫頭撫慰一番,強行佔了些手足便宜,把她們弄得面紅耳赤嬌嗔不已,便硬扯著她們一起離開了。
回到城鎮中的客棧,竟發覺李莫愁與洪凌波不在,趙志敬不禁奇道:“她們兩個去哪裡了?” 雙兒低眉順眼的道:“老爺,她們碰見了一個叫陸無雙的女子,便追過去了,說很快就能回來。
” 陸無雙?居然在此地碰到陸無雙了? 木婉清與鍾靈看見趙志敬的其餘女人,自然臉色不會太好,但看見那一身白衣如同凌波仙子般的小龍女,卻也為之驚艷。
實在沒想到世上竟會有這般不食人間煙火仙女似的美女,更離譜的是這樣白玉無瑕的女子竟會成為趙志敬後宮中的一員。
在小龍女傾城美貌的震懾下,木婉清的傲氣也是收斂了不少(PS:尼瑪,現在想起小龍女總會想起某包子頭,於正,XX你個OO……)。
便在這時,只聽見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臉驚惶的洪凌波跑進來,看見趙志敬,便如同看見救命稻草般,急道:“老爺,快,快去救師傅。
” 這個時候,在衡陽外的一處樹林,李莫愁盤膝而坐,滿頭大汗,嘴角已經滲出血絲,似乎正在竭力抵抗著什麼。
而她不遠處的一顆樹上,一個身穿青袍的怪影立於樹梢,手持洞簫,正在吹奏著。
夜風習習,樹梢隨風晃動,而那青袍怪影竟像是與那枝葉連成一體,彷彿沒有絲毫重量似的隨著微風搖擺,吹奏出來的簫聲更是完全不受影響。
簫聲飄渺,一時淡泊,便像那大海浩淼,萬里無波,水平如鏡;一時又激昂,彷彿遠處的潮水緩緩涌至岸邊,後浪洶湧,浪花激蕩。
這時高時低節奏急促變化的簫聲,竟像是高明的武功一樣,變化莫測,讓聽者心旌動搖,功力不足者在氣機牽引下必受內傷不可。
而遠處基本聽不見簫聲的地方,還有兩個在駐足觀看。
其中一女年約十六七歲,瓜子臉,頗為俏麗,眉宇間略有跳脫之色,十分可愛。
另一女子年紀稍大一些,但也就十八歲左右,一張白皙的鵝蛋臉端莊秀麗,氣質溫婉,文靜含蓄,便如同大戶人家的小姐一般。
這兩女就是陸無雙與程英這一對錶姐妹了。
這方位面,李莫愁與洪凌波跑到古墓尋找玉女心經后便被趙志敬抓住,大奸特奸,最後強姦便誘姦,誘姦便順奸,順奸便通姦,一來二去卻是用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