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閱久等不到來月出來,起身走到洗手間門口,然後就看到眼前一幕——來月把洗手盆裝滿了水,在裡面游泳。
溫思閱扶了扶額,走進去:“剛吃飽不能游泳。”
來月悄悄踩了踩翻水板,渾身濕噠噠地從水中出來,一臉心虛地瞅瞅溫思閱。
它剛才只是想洗一下,就一下,但沒想到……
男人不會生氣吧?
溫思閱沒生氣,小東西之前沒吃過東西,肯定也沒碰過水,沒洗過澡,有玩心很正常。
他拿了自己的毛巾,把來月包起來。
來月看他沒有呵責自己,還給自己擦水,就知道他沒生氣了,軟嬌嬌地沖溫思閱叫:“酷~”我好喜歡你。
溫思閱以為它知道錯了,在道歉,道:“要洗也不能洗冷水。”
來月眼睛亮了亮:“酷~”我晚上可以洗熱水嗎?
這句倒好猜,溫思閱道:“晚上你要跟我回家?”
來月耳朵垂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叫:“酷~”不可以嗎?
倒也不是不可以。
溫思閱問它:“你有家人,朋友嗎?”
來月點點頭,族人就是它的家人,也是它的朋友。
“你不回去找它們?”溫思閱道。
原來世界上除了它,還有很多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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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月搖了搖頭,抱住溫思閱的手,在上面羞答答地親了親,又羞答答地抬頭看了看溫思閱,表示自己喜歡他的意思。
它生得實在可愛,大眼睛,粉鼻子,又會扮乖賣萌,溫思閱笑了笑,用手指輕點了下它鼻子,沒有說話。
但已經在默許來月隨他回家了。
接下來,兩人還躺在休息間的床上睡了一覺。
來月窩在男人脖子裡面,睡得噴香。
下午男人出去一趟,它也跟著出去。
終於到了下班時間,溫思閱帶著來月坐上了車,回到市委大院。
下了車,他肩膀上的來月睜開眼睛。
這一天,它基本上都在睡覺,畢竟睡覺是恢復精神力的最好辦法。
隨溫思閱進了家門,來月從他肩膀下來,懸在他前面,指了指東面,又指了指西面,眼睛左右擺。然後朝溫思閱酷地叫:“我可以到處看看嗎?”
溫思閱眼裡帶著笑意:“可以。”
來月立刻屁顛顛地溜到溫思閱卧室。
床比上班的地方大,這不是重點,來月溜達到陽台,抬頭看了看,上面掛的只有男人的衣服,沒有女人的,也沒有孩子的,這證明男人是一個人住。
來月放心了。
至少以後它來,不會打擾到男人和家人獨處。
為了確保自己的偵察沒錯,來月還溜到客廳的陽台,往上面看了看,嗯,沒有衣服。
溫思閱已經到廚房做飯了。
菜是保姆早上買的。
很新鮮。
溫思閱多煮了一點飯。
來月溜達到廚房,看溫思閱做飯,時不時酷叫。
溫思閱猜它的意思,然後再回應它,有時候是對的,有時候是錯的,但都無傷大雅。
值得一說的是,準備吃飯的時候,來月身體又穿過了飯桌,沒法子,只能再羞答答向他索吻。
在溫思閱一言難盡地點了一下頭之後,又捧著他的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