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手撐在洗臉台上,渾身上下都讓人洗乾淨了,連穴花里都沒殘留絲毫痕迹,只微微難受。
她覺得鄭惟這人有點意思。
此般青澀不似作假,偶爾深情款款的模樣,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偽裝的好。
孟初雖對他感覺並不壞,然毫無根據的自我防禦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並不適合她,誰會對只認識了一天的人動心呢。
對孟初來說可是天大的諷刺。
她遇到陳殊觀時幾乎一眼就愛上了他,而今她卻質疑起他人對自己的情意。
陳殊觀或許永遠都沒有機會知道,他曾經究竟摧毀了什麼。
孟初從浴室出來后明明白白拒絕了鄭惟。
鄭惟已穿好衣服,人就站在門邊上,聽到她如此說,手足無措地僵硬了幾秒。
女孩兒的心思著實難揣測得很,他以為她接受了,誰知迎來的卻是她的離去,他面上看不清表情,唯有眸色漸黯淡下去,深不見底。
鄭惟低頭思忖片刻,似憶起什麼,正色道:“初初,我會對你好。”
好是真好,陽具埋在她甬道里,她不讓動,他便真不動。
這麼個冷情冷肺的人,雖說是違逆本性刻意為之,為了自己那不可見人的執念,但待她可是鑿鑿的揣放在心尖上。
被人掃地出門了,還不忘告訴她,“我昨晚沒弄在裡面。”
鄭重其事,彷彿在說著要緊事的模樣,饒是被人肏過數次,早非不知世事的孟初,也不由得漲紅了臉。
這人大概真不知道尷尬為何物。
孟老爺子那邊,不知道孟元南他們怎麼勸說的,孟初又在江城呆了兩天,中途去醫院幾次,老爺子心情好歹緩和下來些。
她尚沒能鬆口氣,臨走時拎著行李去看老爺子,他突然問她,“剛才老鄭給我打電話,聽說你和他家那小子處的不錯?”
孟初見老爺子一臉欣喜的表情,遲疑片刻,終還是順從地點點頭。
“那孩子人不錯,說是明年工作的醫院又在京市,有他在我也能稍微安安心。”老爺子沒看到孟初不自在的樣子,自顧自說著。
孟元南和周清也當了真,夫妻兩個出發點雖和老爺子不同,倒是意見罕見的一致,孟初如今的境況,有個人來分散分散她注意力也是好的。
孟元南要照顧父親,孟初準備從醫院直接叫輛車去機場。
老爺子卻說:“鄭惟一會兒就到了,讓他送你。”
孟初看了眼自作主張的老爺子,有些無奈。
她有兩天沒見到過鄭惟,昨天去看鄭老爺子,他人也不在別墅。
……
鄭惟果真很快就到了,周清送他們下樓。
到底是坦誠相見過的人,孟初此時坐在車中,與他獨處時還是露出絲窘態,鄭惟反是面色如常,“這兩天去了趟京市,那邊臨時有點事要處理。”
他是在特意跟她解釋。
“嗯。”孟初含糊不清地應了聲。
她自己的性子雖不如年輕時果斷,也斷然做不到拖泥帶水,曖昧不清地吊著對方胃口。
“那個……鄭惟,我自己去機場就可以了。”她想下車,與他劃清界限。
男人眼睛看著前方,抿著唇未說話,開車駛離醫院,幾個彎後上了高架,開口道:“這裡不能停車。”
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