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總想毒死我(H 1V1) - 器皿

陳家二層別墅的前身是棟有百年歷史的中式衡宇,后經改建成如今的樣子,因仍保留了其主體的木質結構,房屋的隔音性能並不好。
警衛員和陳家打掃煮飯的阿姨都住在別墅邊上的屋子裡,一樓日常待客,二樓分別是陳覺夫婦及陳殊觀的套房。
陳覺和鄭穎回家時算不得太晚,別墅里空蕩蕩的,客廳里的倒是亮著。
兩人都以為陳殊觀已經走了,放下東西正準備上樓,剛踏上台階,就聽得二樓某處清楚地傳來女孩兒細而長的啜泣聲,嬌滴滴音中摻雜著破碎的呻吟和男人偶爾冒出的嘶啞聲。
落在安靜而空曠的屋子裡,絲絲魅音勾得人面紅耳赤。
荒淫而放縱。
自家兒子的牆角不是誰都有興趣聽的,鄭穎刷地一下紅了臉,扭過頭,扯著陳覺匆匆上樓。
走經他門前時,忽聽得一聲嗔怒的求饒聲,“陳殊觀呀!”
嗓音不大,倒驚得門外兩人同時僵住。
陳殊觀的卧房裡。
糜爛的氣息尚未散去。
嬌小的女孩兒被男人精壯的身軀覆著,男人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俏挺緊實的臀不斷聳動著。
小姑娘只剩雙白嫩修長的腿露在外面,腳趾因刺激緊緊蜷縮著,勃發怒張的慾望猛戳入粉色穴肉中,明顯插弄過度的肉瓣,可憐兮兮地張開嘴被迫向外翻,穴里雖然很濕潤,此時經他狠狠疼愛下濺出的淫液卻不多。
深色的床單上可見淅淅瀝瀝的,角落裡扔著細長的玻璃實驗試管,管內仍殘留有雞蛋清樣的液體。
女孩兒氣息急促,嘴角黏著同樣的不明分泌物,在男人變換姿勢的空隙里,她無力地掙扎,帶著微弱的哭腔,“唔,不要了……你歇一下啊……嗚嗚……陳殊觀呀!”
陳殊觀剛才玩得狠了,近乎掏幹了她,嬌嫩的肉穴內壁抽搐了太多次,肌肉精疲力竭,全然失去了張力,軟軟地縮著,任由他來回抽插。
他低下頭顱咬著她的乳頭,將小小的顆粒裹在嘴裡咀嚼吸吮,似乎是執拗地想嘬出些汁水,其實她這具身體還很稚嫩,還需養兩年,乳腺才會完全發育成熟。
陳殊觀對她身體的構造,幾乎瞭若指掌。
小姑娘該是接近排卵期了,今天水明顯比往常更多,不似平時的白濁,而是清澈透明狀。
他稍停了動作,以指抵住她的唇瓣,抹開附著的粘稠,孟初再次嘗到了淡淡的味,是她自己的,“初初,你今天好乖,一直含著它……流了好多,剛才試管都裝不下了……”
這個“它”著實有歧義,女孩兒探出舌尖舔了舔,又不知所措地別開了頭。
孟初還記得陳殊觀胯下的男根強行探進她嘴裡,他將滾燙的濁液全噴射進去,直到她吞食下,才放開她。
最後,試管竟被她溢出的汁水灌滿,兩人徹底分食了她身體里的東西。
一個小時前。
陳殊觀抱著女孩兒出了浴室,把敏感的小姑娘逗弄得淫水漣漣,忘記羞恥纏上他,女孩兒側身依在他懷裡,一腿橫在男人腰際,溫熱的肉穴張開,緊貼著他的胯骨部位。
他卻低頭盯著她腿間白嫩光滑,見不到幾根絨毛的花瓣,那裡正汩汩流出一小股清液。
他不知想到什麼,揉了揉她的青絲稍稍安撫了下,自己則在隔壁相通的小房間里翻找了會兒。
片刻后,孟初聽見了塑料被扯開的聲音。
陳殊觀拿著支透明的細長玻璃管出來。
小姑娘乖乖靠在枕頭上,慵懶地抬眼,雖渾身上下都在渴望著他,卻莫名不受控地,下意識察覺到了危險,她防備地偷偷瞄他,不肯錯過他任何一個動作。
男人坐到床邊,小姑娘咬著唇,警惕地拿起他的枕頭抱在懷裡。
陳殊觀直接把枕頭抽出,小姑娘被他放倒在床上,他俯身親親她的面頰,“初初……”
他的手已經再次探下,揉搓著她軟軟的媚肉,只在穴口處一下下緩緩移動。
女孩兒根本禁不住半分挑撥,溢出欲求不滿的嬌嗔,“唔……你進來啊……”
他沿著她兩瓣穴肉間的縫隙滑動,餵了根手指進去,穴道內被浸濕,軟軟嫩壁貪婪地纏上侵入物,男人試探著勾弄幾下便緩下來,又入了根指,兩指撐開花穴再合上,其實她肉洞里已經很濕了,男人卻一反常態,極有耐心地幫她細細擴張起來。
“陳殊觀……陳殊觀……”
她茫然無助地仰頭,扭臀在他身上胡亂摸索,喚著他,又用這幾欲令人瘋狂的鶯鶯聲喚他。
花穴口被冰涼的硬物撐開,小姑娘尚未察覺,身子已瞬間做出反應,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細長的試管從開口處一點點往女孩兒身體里擠。
管子並不粗,甚至還不及她吞慣了的,男人肉棒的一半,只到底是玻璃硬物,男人又是用不夠圓滑的一端,孟初難耐地晃著頭,面上露出絲痛苦的神色,悄悄並緊雙腿。
她羞恥地摸到泥濘的花瓣處,想取出玻璃器皿。
“初初乖,想它碎在裡面么?”陳殊觀隨即察覺了她的意圖,僅一句話就嚇住了她。
女孩兒蒙了層薄霧的眼珠子淚汪汪的,腿兒大開,幾乎連動一下都不敢。
試管已強塞了十多公分進去,再深入就要到她的宮頸口,肉壁卻有自己的意識,不停抽搐蠕動地卷著試管,欲吞入更多。
孟初怏怏的,伸手去拽他,“不要這個……”
話剛落完,唇瓣間就頓時被粗大炙熱的巨物抵住,“乖初初,想吃這個么?”
不待她作出反應,陳殊觀已扣著她的下顎,挺腰塞入,柔軟的口腔內驟然被粗物佔據,她只能嗚咽著,根本吐不出完整的話來。
果真是個妖精,但凡沾染上就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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