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鬆軟多了。”
蔣熠聲音輕柔,但秦舒卻聽得心驚肉跳。
他還沒正式開始,她就已經高潮了兩次,今晚要怎麼熬?
顧不得高潮的餘韻還在身體來回拍擊,秦舒剛勉強抬起無力垂下的小腦袋,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性器就已經往後退,隨即又重重撞了上來。
“嗯——”
力道太重,秦舒被撞得悶哼出聲,身體也往前傾,額頭差點磕上牆壁。
但蔣熠卻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只是故意似的深撞一下。
他兩隻手緊緊扣在她的掐腰,開始大開大合的操弄著已經格外鬆軟濕熱的腔道。
敏感稚嫩的穴肉不知是已經疲倦還是畏懼,不敢再上前去絞那根布滿青筋的猙獰性器,而是瑟縮著,蠕動著,任由這根龐然巨物一次次輾磨過自己。
抽插無比的通常,蔣熠舒服的仰起下顎,狹長的眼眯起。
“好滑……”蔣熠讚歎,操得越發用力。
才高潮過的身體本就格外敏感,蔣熠還每次都將陰莖拖拽到穴口的位置才又狠狠搗進,又深又重,摩擦頂撞出的感官強烈到秦舒難以承受。
器官好似都被他撞得挪了位,強烈到詭異的快慰一波接著一波的沖刷著她的身體和神經,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過幾十個來回,秦舒就被操得哭出聲。
“嗚——蔣熠……蔣、蔣熠……求、求你輕、啊啊——輕點——”
她縮著臀想逃,但蔣熠卻只是死死抓著她的腰,目光深沉的盯著那被他撞得通紅的臀肉,以及被自己陰莖撐得菲薄的穴口。
青筋盤錯的紫紅色性器每次撤出,都會帶出透明的液,穴口處嫣紅的嫩肉也會被翻帶出來,然後又被他狠狠塞回去。
這樣的視覺衝擊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而秦舒的求饒聲簡直就是又給了他一劑興奮劑。
“我說過,對你我很難輕點。”
“啊——蔣、蔣熠——嗯啊——蔣熠——太、太深了——啊——”
“對,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大聲點。”
蔣熠力道不減,而且速度更快了,肉體撞擊出的啪啪啪聲合著秦舒的求饒聲在房間內迴旋。
秦舒被他操得受不了,扭頭求饒,一隻手本能的往後,抵住他結實有力的小腹。
但這一些不過是螳臂當車,只會讓蔣熠更興奮。
他騰出一手,就著秦舒轉過頭的動作,一把扣住她的臉頰,低頭含住她的唇,結實緊窄的臀如同打樁機樣,快速而有力的聳動著。
進出的幅度小了,但頻率卻更高了,腔道深處的蕊心被頂得酸澀,不堪重負的打開一條縫。
秦舒嘴還被他堵住,而身下被他撞擊出的快意和酸慰感越來越強烈,甚至到了尖銳,很快窒息感就上來了。
“唔——不、唔——不行——了——唔——”
她嗚咽著,雙手抓住蔣熠的手臂,想將他扣著自己臉頰的手扯開。
但他的手跟鐵鉗一樣,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拉不動分毫,反而被他重重吮住了舌。
不僅如此,蔣熠另一隻還扣住她腰的手還往下,將她不太安分一直想往前挪的腿抬了起來。
蔣熠本來就高,秦舒左腿被強行抬起后,右腳便只剩腳尖堪堪點著地面,再沒有一絲掙扎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