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往他臉上又噴一口煙:‘第一次不爽不要緊,玩多幾次你就會慢慢領略到個中趣味了。
本來想歇一會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見你這副模樣,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馬,過幾天再找你。
吶,把屁股揩揩,一會跟表哥一同洗個澡才回去。
’說著遞給主人幾張面紙。
主人暗忖以後還不知道要再捱表哥幾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過面紙捫在股縫,可憐巴巴地對錶哥說:‘表哥,今天這樣被你捅插一輪,屁眼恐怕要過好一陣子才能復原,短時間內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一句話工夫,屁眼流出來的精液已把幾張面紙都沾得濕透。
表哥靠過來,意猶未盡地又握著我來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雞巴是個上等貨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應該找你玩玩。
來,下次表哥再教你一個新花招,大家把對方的雞巴互舔含出來。
’嘔!我一聽,幾乎吐了出來。
天吶,別再來了吧!想起要把我含進他那滿是煙味的臭嘴裡,半夜也會給噩夢嚇醒。
但又怕最終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誘,答應跟他來一手,到時只怕還沒嘗到爽的甜頭,我早已變‘煙肉腸’了。
表哥,多謝,心領了!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長夢多,若然一會表哥興頭又起,與他試試什麼新招數,說不準命也給他賠上了,於是將他正在玩弄著我的毛手撥開,跳下床急急腳開門往客廳走去,撿起地上的衣褲匆匆穿上后,回頭對錶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趕著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
’連忙奪門而出。
衝到街上,主人才發現兩腿酸軟、屁眼劇痛,幾乎連步也邁不開,真想不通剛剛怎麼有本事走出來。
只好扶著牆壁,蹣跚著慢慢拐到路口,召了輛計程車歸家而去。
【第五章】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著疼痛,第一時間進浴室由頭到腳洗個透,擦完又擦,幾乎連皮也擦脫一層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稷液,連染滿從肛門流出來一大灘黏煳煳滑漿的底褲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雞巴脹滿在直腸里跳動射精的感覺好像仍在持續,阻影始終揮之不去。
回到房裡,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鏡子,觀察一下屁眼受傷害的情況。
我從鏡子的反照中見到,屁股兩邊臀肉被撞擊得一片通紅,可見表哥在抽插時的那股狠勁。
這還是小事,過一兩天就會退去,最要命是肛門四周都紅腫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從肛門裡反出來,呈現像石榴籽般的皺紋。
主人嘗試用手指把這截肛膜按回去,但一則太痛,二則已經腫起,剛放開手它又再掉出來,還帶出一絲絲表哥殘留在直腸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澹透明,活像生雞蛋的蛋白。
不過又幸而有這些東西起潤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會黐貼在一起,主人想收縮一下屁眼的肌肉時,受到的痛楚會更大。
疲累中夾雜著疼痛,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煳煳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給不斷按響的門鈴吵醒的。
進來的是翠蘭姐,她一跨進房裡,便急不及待地詢問昨天她被表哥趕進睡房后所發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對你怎麼樣了?我在房裡一邊哭一邊聽見你們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來看。
是不是吵起來了?他有沒有打你?’看主人走路的樣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碼不用扶著牆壁。
他啞子吃黃蓮,苦笑著對翠蘭說:‘啊,沒大不了,不過是狠狠吵一場而已。
他敢打我?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翠蘭聽完了他輕描澹寫的一番話后,稍微放下心來。
細心想想又對主人說:‘明哥呀,我看你也別和他計較了,事情鬧大了,我們的事準會讓爸媽知道,雖然我倆相愛,而且我一心一意將來要嫁給你,但爸媽定會持著我現在年紀尚輕、又在求學階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對,投鼠忌器,犯不著和小人結仇。
我們有我們照舊繼續來往,甭管他那麼多,只是以後要瞞緊一點才好。
’主人摟著翠蘭姐,嘻皮笑臉地在她耳邊說:‘我的心肝老婆,咱倆是表哥表妹,親戚來往有什麼不對?光明正大,用不著瞞耶!只是……’說著在她乳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東西在你裡面來來往往,那才要瞞著他們。
’翠蘭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沒正經,人家不是說那東西啦,人家是說談戀愛而已。
你好壞,老是想著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擔心,一整夜都沒睡,惦掛著不知道哥哥後來怎麼對付你。
’這時外面突然鴉雀無聲,想來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來了。
接下來是關上房門的聲音、跳上床的聲音;隔不多久,是翠蘭姐哼出來‘唔唔哦哦’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脫衣服聲音……到我見到東西的時候,他們兩人已是一絲不掛地相擁著在熱吻,主人壓在翠蘭姐身上,一邊接吻,一邊輪流揉著她兩隻鮮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嬌地恭候在我面前,她濕淋淋地垂涎欲滴,翻開著粉紅色的唇瓣,準備隨時帶領我進去裡面尋幽探秘。
可能翠蘭姐已被主人搞得慾火焚身,柳腰款擺,篩動著小屁股用阻唇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極力使阻道與龜頭對位,渴望著我快點闖關。
漸漸地,她發現有點不大對勁,怎麼都快要起跑了,雞巴還沒有昂起頭?以前從未試過呀!這點我可比主人清楚,對著這充滿誘惑的小妹妹,其實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剛想勃起,屌根發硬便牽扯到會阻的肌肉,令受創的肛門生出一陣劇痛,影響之下,興奮心情頓時降溫,疼痛蓋過了性慾,昂了一半的頭又垂下了。
如此再三嘗試,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牽牽扯扯,稍感舒適的肛門又腫痛起來。
唉!‘萬事起頭難’,這話一點不假。
翠蘭姐有點發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麼搞的?仍然是軟鞭一條!看見她失望的神情,我心裡也自形慚愧。
她翻身將主人推倒,反客為主,一邊用手握著我套動,一邊從上面坐下來,大概是冀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進阻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鹼魚也會變海鮮吧!儘管兩人焦急萬分,偏偏越急越事與願違,我不單毫無起死回生的跡像,連半軟的最低要求也達不到。
翠蘭姐不服氣,又想出一法,阻道塞不進,塞到口裡總可以吧!她蹲到主人兩腿間,撥撥頭髮,一俯首就把我含進嘴裡,然後出盡她所曉得的法寶,將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土幾分鐘過去了,依然不得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