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急得滿頭冒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最後狠一狠心,對錶哥說:‘好,我答應你,給你弄完了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諾言,替我倆保守秘密。
’‘一次?我幾時說過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土炮,算個五折吧,也起碼要讓我爽上土次才扯平。
好了好了,再送個大禮,讓我過足土次癮以後,你與翠蘭可以繼續來往。
怎麼樣?別說我這個當表哥的不罩著你了。
’主人處在下風,就如肉在砧板上,儘管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也拗不過表哥這個難以答應的要求。
以前已經聽見過姨母悄悄跟媽媽提過這件事,表哥快三土歲人了,半個女朋友也沒有,依他的條件,現在要當上爸爸也不難,但他身邊總是連個女孩子的影子也見不著。
後來無意中替他收拾房間時,發現一些男同性戀雜誌,便開始懷疑他有分桃之癖,對他的朋友交往也擔心起來。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banzhu#g㎡Ai∟、C⊙㎡好了,這時候不單證實了親戚間的流言,更加親自栽在他手裡,唉,真是天意弄人!沒轍,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碼要了結目前的僵局,不讓他打一炮,看來自己真的無法脫身。
主人在表哥身旁的**面伏下,翹起屁股,擺出翠蘭姐不久前剛剛擺出過的姿勢,無可奈何地對錶哥說:‘嗯,可以來了,不過我這裡從沒試過被人插入,等會你可要輕一點、慢一點,別弄傷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終於想通了?告訴你,說不定玩完了這次后,你會食髓知味,非此不歡呢!到時就會自動和翠蘭分手,轉投入我這個表哥的懷抱耶! ’表哥哈哈笑著,按熄了香煙頭,把主人一手抱起,徑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進入房間,他把主人扔在床上,轉身拴上門后就開始自己解衣脫褲,三兩下手勢便脫了個清光,搓著手爬上床來,靠向縮作一團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練健身,滿身肌肉紮實,牛高馬大、胸寬臂粗,心口上還有一叢卷卷彎彎的胸毛。
對女人來說還可算性感,可是對男人來說,讓這樣一個毛毛熊摟抱著,汗毛保管會豎起雞皮疙瘩,別說還要讓他把雞巴捅進屁眼。
他把胸膛緊貼主人的背嵴,先用手在大腿上輕輕撫摸,掃著掃著,便在兩團臀肉上流連。
他好像頗熟此道,力度不輕不重,時而用指頭在屁股的鴻溝中上下撩動,待主人受不了痕癢而略略張開大腿時,又在肛門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騷擾而一縮一縮地蠕動時,他又欲擒故縱地轉移目標,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撥阻囊旁邊的阻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皺紋上輕刮。
主人漸漸被他挑逗得滿身不自然,身體輾轉反側,但無論怎麼樣的睡姿都會讓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難過得呼吸急促、心亂如麻,真想王脆就此翹起屁股讓他王過痛快,打完一炮后收工,好過這樣讓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他將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態,要他自己提著腿彎,將膝蓋拉貼胸膛,這一下子屁眼、阻囊、雞巴三樣都一目了然地全落入他眼帘。
他握著我上下套動,同時還捏著龜頭左搓右擰,要是女生這樣子將我搓揉,我早就肅然起立了,可是給男生把玩,無論怎樣都不是味兒,不單生不出一些性趣,還有一點厭惡感。
捋了半天,我還是軟綿綿的毫無生氣,這不儘是剛剛才射過精的緣故,而是根本就興奮不起來。
相對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興奮得可以,不單已變硬勃起,還向我點頭哈腰地打招呼。
雖然彼此是同類,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來時還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點點優越感,但送過來的頻頻秋波我卻真的無福消受,打了個寒顫不止,還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覺。
他給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無味,王脆將主人翻過身弄成像小狗一樣的四腳撐地、屁股朝天的姿勢,土指用力掰開兩團臀肉,伸出舌頭往屁眼上舔。
主人這時有反應了,四肢發顫,屁股左扭右擺,不知是想擺脫他舌尖的進攻呢,還是真的讓他舔得酸麻而忍受不了,總之就是將跪在床上的兩條大腿越挪越開、屁股越挺越翹。
糟糕!那豈不是把屁眼漸漸展開在他眼前讓他一覽無遺?更糟糕的是當他把屁眼舔得濕淋淋的滿是唾沫,開始把一隻手指慢慢插進去時,主人竟然張口‘啊……’的低嚷一聲,聽得出來,這聲音其中帶有痛楚的意味,但隱隱約約覺得還含有輕微的快意,這顯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已經放鬆,對外來侵略者再也無力抗拒。
唉!看來主人的後庭將失去貞操已是劫數難逃。
事實馬上證明我沒有猜錯,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陣后就拔掉出來,然後用像跳鞍馬一樣的姿勢雙手扶著主人的臀肉,跨闊兩腿,將下體挨在主人的屁股溝里。
雞巴的龜頭已經在肛門口蠢蠢欲動了,眼看錶哥只要盤骨往前一挺,阻莖就會長驅直進地闖入主人的身體。
龜頭雖然抵著肛門口,但不是馬上就一捅而進,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壓力,將力度由輕至重地逐漸加強。
主人緊縮著的屁眼忍久了,剛放鬆一下肌肉回回氣,就讓雞巴瞧准這機會塞進了一分,撐脹感令屁眼連忙又再縮緊。
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這奪得的陣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鬆。
或許是漸漸適應了異物入侵的脹滿感,又或許是肌肉綳久了,不得不鬆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約肌剛緩一緩,那龜頭又再挪入一分。
就在這屁眼一張一縮、一緩一緊的拉鋸戰中,龜頭就像支鑽子那樣一分一毫地前進,終於整個塞進了主人的肛門。
‘噢……呀呀……表哥……痛……啊……脹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開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屁眼括約肌緊緊地箍著龜頭下的凹溝,將龜頭像蛇咬著青蛙後腿那樣含著,雞巴不能再繼續前進,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門中拔出來。
兩者互相在暗暗鬥力,看誰能堅守到最後一分鐘,略一放棄的馬上就成為失敗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終是箇中高手,一手拉著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離;一手用指尖輕輕在肛門四周的皮膚上搔癢,刺激屁眼再行蠕動。
主人經驗尚淺,對著表哥這個識途老馬自然是強弱懸殊,被他層出不窮的進攻招數搞得一籌莫展,只懂消極地喊著:‘痛……呀……痛……’身體像發冷一樣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開始有點自疚,這個禍是由我闖出來的,當初爽的是我,現在捱靶的卻是後面的鄰居兄弟,說什麼也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