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明,剛才我怎麽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哎唷,那東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鐘我就來第一次高潮,跟著高潮連續不斷,一個過去,另一個又接著來,到第八次高潮時我已爽得眼前發黑,全身趐軟,只知道小像給翻了過來一樣,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時,誰知已手腳酸麻不聽使喚,只好混混愕愕地攤在那裡承受著沒完沒了的高潮,直到昏死過去。
” 我看著小妹妹受到那東西蹂後的慘狀,早給嚇得躲縮在主人胯下,剛才雄心勃勃的興緻已煙消雲散,現在就算有幾個美麗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著隊等我王,相信也無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過來撈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著主人:“哎,本來想把前戲氣氛搞得熱烈一點,再和你王個痛快的,誰知……頌明呀,不好意思,剛才爽過了頭,現在連舉一下手都沒氣力,下面又脹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來一場了。
” 主人給她說得哭笑難分:“你呀,在鬼門關剛走了一趟回來,還惦掛著那件事!快靜心養好身子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爽個痛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弄些這麽霸道的東西來玩!” “還敢?”姨母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早就見快活佛去了,一會趕快把那玩意兒扔到垃圾筒去。
還是你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叫人慾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說我怎可沒了你唷!”說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連親幾口,然後才愛不釋手地鬆開。
姨母這一番話贊得我心花怒放,飄飄然得連阻毛也鬆開了。
好吧,既然你是識貨之人,待小妹妹傷口痊癒後,我一定捨命陪君子,將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貼貼的,讓你爽得死去活來! 雖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殺傷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愛之間,但尋求刺激的本性卻一點也沒有減弱,虎狼年華加上沒人再約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對性刺激的追求越來越刁鑽了,不知由甚麽日子開始,他們又為開始逐漸變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內容:將每次性交變成一個小故事,兩人在故事裡分別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與嫖客的一度春風,後來又嘗試來一段模擬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領會到進入角色的趣味時,人物關係便變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時可以聯想翩翩、妾意郎情。
有時甚至在雙雙達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處傾注著愛欲精華時,他們竟相擁緊抱,忘形地脫口喊出對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匯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記不清他們究竟扮演過多少種人物關係,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長與中學小男生、年輕男經理與老女清潔工人、女明星與小影迷、快餐店老闆娘與送外賣的小夥計、探險家與女巫師、奶媽與乾兒子、女醫生與年輕病人、家庭主婦與修理電器師傅、女總裁與小職員……等等。
今天,他們扮演的是淫賊入屋強姦良家婦女。
由於以往的花樣又漸漸趨於平淡,儘管將人物關係變得錯綜複雜,始終仍覺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鮮的刺激感。
很自然地,輕微的性虐待、性變態、性錯亂滲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樣,份量需求會不斷增加,不然就會過不足癮。
可能因為我身上流著的是和主人一樣的血液,漸漸地我也被感泄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對著被折磨得又紅又腫、涕淚泗流的小妹妹時,心中的快感就會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龜頭怒目猙獰,當主人帶領著我揮軍直入時,事後總會將楚楚可憐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見到她被搞到阻唇腫脹、毛髮也給扯脫好幾條的模樣,我才會在興奮莫名的狀況下將燙熱的精液射進那痛苦得不斷痙攣的阻道里。
主人是用沖的進入別墅睡房,一撞開門,坐在化妝台前的姨母從鏡子的反射中看到一個用黑布著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闖入自己香閨,不由得大驚失色,用顫抖的聲音呼叫:“你……你是誰……你快走呀……不然我……我會報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裡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揚了揚:“要不要試試,看警察來得快,還是我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王甚麽……我給你錢,請……請不要傷害我。
”姨母邊說邊站起來向後退。
“錢,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棄。
至於傷不傷害你,那就要看你的臨場表現羅!”主人步步進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撥開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還沒同過其他男人……多少錢我都給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貞操……”想往後再退,誰知已經退到了床邊,重心一失,身子向後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為你沒見識過老公以外的男人雞巴,所以還不知道我這條寶貝的利害,當你領教過後,保管樂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過就枕食難安!” 從面黑布孔洞露出來的兩隻眼睛,閃著色淫淫的目光。
說著,一把褪下褲子,早已狀如怒蛙、在裡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紅彤彤的大龜頭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間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處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隨便穿著一件透明睡袍,內里連乳罩、三角褲等都統統付之厥如,透過薄如蟬翅的布縷,鮮艷的嶺上雙梅和烏漆一片的黑森林,無疑令採花淫賊更火上加油。
主人把匕首伸進這件形同虛設的睡袍下擺,刀鋒向上一挑,睡袍馬上當胸裂開兩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厭的誘人身軀傾刻便纖毫畢現地展覽在高挺著雞巴的半裸大漢面前。
“啊……我不會讓你企圖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殺死……我也要保住貞操!” 姨母雙腿一縮,蜷曲身子,兩團雪白的大肉球和阻毛叢生的小妹妹頓時被遮掉一大半。
但姨母一邊拉著破爛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體,一邊口裡對面前的男人叫罵著時,我卻瞄見她那雙目不轉睛地緊盯著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慾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對著高翹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啪!”地連摑好幾下,怒喝道:“他媽的!不給點顏色你看看,還當我是善男信女。
好,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的雞巴,一是這把刀子,你願意我把哪一樣捅進你的臭去?”隨著說話,將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阻唇上揩來揩去。
姨母扭動著泛出幾道紅紅巴掌印的肥屁股,用驚恐的聲線顫抖著說:“求求你……別傷害我……只要你不殺我,我……我……我會依足你的吩咐做……”但與說話極不協調的是,阻戶里這時竟開始濕潤,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點淫水而更顯得閃閃發光。
主人見面前的獵物開始屈服,滿意地收起刀子:“來,先替大爺脫衣服,逗得我高興才好好地王你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