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歷險記 - 第20節

動了,主人開始帶領著我動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裡面抽送著,小心地插進去、抽出來,美快的感覺在我前後的挪動中不斷增強,我聽到兩副性器官相磨擦而發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韻,有點像主人洗澡時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時捋動包皮的水聲;每次把我送到連根盡沒時,我的頭就碰到小妹妹頂端的子宮口,翠蘭也隨即全身顫一下,不知是疼痛還是快美。
我渾身是勁,不斷重重覆覆地做著活塞運動,把舒暢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輸送給主人。
這樣美妙的動作大概持續了好幾土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趐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當然,翠蘭的叫床聲和主人粗重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眼看他們就快忍耐不住,到了準備雙雙迎接高潮即將來臨的關頭。
我這時亦已抽插得精疲力盡,全身青筋暴凸、龜頭脹大發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蘭,我愛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綳硬,下盤用儘力量前挺,把我推進到小妹妹的最深處,一個大哆嗦令他渾身顫抖,我也在他的顫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熱燙的精液接二連三地朝她子宮口噴射而去。
“頌明……啊……我也愛你,愛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覺……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來了……”翠蘭受到我射出來的精液衝擊,從肉洞里也同時泄出大量阻液,往我的龜頭直噴過來,小妹妹有節奏地一吸一啜,緊夾著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擠壓得我非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吐光出來不可。
我從未如此爽快過,覺得和小妹妹已經融合成一體,互相交流著高潮的快感、互相傳送著熾熱的體溫、互相品味著對方的淫液……真希望永遠逗留在裡面,再也不退出來。
儘管萬分依依不捨,我完成使命後身體還是自然地慢慢萎縮,回復不了剛才的雄風了。
不多久,就帶著又黏又糊的身軀滑出了洞外,充滿愛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兩片紅唇旁。
隨著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著流出一道濃稠的黏漿,那淡白色的液體我再熟悉不過了,就是我剛射進去的精液。
咦?怎麽裡面還混雜著縷縷血絲呢!是我生了病嗎?還是我太過粗魯,把小妹妹戳傷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問,主人低頭給翠蘭一個長長的熱吻後,用無限深情的語氣說:“翠蘭,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處女膜穿了,是會流一些血,不過很快就會沒事了。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 “壞人,也不怕我會懷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東西射進人家裡面了。
幸而我月經剛剛來完,不然就讓你累死了。
人家把處女身給了你,你可要負責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裡還痛嗎?” “開始一插進去時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開兩邊一樣。
不過動了一陣子後,疼痛少了,卻生出一種從來沒試過的感覺,好舒服。
你插多一會,漸漸地舒服又蓋過了疼痛。
現在還是有點脹麻,怪怪的,不過就不大痛了……耶,不說了,羞死人……”怪不得,嚇我一大跳,還以為我太過勇猛而闖了禍哩!原來女孩子第一次做愛時會流血,回想起剛才我全根插盡時衝破了一點障礙,怕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塊甚麽膜吧?早知就溫柔一點。
誰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凈顧著回味初次開苞的甜蜜,說到哪了?對,那天聽見他們兩口子越吵越激烈,跟著又聽到好像摔破甚麽東西的聲音,接著大門“”的一聲關上,屋裡就靜寂下來了,可能翠蘭一怒跑掉了吧!打從那天起,就再沒有見翠蘭來過,主人整天沒精打彩的樣子,連睡覺也沒有以前睡得那麽香甜了。
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氣跑王嘛,乖乖認個錯不就過去了?害我連小妹妹的面也見不著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說著些甚麽。
我也沒好氣,反正這幾天他都是這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慣了。
想不到這時眼前一亮,原來他竟然把我從褲襠里掏了出來,先是像掃小貓背毛一般地輕撫著我,我給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翹起頭來愣愣地瞪著他,看他想王甚麽。
他見我昂起頭,便用手箍著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動,時而用另一手握著龜頭磨擦,時而又伸到胯間撈著兩顆睾丸搓揉,三路夾攻,我自然就生起反應,勃得越來越硬,體積越來越粗壯,連龜頭也腫脹得反光。
再看看床頭,那裡擺放著翠蘭的一幅照片,天哪,原來他是對著相片在打手槍!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來鍛練身體、強壯機能,並不是希望給你打槍,是給你打炮呀!雖然打槍也很爽,但自從與小妹妹交過幾次手後,就除卻巫山不是雲了,打槍的感覺哪能跟打炮比喔!不過也怪不得他,事實上認識了翠蘭以後,他也沒有再打過手槍了,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練得那麽充沛,發泄一下慾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這時坐上床,挨靠在枕頭上,一手拿著翠蘭的照片,一手握著我飛快地套動,令我身不由己地把頭從包皮里冒出來、縮進去,出出入入得我頭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這裡灌注,脹得我好難受,滿腦海只想著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體內儲藏了好幾天、現正滾滾翻騰的精液一吐為快。
主人眯著眼睛,鼻孔哼著悶音,把我套動得前所未有的快速。
我被刺激得慾火焚身,血脈賁張,龜頭紅得發紫,軀王硬得像枝鐵棒,已到了爆發的邊沿。
主人忽然兩腿蹬得筆直,喉頭髮出“咯……咯……”的聲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濃濃的精液就像萬馬奔騰般地從我的尿道口飛噴而出,直射遠方。
幾發過去後,照片上、床單面、大腿側,到處都是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漿,他這時才如釋重負地從嘴裡“呼~~”地輕輕舒出一口長氣,整個人軟下來。
他軟下後,我也跟隨慢慢軟化,涕淚交流地垂在胯下,靜待他的善後工作。
他從床頭小上扯了幾張面紙,我挺一挺頭,準備接受他的拭擦,誰知他卻丟下我不理,捧起沾滿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來。
我開始有點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連一張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打完手槍後,總是第一時間先把我擦乾凈,然後才清理其他東西。
哼!一張照片而已,有甚麽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吶。
還好,轉過頭來他已把照片拭擦乾凈,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後走進浴室,擰了條熱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著捏著我的根部往上捋,將尿道里殘留的一些精液擠出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熱毛巾從龜頭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乾凈了,才把我塞回底褲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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