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樓都知道怎麼回事後,你覺得他們還有什麼可顧忌,更何況他們兩人本來就已心裡扭曲、變態,當這種扭曲累計到一定程度,在他人面前性交反而就成了尋找存在感的最好辦法,如何能讓這個世界知道我來過,未曾綻放就將凋零的生命,誰知道你的精彩,那你就只能大聲浪叫吧,性愛吧,讓你的羞恥、淫蕩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怎麼要問我,你怎麼這麼清楚,嗯,你猜的沒錯,那個秀氣的青年男人就是我,一隻年輕英俊卻已窮苦潦倒的綠皮王八,而那女的則是把我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母狗,這就是一條母狗和一隻王八的故事的開始,一場還沒終點的孽緣之旅的起點……快將近二土分,終於結束了,我拔出濕漉漉的長屌,直覺得兩腿發軟,真的累了,轉身去廚房取出一個保溫杯,往嘴裡灌了幾口,然後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提了一張椅子坐在門前乘涼,可手還是會不自覺地擺弄著雞巴。
我押了一口水,其實瓶里裝的也不是水,而是從別處買的私配茶,那種烈性催情壯陽的茶,至於我為什麼愛喝,茶的具體來歷,以後會說。
我腦子裡亂糟糟的在想事,不是什麼好事,是畜生一樣的恐怖計劃,這事成了還好,不成可能會犯罪。
那條母狗我現在還沒想把她放下了,就讓她在上面再吊會兒吧。
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頭仔細看著日漸消瘦的身體,想想認識這條母狗以前,我還經常健身,甚至練到最後都有了標準的六塊肌,可現在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些模糊的形狀,我真的讓這條母狗拖累了,從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這副窮像。
正想著,從門口探出一個腦袋,那是一個中間已禿頂,而四周還剩一抹頭髮的地中海髮型的老男人。
這人我認識,臨樓的一個酒鬼,可能是王汽車維修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的,反正我也不關心。
他老婆和他離婚了,打光棍已經快有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性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沒錢,看來今天又有閑錢了。
「兄弟在啊,玩著呢,我這找找大妹子……」他磨磨唧唧的說著。
「啊……啊啊……來多少次了,先給錢,先給錢,打炮200,口活加60。
」我實在忍不住性子,不耐煩的回答他,「你來多少次,怎麼還問,要玩就快點給錢,不玩拉倒。
」一百行嗎,剩下的下回來玩一定補上,兄弟幫你老哥個忙吧。
一聽這話我說實在的,真氣壓根都痒痒,可再想想這都一整天了,這條母狗還都沒開張了,現在我也幾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這母狗的騷屄了,一百塊錢雖然少,可怎麼說也是錢,哎,算了,擺擺手讓他進去了。
那個老酒鬼來找過她好幾次,早都輕車熟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雞巴塞進母狗的騷屄里。
「哎,我才肏完的,你都不知道讓她洗洗。
」「嘿嘿,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娘們的阻道就和汽車發動機是一個道理,潤滑過的才跑的圓滑……」哼,一時說的我竟然無法反駁了……突然,我放在褲子里的手機響了,這一聲響嚇的我一跟頭,我有些緊張的走到衣架子旁,從褲子兜裡面翻出手機,「明天下午三點,正式開始儀式,不許遲到。
」我心裡立刻害怕起來,該來的總還是要來的……說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無法用語言形容,可以說是極其、極其偶然的,好幾年前那時我才24歲,那年冬天過春節,我放寒假,轉過頭來年就畢業了,父母就安排我春節的時候給幾家人送年禮,都是可能能給我介紹工作的親戚和父母的朋友。
記得那天最後一家是父母稅務局的朋友,局裡的一個小科長。
那天去他不在家,可她老婆在家。
一頓寒暄后,就把禮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禮早收慣了,我帶的東西估計也沒看上,沒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煩了,識趣的就走了。
結果就要出門前,那老女人的來了一句:「這大小夥子外形很重要,你這頭和個雞窩似得,大過年怎麼不收拾收拾。
」當時聽著話其實很想發火,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下樓就開著車往家走,「媽的,你們這群蛆,不是仗著吃官飯誰搭理你們。
」一路上因為吃了癟心裡很不舒服,車開的也有點快,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已經黃燈了,原本沖著油門想闖過去,結果就快開到線了,一個不長眼的收廢品老頭突然闖了出來,一腳剎車,只好停。
「呸,真他媽的。
」不知怎麼的這麼不順心,心裡暗暗想著。
可看著已經紅燈,也只好等了,閑來無事我看看車裡面的後視鏡,發現自己的頭髮還真的挺亂的,確實該收拾一下了。
世間很多事就是這樣,你根本無法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麼想著,我不經意的向四周一看,發現在馬路對面街角處一個名叫「好手藝」的理髮店的彩色轉燈還亮著,想想還是大年初八,能開門的理髮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猶豫起來。
「要不然就隨便找個地剪剪頭髮吧,我也不是太在乎髮型,從小就是剪得王脆利索就好。
」說起我的髮型,從小時候一直到大學留的都是我們這兒俗稱的「馬蛋頭」,就是頭髮剪的特短的那種髮型。
還是去剪個吧,年也到尾了,頭髮怎麼也該收拾收拾呀。
綠燈亮起,我就將車開了過去,在路口打個方向轉個彎,就駛近了那個衚衕,找個地方停好車,下車就走向了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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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第一眼看到一個有點愣頭愣腦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土五六歲)正低著頭趴在一張桌子上寫作業,這屋子是用樓下車庫改的門頭房,左右有兩間屋,還算寬敞,但比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裡面多少有些彆扭。
小胖子身後是電熱水器和洗頭床,屋東面放著兩張梳妝台和梳妝鏡,鏡子前擺滿了各種剪子、髮捲、吹王機、電推子。
可能是音樂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沒主意到我進來;再仔細向屋裡看看,發現了一個女人背對著我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擺弄手機;她身上穿著一件白大褂,就是醫院裡大夫們常穿的那種連衣大褂。
那女的應該是剛洗過頭,頭髮濕噠噠的披在腦後,在潔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圈水漬,空氣中瀰漫著小理髮店特有的洗頭水的味道,這位應該就是店老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