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不解的是,師父從來沒有教過自己強大的魔法,好像在藏匿一樣,把那些絕世戰技對自己全都保留。
無可否認,唐玄夜的戰技絕倫,但是身為淫殿弟子,年過土五,仍然是個處子之身,太過可悲。
唐玄夜自嘲的笑著然後邁起大步朝那座大山奔去,他無法選擇,秦瑤下的命令他不敢不去執行。
「咚……咚……咚……」在往後的一個月,那座山周圍,不停的響起沉悶的敲擊聲,好似悶雷,讓整個山谷都在震動。
「砰……」終於在一個月後,唐玄夜從另一座山奔跑而過,耗儘力量,打出一道拳印,把這座裂痕滿布的大山震的崩碎。
唐玄夜站立在山前,周圍塵土飛揚,但是卻遮擋不了他手背流出的鮮血的艷麗! 「誰……」一道富含磁性的天籟之音從崩碎的大山下傳出,把周圍漫天亂飛的石子和塵土吹散。
正當唐玄夜張著大嘴,想要尋求聲音傳來的方向時,一個身著白色紗衣,近乎赤裸的女子朝一步一步唐玄夜走來。
女子容顏傾國傾城,高翹的身材更是優雅動人,一對如同籃球般的巨乳隨著她的走動在紗衣中抖動,分外勾人。
唐玄夜的下體瞬間挺立,把褲襠撐起一個大傘,當唐玄夜想要去欣賞一下女子的雙腿之間時,卻發現那裡迷霧重重,被女子有意遮蔽。
唐玄夜只能退而取其次,再次把目光聚向女子的酥胸,女子渾然不管唐玄夜那充滿色慾的猥瑣表情,仍然大步的向前逼進,豐滿堅挺的潔白巨乳隨著她的腳步肆意搖晃,兩顆光滑的大肉球互相拍打,發出『啪啪啪』悅耳的撞擊聲。
「好小子,還真敢看」女子聲音溫柔,帶著獨有的磁性,站在唐玄夜的眼前,帶著嘲意看著滿臉痴相的唐玄夜。
唐玄夜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了一下,仍然傻傻的站在原地,用那猥瑣的表情看著近在眼前的美乳。
「嘿,你沒見過女人嗎?」女子花園剛落,一道紫色閃過,當唐玄夜回過神來后,就發現了自己的師父,秦瑤跪在自己前方,沖那個白紗露乳的女人叩首。
「賤狗拜見四主母」秦瑤跪趴在地上,手心朝向,額頭點地,自稱賤狗,向眼前的女人行奴隸禮。
看到師父的舉動,如果唐玄夜還沒反應過來,那就真的白活了,一層冷汗剛從額頭冒起,唐玄夜立馬彎腰,說道「拜見四主母」唐玄夜剛剛說完,一道道採光紛紛落地,當唐玄夜瞥向四周時,發現七七八八跪了一片。
唐玄夜額頭冷汗更多,稍微細想一下他就知道了眼前白紗麗人的身份有多尊貴,暗道自己這是闖了多大的禍,這個白紗女人多半就是他崩山驚出來的,而他剛才還敢視奸她,這要追究起來,那還得了? 「跪我這個廁狗王什麼,連奴隸之間的等級都給忘了嗎?」原本溫柔如水的白紗女人,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突然一臉的冷厲,環視跪在地上的眾人一眼,冷聲質問。
唐玄夜感到一陣冷氣逼來,那是白紗女人自然散發的寒氣,讓周圍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摻,也讓唐玄夜的身體有些發抖。
「還不起來」白紗女人斥責道,跪在地上的人紛紛起身站在原地,而秦瑤卻胯了一步擋在唐玄夜的身前。
「都回去好好看看奴隸法,把自己的身份分清楚,該給誰跪自己掂量一下,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有你們好受的」白紗女人冷眼環視眾人,聲音充滿了磁性,但是此時卻格外的冰冷,讓唐玄夜直冒冷汗。
「還不快滾」白紗女人擺手說道,唐玄夜隨意瞟了一眼就看到了總教主面色發燙的站在原地,聽到白紗女人的話后,如蒙大赦,逃一樣的衝天而起,離開這個讓她很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絲毫停留,秦瑤拉起站在身後的唐玄夜,就要飛走。
看到秦瑤拉起唐玄夜,白紗女人嘴角勾起一朵嬌艷的笑容,點指秦瑤,輕聲說道。
「那個小子留下」白紗女人傳出的聲音猶如天籟,可唐玄夜卻覺得這個聲音如同魔鬼鳴叫。
秦瑤的身子也僵在原地,但是握著唐玄夜手腕的細手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反而更加用力的緊握著唐玄夜的手腕,用自己嬌小的身體護住唐玄夜。
唐玄夜抬頭看向白紗女人,發現白紗女人哪裡白霧繚繞,原本曼妙的身體全都被遮擋,但是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卻若隱若現。
「哦?那你也來吧」白紗女人帶著嘲意看了一眼留在原地的秦瑤,伸出一隻玉手,朝秦瑤勾了勾手指,說道。
不容其他,白紗女人說完后抬起一隻芊芊玉手,身後出現一道黑色的屏障,轉身直接進入屏障,秦瑤也沒有多語,拉著唐玄夜的手,跟隨白紗女人進入屏障。
一路漆黑,伸手摸不見五指,但是道路卻異常的平整,當唐玄夜踩在地面上時,好像踩在海綿上一樣,特別酥軟。
七扭八拐走了土多分鐘,前方出現一道暗紅色的光,唐玄夜忍不住探頭看向前方,卻發現那個白紗女子的裸體背影! 那猶如圓盤大的肥碩巨臀隨著白紗女子的走動而顫動,盪起白紗……「別瞎看」秦瑤看著努力眯起眼睛朝前看的唐玄夜,回頭怒斥道,原本就鐵青的臉色更是布滿寒霜。
這是一個偌大的洞穴,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床,石床上面扔著一個石盒,好似枕頭,而石枕的的下面,有一個黑色的鐵盆,如果唐玄夜沒看錯的話,哪裡有裝著的是小半盆金黃色的尿液! 除此之外,這個足有百平的大洞穴,再無他物,除了石床上方哪裡發出的一點點暗紅色光芒,周圍阻冷無比,很是滲人。
「不要緊張,我都已經淪落到這地步了,怎麼敢再放肆」白紗女人坐在冰冷的石床上,看了一眼四周,對站在洞口的秦瑤和唐玄夜說道。
但是聽在秦瑤和唐玄夜的耳朵,卻覺得這句話不像是對他兩所說,更是像在和別人訴說,因為這句話里蘊含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苦悶和悲意。
「四主母,我們無意冒犯,只是我的徒兒練功誤破你的寢宮,賤狗願意替徒兒受罰,只求四主母饒過冒失的徒兒」秦瑤一改在唐玄夜面前的輕傲,把姿態放到最低,恭敬的爬在白紗女人的面前,和母狗一般無二,爬到白紗女人腳邊,左臉貼地,讓白紗女人高貴的腳掌踩在她的右臉上,卑微到極點。
唐玄夜心中一痛,自己的師父在自己面前一向輕傲,可現在竟然把與生俱來的輕傲收起,宛如秘典中最忠實的母狗一樣,取悅白紗女人。
秦瑤把自尊丟掉,博取白紗女人的歡心,只是為了保自己的徒兒無恙,但她似乎忘了,眼前的白紗女人已經不是哪個在淫殿呼風喚雨的淫奴白若沫,而今她的身份只是一個最低賤的廁奴中的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