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莉絲不斷的玩弄之下,苦苦堅持的凌媚漸漸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體力不不斷快速消耗著,哪怕她的身體在怎麼厲害在這種調教刺激之下也漸漸感覺到了虛弱,沒有能量的補充就這麼被玩弄著身體凌媚只感覺自己的眼睛越來越模煳不知不覺中就閉合暈了過去。
「嗚……這裡是……」不知過去了多久,在一間昏暗的房子之中腦袋一片混亂的凌媚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環境以及一旁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伊莉絲,恢復著理智的凌媚感覺到自己身上傳來的刺激,低下頭只見自己下體被某種裝置鎖著,三根大小不一的假肉棒深深插在自己的體內,身體每動一下就會開始抽插旋轉,忍耐著因身體運動而使下體被侵犯的快感,剛站起來了的凌媚便感覺自己雙腳傳來著瘋狂的快感,小一號的高跟鞋像囚籠一樣禁錮在凌媚的雙腳上,裡面滿是各種高濃度的媚葯和銀針,讓凌媚只感覺雙腳傳來滑膩的噁心觸感,並且扎進她足心裡的銀針還讓她感覺雙腳無比的酸癢,更恐怖的是隨著她站了起來就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一樣,高跟鞋中的跳蛋和絨毛轉盤對她的足底刺激了起來,激烈的快感讓凌媚差點站不住摔倒在了地上,彎下身子在雙腳那激烈的快感刺激之下,凌媚發現這雙高跟鞋根本無法脫下,那不知什麼材料構成的圓環死死地鎖在了她的腳裸之上,讓她只能是被這雙高跟鞋所凌辱,那被媚葯改造開發不知敏感多少倍的絲襪淫腳就只能是浸泡在黏膩的媚葯里,被跳蛋刷盤凌辱調教著足底,最為敏感的足心還要被銀針深深扎進內部,被注射著媚葯雙腳的敏感度還在不斷地上升著。
艱難地來到了伊莉絲的身旁,推了推對方發現根本沒有回應后,凌媚苦惱的走到門前想著逃脫的辦法,然而當凌媚用力打在門上發泄內心的不滿之時,門卻就這麼直接開了,獃獃著看著外面空無一人的走廊,凌媚趕忙轉身回去抱起了還處於昏迷之中的伊莉絲,艱難地走動著忍受身體的快感逃了出去,卻沒有發現走廊的牆壁上一個針孔攝像頭正對著她。
隨著凌媚包著伊莉絲開始了逃脫,被高跟鞋所凌辱著的雙腳每走一步都會帶來巨大的快感,並且因為身體走動的緣故下體的裝置被激活了開來,假肉棒在她的體內飛速抽插著,並且還用一個柔軟的硅膠圓環緊緊套住了凌媚的肉棒,擼動著她那根因為快感而勃起的扶她肉棒,而最為糟糕的是在凌媚的鼻腔中,一個正不斷散發著自己妹妹絲襪臭腳那濃郁足臭汗臭的鼻塞正牢牢地附著在裡面,每一次呼吸那濃郁酸臭的足臭味都會讓凌媚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火熱,但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辦法弄掉身上的東西,在被發現之前凌媚都要抓緊時間找到出口帶自己的妹妹逃離苦海。
然而隨著身體內部的快感不斷加劇,凌媚不僅體力被消耗著而且身體也漸漸來到了高潮,讓她無奈之下只好將伊莉絲放到地上,蹲了下去一邊高潮著射精潮吹一邊發出無法抑制的啤吟和浪叫出來,等到高潮好不容易褪去才重新抱起伊莉絲繼續往前走,然而在不斷升級的快感刺激之下,凌媚身體高潮的頻率開始縮短了起來,體力被消耗著的她漸漸無力再抱起伊莉絲,只好是拖拽著對方艱難地前行走動著,不斷被注入著媚葯的雙腳愈發的敏感,每次用力踩下時軟嫩的足肉都會被跳蛋以及毛刷狠狠地刺激,讓凌媚可謂是舉步維艱只能是彎腰忍耐著體內四處亂竄的快感,一隻手扶著牆一隻手拉著伊莉絲在光滑的地面上走動著,在宛若迷宮一樣的罪犯老巢里轉來轉去,時不時停下來坐在地上歇息一小會又重新出發,一路上留下了許多兩人的淫水還有精液,就這麼在基地里繞來繞去始終都找不到出口在哪。
隨著凌媚又一次推開了一扇還關閉著的門,裡面四個正坐在電腦桌面前的人回過頭看向這個兜兜轉轉居然跑到了監控室來的傢伙,望著面前那四個媚笑著的女人已經桌上電腦所播放的畫面,凌媚虛弱的身體絕望地倒在了地上,想要往外逃身體掙扎幾下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便給人一腳踩在了背上,卧躺在地上極其屈辱地被女人的絲襪臭腳踩著頭,耗盡了體力的身體卻連起身都已經做不到,只能是任由對方用腳羞辱著自己聽她嘲笑的聲音身體卻又一次絕望的高潮了。
隨著這場所謂的逃脫遊戲結束,被綁在了椅子上的凌媚眼睛中的神采已經失去了大半,被各種東西凌辱著身體絕望的高潮著,凌媚看著自己已經醒來的伊莉絲此刻像一條狗一般趴在了地上被女人們所玩弄著,不斷張著嘴舔舐女人們酸臭的絲襪淫腳露出一副享受且滿足的表情,那像她一樣被媚葯所侵蝕改造過變得不知敏感多少倍的身體也在不斷的高潮著,看了看不遠處還開著的大門,依舊想要逃跑的凌媚到現在都還不斷動著身體妄想掙脫身上的繩子,然而隨著其中一個女人走到了凌媚跟前抬起腳伸到凌媚的面前之時,後者卻很忠實地主動張開嘴把頭湊了過去,一邊聞著對方絲襪臭腳那酸臭咸澀的足臭汗臭,一邊用舌頭不斷舔舐著對方的足部發出淫蕩的啤吟以及浪叫,在自己的戀足戀臭變態癖好驅動之下盡情地舔著女人的絲襪臭腳,享受著那種精神上的快感極其的屈辱不甘但卻太過於舒服了,讓凌媚哪怕心存抗拒但根本無法與內心的衝動所抵抗,經歷過比伊莉絲要嚴重多的調教與媚葯改造,凌媚已經不僅僅是身體無比的淫蕩就連腦袋都被影響著,恐怖的慾望和衝動根本不允許凌媚的意識控制身體做出違背快感的事情,像母狗一樣伸著舌頭舔別人的臭腳哪怕凌媚在怎麼不情願,那種精神上的快感還是無法避免地產生著,在對方的嘲笑聲之中只能是默默流出兩行清淚出來,在對方絲襪臭腳的羞辱之中又一次地高潮了。
宛若染上了毒癮的癮君子一般,隨著女人們的不斷調教與玩弄,越陷越深的凌媚明知現在自己這麼做是不可以的,應該趁女人們放鬆之際趕快逃跑,但卻依然學著伊莉絲像她一樣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在女人們的絲襪臭腳旁邊任由她們欺辱玩弄著自己,意識抗爭著卻怎麼也抵不過無盡的慾望,不僅不逃跑還土分淫賤地主動去舔面前一隻只被絲襪包裹的淫腳,舔著那酸臭咸澀的汗液身體興奮地顫抖高潮著,直到女人們玩膩了被像其他被俘獲的扶她女性一般丟在地下倉庫里,被安置在機械台上調教玩弄著掛上價格牌等著被人買走。
在周圍連綿不斷的一聲聲啤吟與浪叫之中,多日媚葯的注射以及禁止高潮的放置徹底殺死了凌媚腦海中僅存的理智,有著自己顧慮的罪犯們是不可能把一個還心念逃跑的人賣出去,在發現怎麼都沒辦法把凌媚洗腦成一個痴女性格的肉便器后,便用最粗暴簡單的方法往凌媚的體內注入過量的媚葯,用慾望把她的腦袋給燒壞變成一個只懂得做愛的母豬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