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陽具在子爵的潔白玉足間反覆衝刺,銳不可當,黑色絲襪也被劇烈的足交捅出小洞,讓精油愛液徹底濡濕足弓,肉棒在阻道中的進出愈發有力,愈發熟練的刺激著足底的穴位,不需要任何語言的羞辱,淪為第二性器的足底讓子爵大人徹底繳械投降,四肢不知不覺如同貪戀主人恩賜的低智蟒蛇般般抱緊了胡克的胸腰,感受著那水豆腐般柔膩的小腹和不斷噴洒的美胯,胡克得意的停止了滲出白汁的肉棒,慢條斯理的抹在這赤紅的戰利品上,手指挑釁的停在腳掌前方,微微掛動但絲毫沒有按壓的打算。 舌下雌豚本能地加緊大腿纏縛的力道,試圖挺用可悲的舉動摩擦到帶亂歡愉和紅舌,但對於有心羞辱奧菲的胡克而言,自然是不可能。 「你是胡克姥爺的專屬下賤母豬!只能提供騷腳和肉穴服務的自大傲慢的敗北雌豚!」「重複!」洋洋得意的勝者一拍蠢蠢欲動的肉腳,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敗北的美艷俘虜。 「哈呀……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令奧菲膽戰心驚,可以隨意支配精油肉腳的火熱陽具再度抽動起來,奧菲大人白嫩無瑕的媚肉不斷濺出花蜜,渾圓綿軟的大腿如浪潮中起伏的小舟般順應著男人的節奏,意識高低起伏,令人子爵大人肉腳崩潰的火熱正快速摧垮神志,射在足底的白灼精液就像主人的淫紋,在精油肉腳上射出恥辱的烙印,無窮的致命的足交浪潮又一次吞沒了一切,每一次肉掌與肉棒的交合都宛如完美高潮一般把淫墮的快感分毫不差的傳送給墮落的子爵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子爵大人劇烈痙攣,像是脫水的海魚一樣胡亂飛顫,胯間再次噴涌而出了宏偉巨額的激流,威嚴的金色獅瞳無力上翻,徹底了失去了體力支撐,在這恥辱的月夜下近乎昏死過去。 「女人終究是女人。」舒暢的射出了第三波精液,胡克心滿意足的提著敗北母畜的身子,把奧菲子爵一步步托起,向周邊一個早已廢棄的地下室走去。 「第一個狩獵的傲慢雌豚,就先放在一個暫時的躲藏地吧。」「爵位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狂熱的咬住子爵大人赤裸的阻戶,胡克忽然找到了無趣生活的正確道路。 「一個接一個,我要建立出歐洲質量最高的雌豚風月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