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禁慾而死(純百) - 第四章睡完就跑(劇情章)

“咳咳...額。”
秦姝辰半睡半醒間,被劈頭蓋臉噴了一臉溫熱的水液,不少液體嗆入她的氣管中,令她止不住咳嗽起來。幸好小腹處的紫光再次一閃而過,吸收掉了蒔蘿噴出的所有花液,不然秦姝辰在這個世界剛復活就要再次死去了。
這......是夢吧。
等秦姝辰緩過氣來抬眼一看,臉上表情仍然平靜無波,眉頭都沒抬一下,心裡卻是如颱風過境電閃雷鳴,被震得不輕。
秦姝辰對於被噴了滿臉水之前的事情沒有印象,在她的視角看來:自己衣冠整齊,身下壓著的少女不著寸縷,手腕被綁在一起勒得青紫,乳尖和不可言說的地方鎖著奇怪的細鏈子,身上更是慘不忍睹,咬痕擦痕吻痕毆打痕迹比比皆是,觸目驚心。
怎麼看,都像是一場性暴力現場,兇手毫無疑問是秦姝辰,畢竟秦姝辰的手掌還壓在少女的大腿根,將人家的瘦弱雙腿分得大開,對方一塌糊塗的花穴闖入視線,令秦姝辰的良心愈加不安。
“這位妹妹,對不起。”不管是不是夢,都不能放著受害者不管,做了事情不認。秦姝辰硬著頭皮認下了性暴力嫌疑犯的罪名,還替真正毆打蒔蘿的人背了黑鍋。
巫女的身體躺了一百年,秦姝辰使用這具身體說話時,不可避免感到喉頭緊繃,發出的聲音比平時沙啞許多,語調也很奇怪,情緒表達就出現了失誤。明明是寬慰蒔蘿的話,落在蒔蘿耳中卻是嫌棄又不得不管自己的意味。
被巫女厭棄,是蒔蘿最恐懼的事情,(在蒔蘿看來)現在還是發生了。不過也沒事,等天亮之後,巫女大人就再也不用看見我了。蒔蘿苦中作樂道,只擋住自己的臉不做其它任何反應。
至少,她不希望巫女大人知道自己是誰,這樣還能自欺欺人自己仍然被巫女大人接納庇護著。
“我先給你清理一下,疼了要跟我說。”蒔蘿不願說話也在情理之中,秦姝辰暗罵自己真是禽獸。
蒔蘿被玩得實在是過於糟糕,以至於秦姝辰一時不知從何處開始清理,先將束住蒔蘿雙手的髮帶解了下來。蒔蘿穿來的衣服本就襤褸,被秦姝辰撕過之後成了爛布。神廟早就被人搬空,沒有多餘的衣物,秦姝辰解下自己身上的白綢裙讓蒔蘿披上,起身去撿散落一地的碎布給蒔蘿擦拭身體。
先前出現的紫光做的唯一好事,可能就是將濺上衣物的體液也吃掉了,不然兩個人都湊不到一套能穿的衣服。
秦姝辰現在的感受也不太好,這具身體躺了太久,關節和肌肉都如同生了銹般難以控制。沒有結界驅動的身體,光是下個床秦姝辰都廢了好大力氣,比剛學走路的孩童好不到哪裡去。
“等一下,你要去哪?”至少把身上的細鏈子拆了再走啊。秦姝辰話還沒說完,衣服穿好跳下床逃跑的蒔蘿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自己剛才到底是把人欺負得多狠,才會一刻也不想和自己多待?秦姝辰再次唾棄自己,但暫時四肢不協調毫無追上蒔蘿的可能,只得先理清一下情況,等以後有機會再向那個姑娘道歉,要殺要剮她都會接受。
首先,這是夢嗎?秦姝辰的右手板住左手的大拇指向後彎,大拇指並不能被彎到貼住手背,所觸之物手感都很真實,頭腦也很清醒,所以大概率不在夢中。
那麼,這是哪裡呢?秦姝辰望著安置在內室正中間十分眼熟的月色長弓,額角開始抽痛,重新爬回石台上躺好。
這還不如是夢呢!不,這一定是夢,睡一覺就正常了。
再勇於接受事實,對突然穿越這件事情還是難以置信的。秦姝辰堅信等到睡醒,睜開眼又會是原來的世界和床鋪。等秦姝辰睡下,小腹處的紋案又發出紫光,這次是包圍著秦姝辰的身體,看上去像是在為秦姝辰療愈。
眼巴巴等著秦姝辰擊殺入侵者的結界則是頗為不滿,它對人類的性愛活動一竅不通,只當兩人剛才在妖精打架,打完后偷襲主人的壞女人還逃跑了。
這怎麼可以!賭上我小結的尊嚴,也要抓住那個壞女人!反正主人已經醒了,用不著我保護。
結界變幻回自己的原型:一隻灰黑色如雷雲的巴掌大小鳥,身上不時閃過電流。許是百年沒動彈過,這隻鳥顯得有些肥碩。
鳥的視野遠比人類廣闊,小結不受黑夜干擾,飛上空中很快找到蒔蘿的位置,惡狠狠地朝蒔蘿掠去。
“你這賤貨別給我拗,服侍海怪首領這種好事,多少人還求不來呢!”
蒔蘿正被一個婓子揪住謾罵,見蒔蘿毫無反應舉手就要甩蒔蘿巴掌,小肥鳥恰好在這時俯衝下來,本想撞蒔蘿的卻撞到了婓子的手上。
小結這隻小肥鳥全身帶電,又處在攻擊狀態,婓子被電后直接暈死過去,渾身焦黑出氣多吸氣少怕是凶多吉少。
啊呀,電錯人了。主人不喜歡濫殺無辜,你可別死啊。小結尷尬地落在蒔蘿身上向地上的婓子道歉,暫時沒有多餘的電力去電蒔蘿。
聞聲趕來的其他人見到這個婓子的慘狀,對蒔蘿也有了一些忌憚。
這電流和神廟的結界好像,難道這丫頭,真的被巫女庇護了?可那巫女已經死了,能有什麼用呢。這樣想著,蒔蘿父親的臉上重新掛上嫌惡和輕蔑,卻也不敢如之前那般直接命令人把蒔蘿打服,轉而虛情假意地勸道。
“我說閨女,你沒逃跑就好。明天你要是不陪海怪首領,惹得他攻打我們海姆城,我們死了倒是不要緊,巫女的屍體被毀可就可惜了。”見提到巫女后蒔蘿臉色微動,蒔蘿的父親再接再厲道。
“你也知道,巫女的結界最近愈來愈不穩固,護不了她多久了。你這套裙子哪裡弄來的,是你自己準備的婚服嗎?看來只是年輕人臉皮薄,你心裡還是欣賞海怪首領的,那父親我也放心了。”太好了,婚服錢也省了。
“知道了,明天我會去的,我想休息了。”蒔蘿被噁心得不輕,一是她的父親第一次叫自己閨女,二是被他說自己喜歡海怪首領,止住了這個老婓人的話頭。
“那好,這裡有些吃的,你別餓了肚子。”蒔蘿父親假惺惺地說著,扮演著慈父的角色,仿若故意讓蒔蘿餓到發育不良的人不是他一樣。
“呼。”四下靜下來,蒔蘿今晚終於可以放鬆一會,長舒了一口氣,倒在了一張沒有鋪蓋嘎吱作響的木床上。
今晚的經歷太過消耗體力和腦力,心緒過於波動下蒔蘿也睡不著覺。抱起那隻灰黑色的小鳥,撓它下巴上的軟毛髮呆。
你這壞女人!唔...向上,對對,多撓兩下。
小結成年沒多久,就化成結界守護秦姝辰百年,哪懂人心險惡,在蒔蘿手上舒服地癱成一團,忘了報仇的事情,臨走前還蹭了頓飯。
神廟那邊的秦姝辰睡慣了軟床,在石台上睡得並不安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秦姝辰睜眼環顧四周,自己並沒有回到原來的世界,終於是接受了事實。
自己穿越了,還是穿越進一款遊戲里。雖然對這款遊戲很熟悉,但自己一心只玩了基建部分,對其他部分基本沒有認知。更糟糕的是,這個遊戲世界的背景並不在和平年代,自己的性命安全都無法保證。也沒像穿越小說寫的那樣,冒出個什麼系統或者遊戲界面幫助自己一下。
這樣別說給昨天那個姑娘賠罪,自己的生存都有問題。秦姝辰摸著空蕩蕩的肚子,抓起內室里的長弓研究起來。秦姝辰之所以知道自己穿進了遊戲,就是因為這把記憶深刻的月神弓,她當年能那麼順利地通關遊戲,這把耗費她大量精力財力才到手但絕對物有所值的月神弓助力甚多。
而這弓在此時的秦姝辰手裡,比破銅爛鐵也好不了多少。此時可不是在玩遊戲,按一下滑鼠就自動索敵,按幾下鍵盤就釋放技能。秦姝辰只在遊戲城玩過幾次射箭,雖然有那麼一點天賦百發百中,但和用真弓攻擊移動的東西完全是兩回事,還不如給秦姝辰一把菜刀實用。
唯一的好消息是,身體經過一夜休息恢復了以往的靈活度,秦姝辰跑跑跳跳都沒有問題,在不大的內室里四下摸索,看有沒有能用的東西。
這一看,秦姝辰就發現這個內室其實是個靈堂,晚上所躺的石台實則是個棺材。屍體嘛,好像是自己,呵呵。
那麼昨天那姑娘,是被屍體強行舔了穴啊。秦姝辰對蒔蘿更加愧疚,計劃打發完肚子,就去找蒔蘿賠禮道歉。如果對方不能原諒要殺死自己也好,總比在這世界里每天提心弔膽不知什麼時候會死好得多。
秦姝辰回想著自己當年在這個遊戲里的習慣,試探著將內室四個角落上的地磚順時針踩了踩。試驗了兩次后碰對了正確的順序,四塊地磚“嗡嗡”下陷觸動機關,之前安置秦姝辰身體的石台應聲打開上蓋,露出裡面藏著的一枚素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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