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喝下的藥劑在戒指里存放太久變得濃縮,秦姝辰沒來得及告訴蒔蘿一聲,藥效提前發作讓她變成了一隻光滑滾圓的半透明糰子,濕涼晃動的身體因秦姝辰先前在舔蒔蘿的穴,覆蓋住了蒔蘿光滑的下半身,還嵌了一小塊在蒔蘿潮熱的體內。
這隻糰子客觀來講十分可愛,但任誰在心愛之人的撫慰下臨近高潮,卻被一隻濕冷的糰子包住,不嚇到性無感已是很難得。饒是蒔蘿承受能力不錯,沒有嚇得癱軟,也是驚叫連連撲騰著細腿踢踹透明糰子,可惜人小力微又被舔成了軟腳蝦,於事無補。
秦姝辰變成的生物沒長嘴,但身體內外都帶有吸力。秦姝辰沒有嚇唬蒔蘿的意圖,也沒有什麼惡趣味,只是被吸在了蒔蘿身上,加上不熟悉新變成的身體一時無法從蒔蘿身上離開,被踢了也只是晃蕩了幾下。
這輕微的晃蕩就讓蒔蘿很不好受,捂住臉細聲嗚咽起來。糰子的身體很冰冷又帶著吸力,一動之下身上被覆蓋的地方如同被幾千隻陰冷的爬行動物舔了一遍,和剛才被秦姝辰溫柔舔舐的感受天壤之別,心理落差太大了。
見把人弄哭了,秦姝辰加倍努力地四處爬動,費了很大勁將凝液狀身體拉離蒔蘿,嵌在蒔蘿嫩穴里的凝液身體被拉離發出“咕啾”的聲響,嫩穴被吸力拉扯出淫靡的銀絲落在腿心,對吸住自己的凝液很是依依不捨。
“撲通。”
透明糰子狀的秦姝辰退得太急,先前又站在溫泉邊上,隨著巨大的水花滾入溫泉池底,消失不見。蒔蘿從透明糰子里掙脫開,情緒漸漸趨於和緩,四下環顧尋找秦姝辰的身影,聽見水聲心底冒出不妙的預感。
那隻糰子,是一隻史萊姆,怎麼會在海底出現,而大人卻突然消失了?難道,是大人身上的詛咒造成的,那隻史萊姆是大人?結合糰子體貼的行為,蒔蘿猜中了一半的事實,騰升而出的恐懼和被史萊姆舔了不在一個量級,全身的潮紅退卻,撐起酸軟脫力的身體下水打撈秦姝辰。
秦姝辰先前怕蒔蘿嗆到水抱著蒔蘿泡澡,這令蒔蘿不知道溫泉水的深淺,下水點又不湊巧在深水區附近,沒走幾步就踏入深水區被淹沒,乏力的身體撲騰在水面上沒多久就溺了水,慢慢沉進水底。
海姆城雖然臨海,但因為海怪的原因居民只能生存在結界內,基本都不會游泳。不會水的人,進入水中後身體會僵直,這是大腦保護身體的原始機制,但因機制落後成為了溺水者的催命符。
蒔蘿覺得肺部的空氣被水壓擠出,肺部被綿密的針戳扎一般疼痛,逼著她張口想吸入空氣,卻吸入了大量水液,鼻腔和耳膜也開始裂痛。意識漸漸遠離時,有冰冷軟滑的物體探入口中,吸附在口腔內冒出可以呼吸的氣體,求生欲促使蒔蘿將其吞入得更多。
都怪身體太累腦子轉不動,不但忘記提醒蒔蘿自己要變身,也忘記告訴蒔蘿水很深了。秦姝辰檢討自己,重新包裹住蒔蘿的身體免得她再嗆水,借著身體的吸力緩慢朝岸邊爬動。
秦姝辰會水,掉在水裡並不是很慌張,但因為變成的矮個糰子沒手沒腳,密度又比溫泉水大,才一時沉在了水底。鬱悶了一會後秦姝辰憋住一口氣,吸附在水底的石頭上往岸邊蠕動,爬到一半聽見另一陣水聲心知不妙,埋頭往聲源處爬才及時救下了蒔蘿。
秦姝辰對史萊姆有一些了解,史萊姆擁有每塊軀體都能吸吐物質的特性。秦姝辰拉長一部分身體伸出水面,進入蒔蘿口腔的身體就能給蒔蘿渡氣。至於會被蒔蘿咬傷什麼的,別說史萊姆沒有痛感,蒔蘿就算是想咬秦姝辰本體秦姝辰也沒意見,蒔蘿是該對自己撒撒氣。
畢竟還沒開始贖罪呢,又犯下事兒了。是自己過勞而大腦遲鈍又色令智昏,秦姝辰自覺地給欠蒔蘿的債再添上了兩筆。
秦姝辰本來計劃順著水底的石頭爬上岸,但現在帶上了蒔蘿,身體的吸力不夠垂直往上爬只能平移,遂調轉方向爬向淺水區,給蒔蘿壓出身體嗆入的水,靜靜等待蒔蘿從溺水中蘇醒先上岸,自己再爬上岸。
待著待著,事情不對勁起來,昏迷的蒔蘿在重力和吸力的作用下在秦姝辰的身體內越陷越深,除了鎖骨以上部分外蒔蘿的身體都被凝液包裹。史萊姆的吸力不算小,蒔蘿固定的皮肉還好,有很大拉扯空間的奶子遭了殃,本來小小一團的玲瓏乳肉被同時朝四面八方吸扯,注水一樣拉扯成原來的一多半大。
羞澀奶尖比雪白奶肉的情況還危急,發育不良的小奶尖本來只是一團不成球形的小硬塊,像白色的栗子尖一般可愛地點綴在奶頭上,現在被粗暴地拉長到極限,近乎要與奶肉脫離。被秦姝辰夾玩含舔過數次,好不容易從寡淡的肉白變成淡粉色的奶尖,因為被拉長又變回肉白色甚至幾近透光。
史萊姆是透明的,這一切被秦姝辰看得清清楚楚,沒被水淹沒但快要被愧疚感淹沒。她試圖控制身體的吸力,稍微放開一點蒔蘿的奶子,奶子“啪”地晃動回彈,又很快陷進史萊姆里被重新吸大吸長,被玩弄得更過分。蒔蘿在昏迷中都因疼痛哭喊出聲,讓無意成為變態但行為很變態的秦姝辰不敢瞎動了。
奶子被玩弄的疼痛加快了蒔蘿的蘇醒,所有敏感點都被吸住應該是快意的,但冰冷的溫度和被深入的恐懼澆熄了這些快意。蒔蘿難受地想要蜷縮起身體,身體卻被秦姝辰的吸力固定得紋絲不動,口腔已被堵滿只能“唔唔”呻吟著。這樣難受的情況下,蒔蘿沒有從秦姝辰身上離開,主動收縮被凝液撐開的嫩穴吞入更多凝液。
唔,要救大人,被玩壞也沒事,奶子和小穴一起被大人玩爛,大人就能變回來了。
蒔蘿不配合,壓力就給到了秦姝辰。秦姝辰感應到蒔蘿想做什麼,很想滿地亂爬拉扁自己讓蒔蘿出來,但稍微大幅度動一下蒔蘿就會嗆水而不能實行。變身後又沒手沒腳,不能將蒔蘿拽出來。唯一的辦法,竟然只有等藥劑失效,可藥效有八小時啊......
愧疚感進化成罪惡感,如果膝蓋還在,秦姝辰現在會給蒔蘿磕頭賠罪,但現在只能將對蒔蘿的身體傷害降低到最小,心靈傷害再從長計議。
“嗯唔。”
蒔蘿口中的凝液越入越多,充滿整個燥熱的口腔就快流入喉管,整個口腔同時在被吸吻但因凝液著實冰冷,喉管又被壓迫作嘔而給不了身體任何撫慰。秦姝辰控制凝液吸掉蒔蘿多餘的津液,讓蒔蘿不至於太狼狽。
口腔的情況還好,如果是和自上而下坐在史萊姆上的嫩穴比較起來的話。凝液在重力加持下在嫩穴內無孔不入,填充著所有空隙和腺體並吸住碰到的每塊嫩肉。秦姝辰小心地從空隙穿過蒔蘿蛛網狀的陰道瓣膜,避免給蒔蘿帶來額外的疼痛。
陰道瓣膜不是無感區,甚至有些敏感,蒔蘿的陰道瓣膜還是蛛網狀的,比其它形狀的陰道瓣膜表面積要大。蒔蘿瞪大眼睛微微搖頭,陰道瓣膜雖因秦姝辰的小心沒撕裂,但被冰冷的凝液穿過的異物感鮮明極了,流不出水的嫩穴以及緊縮的小腹和高潮時一樣突突跳動,卻不是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是因為不能瑟縮的恐懼。
史萊姆透明的性質讓蒔蘿被撐開的嫩穴內部一覽無餘,穴口層層迭迭的艷紅媚肉、多汁滑軟的幽深甬道、甚至盡頭的宮頸口那軟滑緊閉的肉團,都能從外面被視奸個透。更讓唯一的視奸者秦姝辰害怕的是,子宮是一個空腔,和宮頸口外的穴道存在壓強差,宮頸口哪怕被一絲凝液滲透,凝液就會因為虹吸效應猛然灌進蒔蘿的宮腔,和胎盤一樣吸附在宮腔內壁上剝離不開,越流越多撐破蒔蘿的肚子。
秦姝辰很想讓蒔蘿夾緊一點宮頸口,但她現在沒有嘴,夾緊宮頸口這個要求難度又過大,是個辦不到的事情。唯一的助力只有凝液堵塞住了分泌穴液的所有腺體,穴內不會像以前做愛一樣到處噴水,但宮頸口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要不還是滿池亂爬試一試,嗆水總比肚子炸了好。萬不得已之下秦姝辰將身體劃分為八個區域,在溫泉底部朝不同的方向爬,但為時已晚。蒔蘿的宮頸口終究不是水泄不通,大量凝液以撞擊的力道“噗”地衝進蛋大的稚嫩宮腔,將其撐到原來的十幾倍大小,口腔壁因為凝液的吸力被拉近,又因為凝液的湧入被推開,漲大的小腹起起伏伏,嫩穴和宮腔一起被野蠻拉扯,就像是在分娩一樣。
秦姝辰的滿池亂爬起了一點效果,大部分身體死死抓住溫泉底的石塊,沒讓蒔蘿的宮腔連同肚子被撐破,但也如同懷胎四月一般微微顯懷,讓小腹輕微鼓起下墜。巨大衝擊之下,蒔蘿和秦姝辰一起僵住了。
秦姝辰在之前的爬動之下,帶出了蒔蘿口腔內的凝液狀身體,蒔蘿能說話了卻不哭不鬧,安靜到令秦姝辰害怕。
蒔蘿先是因為小腹劇痛失去了一會意識,意識回籠后奶子和宮腔的拉扯感出奇得鮮明,進入了一種奇怪的感知狀態,居然痴痴地笑起來。
“這樣好像在生大人和在給大人哺乳啊,大人要真是蒔蘿生的該多好,和大人就是骨肉相融的關係,誰也斬不斷我們之間的羈絆。”
(講個樂子,寡魚因為躲蚊子,在沒網的房間碼字,碼完回到有網的地方同步,然後同步只會同步有網時候碼的內容,3000字變17字。端午節過了補章,今天先睡了)
(慕落笙友友的點梗,應該是沒讓蒔蘿爽到,但又感覺被她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