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髒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
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
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說出為什麼會被我打的。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
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麼就是這樣的看著。
我知道姐姐想問我為什麼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了。
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說道:“是不是你那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肏你媽!尻你老母,插你娘親,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是說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你姐的春袋被我插爛了。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
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娘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
所以我可以說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髒話罵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髒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麼朋友了。
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伙,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姐姐當然了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髒話了。
”笑完,她又綳著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說道:“下次不準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讓娘不帶你睡覺。
”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
所以我忙笑嘻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裡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
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后,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
在這個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
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
因為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后,立刻往家裡趕。
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痴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裡人都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
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
平時被子都摺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里,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我脫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著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業。
我當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准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
而大姐則和娘親開始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之類的。
當我完成作業后,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著一些故事書。
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麼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因為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麼寒冷,嘴裡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里的精彩節目。
這樣的我怎麼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飯後,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閑聊著。
我依著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
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麼是不幸,因為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寧靜。
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
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裡面藏了兩個饅頭。
這時大姐出聲說道:“娘,蠟燭在哪?”娘說道:“在牆角最下的抽屜里。
你的作業沒有做嗎?”大姐說:“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說:“早就做完了!”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麼家務可乾的。
”我聽到這話不幹了,忙喊道:“娘,現在才8點多,那麼早睡幹嘛?可能是保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
”我才不想這麼早睡,晚上9點鐘的時候3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麼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啊?”二姐也跟著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說的。
”兩個姐姐都是邊說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而娘則笑著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說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沒電來。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
沒辦法,誰叫我們這裡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裡非常的偏僻。
不說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後,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后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日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脫起了衣服。
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著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裡人都是熄了燈以後才脫衣服進被子的。
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麼好怕的?家裡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麼不敢給她們看的?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為我小雞雞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有長毛!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而且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受到擠壓,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說,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麼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