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密碼開了鎖,莫晨緊抱著懷裡悶哼著在脫他衣服的恬歡,直接踢上房門按開電燈。
“熱……”藥效上頭,恬歡小臉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裙子在方才的掙扎中早已鬆散,她的拉鏈是在腰側,或許是因為覺得熱,莫晨剛把她放下,她就踢掉高跟鞋,赤著腳站在地上,探手要去拉裙子。
可喝了酒又被下了葯,神志不清楚,她也只是順從本能地在背部找拉鏈,“嗯……好熱~”
莫晨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不住地往後瞧找拉鏈,胸口輕抖著的模樣。
她……好像並沒有穿內衣。
受不住眼前的誘惑,莫晨隨手解開領帶一丟,摟住她就往懷裡帶,大手直接覆在她的乳肉上揉捏著,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果然,她沒穿內衣。
一想到這女人內衣都不穿,就穿成這樣跑去酒吧,若是他今晚不在,不就會被那男人給帶走?
恬歡毫無防備的舉措也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莫晨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為了這個還不算相識的女人而生氣……
“啊~我好熱!”恬歡還是沒找到裙子的拉鏈,被情慾折磨的她在莫晨的懷裡哭了出來,高挽著的黑髮也鬆散了不少,被這雙染著淚花的雙眸這麼盯著,莫晨只覺得心口驀地一緊。
“好好好我給你脫衣服,別哭……”莫晨可從未伺候過女人穿衣,對女人的裙子也不了解,找了好一會,在恬歡擠到他懷裡磨蹭時,才發現腰側的拉鏈。
莫晨不著痕迹地鬆了口氣,替她脫下裙子。
就著門邊稍昏暗一些的燈光,只見恬歡的胸前只有兩個小小的,只恰好擋住了乳尖的乳貼,小巧白嫩的乳肉微顫,也不知道是因為酒意還是因為葯,隔著乳貼他已經見到她微微挺立起來的乳尖了。
明明他一向喜歡的是那種胸大到可以給他做乳交的高挑女人,而且一向秉持著不吃回頭草,不會和上過床的女人再上第二次床的原則……
為什麼現在看著乳肉小巧的一粒,身形嬌小的恬歡他也沒有半點生膩的意思?
她已經濕了,恬歡身上唯一的布料,就只剩下那件半透明,只勉強遮擋住她花穴的內褲,還是側邊綁帶的設計,性感又帶點小甜美,隱約還能見到穴口處被染濕的布料,就緊緊地貼著她。
光看著這樣的恬歡,他就已經硬了。
恬歡雙眸水染的迷離,小手無意識地撫著自己的乳肉揉捏,嘴裡哼哼著嬌喘不止,“好熱……”
莫晨暗罵了一聲那男人下叄濫的下藥手段,飛快地除去襯衫,甚至都顧不上脫去西褲,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單手抱起嬌小的恬歡將她壓在牆上,將堪堪擋住了她穴口的布料扯開,握著鼓脹勃起的肉棒抵著她濕滑的穴口,在她連聲嬌喘著的呻吟中,他握緊她的腰肢,猛地挺身插入。
緊緻的小穴緊緊地含吮著他的肉棒,又濕又滑,讓莫晨不禁微揚起頭髮出一聲愉悅的粗喘。
身下不自覺的開始挺動抽插,恬歡的小穴緊窄濕滑,彷彿跟水泡過似的,他每一次的挺入都會發出一聲黏膩的淫靡水聲。
她身上還穿著一件內褲,這也是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
莫晨將恬歡嚴嚴實實地壓在牆上,單手摟著她的腰肢,腰腹飛快地挺動著抽插,每一下都盡根沒入。
他應該要戴避孕套的。
心底這麼想著,可莫晨卻完全不想鬆開恬歡,看著雙眼迷離,小嘴殷紅不住地嬌喘著的恬歡,他將她抱高了些,俯身就吻向她。
她的唇,好軟又好甜,帶著些烈酒的醇厚,與她獨有的氣息糅合在一起,讓酒量極好的莫晨似乎都有了幾分醉意。
激烈的舌吻讓恬歡的氣息變得更凌亂了,她搖晃著小臉,想要躲開他溫熱的唇舌,高挽的黑髮鬆了,鬆鬆垮垮地掛在腦後。
“啊~慢點……”好不容易用舌尖頂開了莫晨的薄唇,恬歡軟軟的求饒道。
即便被下了葯,可恬歡到底還是身量小,莫晨的身高將近一米九,那完全勃起的肉棒更是大得驚人,每一次狠頂都像是入到了花穴最深處的宮口,酸麻的酥癢讓恬歡不住地掙扎往後退,想讓他不要再插得那麼深。
“慢?”莫晨直盯著她染著情慾的小臉,雙手捧著她的臀肉使勁地衝撞,聽著那結合處不斷響起的噗嗤噗嗤淫靡又誘人的水聲,俯身在她耳旁說著葷話。
“水多到把我的褲子都打濕了,還慢?”
恬歡整個人昏沉沉地,只下意識地跟著身下的抽插而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見她不回答,莫晨也不在意,只埋頭操干著,隨著她小穴不住地收縮,知道她快要到了。
莫晨邊操著恬歡,空出一隻手解開褲帶,踢開長褲,就這麼赤裸著肌肉緊實的身軀,就著深埋在恬歡體內的姿勢,抱著她進房。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不過一向酒量好,也沒多少醉意,只是恬歡這小女人,酒量不行還被下了葯,而她又一向敏感容易滿足,幾番頂送之下,她的嬌喘就越發凌亂了。
大床上一片狼藉,深色的床單明顯能見到好幾攤水漬,其中還摻雜著半透明的花液。恬歡仰躺著,乳尖腰側布滿一道道泛紅的吻痕,莫晨跪在她腿間,噗嗤噗嗤地操著她泄了幾次身的小穴。
他有好幾次機會可以停下來戴套的,可莫晨卻莫名地不想像平時那樣隔著一層薄膜來操女人。
或許在他心底,早在一開始就確信恬歡和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在她軟軟的求饒聲中,莫晨飛快地搗插著她的花穴,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的宮口,看著她雪白沒有半根毛髮,粉嫩染著水汽的穴口,抽插的力道和深度越發沒有輕重。
上一次和她滾床單隻是個意外,在酒吧看中眼后就去開了房,那晚他也有察覺到她光滑的小穴,但他也不是沒操過颳了毛的女人,自然下意識地以為她也只是刮乾淨了毛髮而已。
直到方才抱著她進房,撕開她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才看出來……
恬歡是天生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