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本來是坐在書桌前,背靠著椅背,閉著眼睛品著茶想事情,而原本已經開始有點頭緒的思路,也被突如其來的一陣聲響給打斷了。
國公爺頓時皺起了眉頭,只覺得他才外出辦事半年而已,他這書房裡的下人,卻是越發的沒規矩了。
更因為這聲響,將他好不容易起了個頭的思路給打斷,就更加的令他不耐煩了,當即就皺著眉頭的睜開了他那雙極為深邃的雙眸。
起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那東倒西歪,以及少了許多本奏章的桌面。
國公爺當即就沉下了臉,欲要喊人將這不懂規矩、差事又做不好的人給拉出去杖責,也好給那群鬆懈下來的下人警醒警醒。
卻在低眸撇了那人一眼后,當即就愣住了,只因那人因為低垂著頭的關係,露出了那不易讓人瞧見的後頸。
蝴蝶胎記?是她?她怎的會在這?
國公爺想著再湊近點瞧瞧,確認眼前的這蝴蝶胎記,是否就是記憶中的那個。
他先是將原本靠在椅背的上身前傾,習慣性地就要將手上拿著的茶盞,給放到了桌上,而視線卻不離那人的後頸。
因此當他將手裡的茶盞放在桌上時,也沒注意著力道,一陣碰撞聲,將原本急著將地上的奏章收攏好的蕭羽彤給驚醒了。
這陣碰撞讓蕭羽彤想起,她自己現在是個奴婢,此時應該是要跪在主家腳邊求饒的吧??
剛想到這點,蕭羽彤就快速的回身,接著跪下,雙手交迭的放置地上,額頭抵著手臂道:‘‘爺我不是?,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爺饒恕,求爺放了奴婢。’’
沒辦法呀?上一關當夫人時就聽嬤嬤甲說過,做錯事的下人,不拘被罰月例或吃食、又或者被打被發賣,這些?都好嚇人的說?
除了小時候做錯事之外,長大后就再沒怎麼經歷過祈求別人放過她的蕭羽彤,當下緊張的語無倫次。
近期的記憶里,唯有在床榻上,讓那自從開過葷后,就不知節制的國公爺放過她。
此時剛好面對的又是同一個人,當下更是情急之下,最後一句話,就這麼照著以前說的話,給說出了口,好在還記得將自稱給換成了奴婢。
國公爺也在蕭羽彤這姿勢中,更為清楚的確認到了那記憶中的蝴蝶印記。
想起那人在床榻上,即使被他那麼粗暴的對待,卻也不曾哭出聲音,只是默默的留著兩行清淚承受著。
此時卻又因為做錯這一點小事,嚇的將自己縮在了地上,即使她極力的表現鎮定,但那不住顫抖的嬌軀,還是顯示了她的害怕。
還有那帶有哭腔的求饒聲?
怎麼聽著讓人更想欺負的衝動??
還有從她那倔強的小嘴喊出的爺,怎的就如此的讓人心痒痒呢??
如果是在床榻上用這嬌嬌軟軟的哭腔,多喊幾聲爺?再喊著讓爺放了她?
國公爺眼眸黑沉的陷在自己的思緒中,忘了地上那還怕得瑟瑟發抖的蕭羽彤。
作者有話:
某天,國公爺憐惜的摸了摸懷裡的奴婢甲。
國公爺:爺當初就不該如此粗暴地待你,讓你只能默默的留著兩行清淚承受著。
奴婢甲震驚了,你到底是腦補了些什麼?還是在記憶中將我美化了?我記得我當初是想咬死你來著,況且,你就是個過關道具。
奴婢甲陷入了沉思,我到底是該隱瞞事實好呢,還是就讓他這樣認為好呢?
之後?
蕭羽彤:好你個死男人,我當處還是個處呢!居然一言不合就提屌強桶。
顧天昊:我不是,我沒有,那個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