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室突然傳出一陣歌聲,他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越來越混沌了,連那人唱的詞是什麼,竟都分辨不清了。
這時進來的人,粗略一想,大約是那抬熱湯進來的下人了,但哪個下人敢如此大膽,竟敢在他書房裡哼歌。
未等他想太多,國公爺就已習慣性地喊出聲:‘‘誰!’’
但從小養成的禮節,讓他的身體記得要在此時尋個東西遮掩一番。
於是國公爺就將手邊的錦被蓋在他的下身,只是到底意識不太清晰,只能隨意的蓋上。
整個書房在他那聲喊聲之後,一陣安靜,隨後才有人走了進來。
隨著那人的靠近,有股好聞的花香味飄了過來,似是?茉莉花香?
混沌的腦袋,有點分不太清楚,直到那人靠近的喊他:‘‘爺,您?沒事吧?’’這還是個聲音好聽的女子。
國公爺聽到來人的喊聲,抬起他那被春藥燒得通紅的臉龐,透過迷濛的雙眼,仔細辨認著來人是誰,卻只能看出是個奴婢的裝扮。
國公爺想到老夫人的計劃,已經沒什麼思考能力的腦袋,只剩下個念頭,他絕不能讓娘得成,他不能這麼對錶妹。
於是身體先腦袋一步,將眼前的女子拉向自己,隨即在這女子重心不穩時,翻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想辨認清楚眼前這女子是何人,但藥效使得他的腦子發暈,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就算他再如何仔細的看,也看不清楚。
但從這女子毫不反抗的行為來看,左右也不過就是那等肖像成為姨娘之輩的女子。
既是有心爬床,那他也不用太過善待於他。
這般想著,國公爺也不再糾結此人的長相,卻也不想面對這等妄想一步登天之人。
國公爺先是皺了皺眉,隨後將眼前的女子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跪在床榻上。
也不將這女子的衣衫脫下,而是只將她上衣下?往上推,再將她的褲子隨意一扯的拉下,只褪至膝蓋處。
隨即將兩根手指插入眼前露出的小穴,隨意的摳弄了兩下,感覺出了點水了,就將手指上帶出的淫水,抹在自己那硬挺上,然後就這麼粗魯的插了進去。
‘‘啊!’’女子在他插入后,似是痛的喊出了聲。
‘‘唔?’’國公爺才剛插進去,就感覺的穴里的軟肉,緊緊地攀咬上來,夾的他忍不住悶哼了聲。
雖然藥物使得他意識逐漸不清,但國公爺還是能感覺到,伴隨著女子的這聲痛呼,肉柱在那穴里,似是衝破了一層膜。
還是個處子嗎?
這穴到也好入,看在這兩點的份上,還是能收她做個通房的。
前提是,如果她能堅持到藥效散去的話?
國公爺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
卻在這時,國公爺突然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視線也似是越來越模糊了,隱隱約約的,似是看到此女後頸有個蝴蝶胎記。
隨即像是腦袋一片空白似的,只能被慾望所驅使,只想著插她、干她,將這穴給操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