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人中的三名男性,當然就是BEYOND剩下的成員:黃家強、黃貫中、葉世榮。那名陪在黃貫中身邊的女性,則正是他的女友,香港明星朱茵了。
祭奠過家駒,他們回到了房車,細雨中,車子緩緩地馳遠了……
2006年6月30日,中國大陸,浙江省的一個小城市,傍晚。
“人死了,真的有靈魂嗎?”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官員幹部的短髮胖子訥訥的問。他的對面是一個小桌,那邊坐著一名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
“靈魂,當然有,只是一般的情況下人看不到罷了,從前有那麼多的關於鬼神的傳說,或者說可以看成是古代對靈魂出現的一種記載吧。”年輕人平靜地回答。
“那照師傅你的說法,我的前妻是真的要來找我……這個…我該怎麼辦?”幹部的臉抽搐著:“那我那天看到的,真的是她!”
“應該吧,你的前妻,應該是死不瞑目的那一種了。你為了升官發財害死了她,她的靈魂含冤不滅,現在你的身體因為酒色過度,陰氣上升,正是她能夠報復你的好時候……”年輕人說著,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嘲笑。
“天,那我該怎辦?我見鬼了!我見鬼了!我這次死定了,我的媽媽呀!”幹部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大門,走不遠,又回過頭來看看年輕人房間的門,那上面有個招牌寫著:
《劉風靈魂研究中心》
“他也說幫不了我,人家是專門研究這個的,看來,我這一次是沒的救了,翠花,我對不起你啊!我當年不該為了能和書記的女兒結婚,害死了你啊!你等著……我不要你來把我……我自己來找你……”幹部似乎已經神智不清,瘋子一似的哭叫著跑走了。
“鬼並不能真正的害死人,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會被自己嚇死,誰叫他做了那麼多的虧心事呢?”劉風對這種無恥的幹部沒有什麼好感:“鬼並不生活在我們這個空間里,並不能傷害人,只不過它出現,能嚇死人罷了,哈哈哈……”
2006年6月30日,香港淺水灣,一棟別墅,優雅的房間里,夜晚10點26分。
黑灰色的牆壁,淡紅色的燈光柔和的給房間里灑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氛。
房間里沒有雜亂的擺設,似乎只是為了擺放那一張大床,床是淡蘭色的,真的很大,六個人睡上去應該毫無問題的,不過現在床上只有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的下身是光光的,露出了一雙足已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呼吸急促的修長玉腿,現在這雙腿正跪著,把一個流光溢彩的屁股翹了起來。她的上身是穿著衣服的,是那種很寬鬆的睡衣,雖然這樣一來看不出她的乳房有多大,但明顯的,這樣的造型更能讓和她做愛的男人瘋狂。
一根粗大的陰莖,插在她的屁股縫裡,正在她淫水漫溢的陰道里飛快的抽插著,一個男人俯身貼在她的背上,雙手隔著睡衣捏著她的乳房,咬著牙齒把腰部使勁的挺動著,陰道里太狹窄了,雖然彼此做愛已經不下千次,可是這個迷人的肉穴兒依然狹窄依然,彈性不減。
“用力……Paul……你好勁啊……插得我……好舒服啊……”女人被幹得全身晃動著,頭貼在了床上,但顯然是爽得不行,叫床的聲音非常大,聲音里充滿了愉悅。
Paul是黃貫中的英文名,現在他身下被他幹得浪叫不斷的女人當然就是那個美麗的女友朱茵了。祭奠完家駒后,他們離開了家強和世榮,來到朱茵的別墅里來過一個歡樂的夜晚。
每次做愛,朱茵都能感覺自己被貫中弄得爽到極點,貫中那根足有18公分的大陰莖插在自己依舊柔嫩狹窄的陰道里,太充實了,他的持久能力又很長,搞的她是一個高潮連著一個高潮的來。
個多小時過去了,朱茵已經被乾的高潮了五次之多,頭都已經被操的有些發暈,可是貫中還是繼續大力地抽插著,看來還能堅持很長一段時間。
貫中的下身狠狠地撞擊著朱茵的屁股,隨著那一聲聲清脆的“拍拍”聲,朱茵迷人的屁股被撞擊的泛起一陣陣漣漪,肉波流動,在燈光下直迷人眼。
到底是被幹了半個多小時了,朱茵高潮迭起,也有些體力不支,這時候貫中忽然更用力的往前挺了下屁股,朱茵按著床按得發酸的手支持不住,整個身子就往前一趴,身體貼到了床上。
貫中正乾的性起,忽然的陰莖不能有效的插入到陰道里,忙拉住朱茵的腰讓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卻依舊拱的老高的,讓她的身體支成了一個小尖角。
“朱茵,你不行了么?我還未夠。”貫中吐了一口氣,一手扶住那迷人的屁股,一手捏著自己依舊漲得發疼的陰莖,在朱茵的屁股上摔打著。
“哦……我無力啊,但我還想要……你別管我啊……你繼續插進來,把我搞死……你插進來啊……”看來朱茵內心的慾望還是強烈得很。
有了愛人這一句話,貫中放了心,雙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又用手大力地分開了兩個屁股蛋子。
朱茵那可愛的私處出現在了眼前,這是一個多麼美麗的外陰啊。雖然已經是30歲的人了,又有過不少性伴侶,但朱茵的陰部依然粉嫩異常,雪白的陰戶,鮮艷的陰唇,因為被猛力的抽插微微張開的陰道,那鮮紅的嫩肉里淫水閃亮。往上一點的地方,一個嬌小的肛門也因為高潮放鬆的似乎張開了一張小嘴,肛門四周的皺褶,密密地排列著,泛著異樣的深紅。
貫中用食指在她陰道里畫了一個圈,手指上就變得滑滑的了。“你好多的水哦……”他滿足地說著,把沾滿淫水的食指慢慢地插進了朱茵的肛門裡,直到整個食指都被她的直腸緊緊的包住了,朱茵忍不住發出了“哦”的一聲。
朱茵回手摸到了他的陰莖,拉著這根可愛的東西,湊到了自己的陰道口上:“Paul……進來啊……”
撫摸著朱茵的屁股蛋子,貫中下身一挺,整根粗大的陰莖重新撐開了她的陰道,頂到了朱茵的子宮口上。他這次慢慢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食指在她的肛門裡溫柔的旋轉著。每一次的陰莖抽動,自己插在肛門裡的手指都能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肉膜感覺到。
貫中有時候用些力,隔著腸子壓著自己的陰莖,這樣每一次的抽動,身下的朱茵都會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好像是被無比粗壯的龐然巨物整個的塞滿了,再也沒有一點的空間。
“Paul……Paul……”她輕聲地喚著自己的情郎,告訴他自己有多舒服。
完美的性愛,是雙方對彼此最無私的奉獻帶來的。貫中和朱茵都沉醉了,只是覺得很幸福,不管是猛烈的抽插也好,緩慢的做愛也罷,都能讓身體里的那種無言的快樂發揮到極致。
貫中的眼神迷離起來,身體的感覺告訴他,自己的高潮要到了。又繼續抽插了數十下之後,貫中將陰莖用非常慢的速度,一點點地插進朱茵的陰道,直到龜頭能明顯的感覺到卡在了她的子宮口,他不再動作,任由自己的陰莖劇烈的噴射著精液,肛門裡的手指也不再用力,被自己的陰莖跳動的節奏一點點的推到了外面,直到褪出了肛門。
朱茵徹底地迷亂了,無力的身體變得更敏感,幾乎就是在貫中射精的同時,滾熱的精液,跳動的陰莖讓她沒來由的又高潮了。在貫中長達30來秒的射精時間后,剛剛高潮後放松一點的陰道又被刺激的痙攣了,又一波緊跟而來的高潮,她的陰道括約肌收縮著,陰道內部的嫩肉顫動著,極度高潮后的子宮口大開,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在一張一合,快樂的迎接著那一汩汩濃濃的精液的到來。
……
“我們很幸福,是不是,Paul?”黑暗中,朱茵緊緊的依偎在貫中寬闊的胸口,甜甜的說著。
“是啊,我們很幸福,沒有比我們更幸福了。”貫中撫摸著朱茵背部光滑的皮膚,由衷地說。
朱茵把頭靠得更緊了些,這就是生命里最讓自己的快樂的男人了。
貫中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朱茵問。
“我忽然想,要是家駒還活著的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和我們一樣幸福呢。”貫中說。
“或者,他現在在另外的世界里,也過的很幸福呢,你說呢?”朱茵想了想說。
“希望吧……”貫中不再說話了。
朱茵上來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個香吻:“好了,別多想了,人死不能復生,睡吧。”
……
2006年7月1日,早上8點45分,朱茵的別墅。
伸了個懶腰,朱茵從沉睡中醒來,忽然覺得不對,貫中已經不在身邊了。
“這傢伙,這樣早起來,去哪裡了?他精力還真好。”想起昨夜那激烈的做愛,朱茵又有些的迷醉了。
難道他是去弄早飯去了?那好,我就再懶在床上一會吧,反正這幾天沒什麼工作了。朱茵這樣想著,心裡非常的開心,又繼續睡了過去。
中午,11點13分。
朱茵是被餓醒的。
“有沒有搞錯啊,他去哪裡了?難道就這樣不說一聲跑出去了?”朱茵可有點火氣了。什麼意思嗎,還以為他是給自己弄早飯去了呢,現在好了,肚子餓死了。
拿起床邊的手機,她撥了貫中的號碼。手機鈴聲響起,卻就在床的另一頭。
氣沖沖地打電話給家強他們問貫中的下落,卻都回答說不知道。
貫中失蹤了?這下,朱茵可急了,又再次撥通了家強他們的電話……
這以後的幾天里,朱茵、家強、世榮都在四處尋找貫中的下落,但都一無所獲,難道他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嗎?
2006年7月1日凌晨1點26分,朱茵的別墅。
貫中在黑暗裡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一片漆黑,身邊只有朱茵的呼吸聲。
“我這是在哪裡?我邊上的是誰?”奇怪,他不是剛剛才和朱茵做過愛嗎?怎麼都不記得了?
他慢慢地用手摸了摸身邊的人,感覺出是一個女人光滑的皮膚,他想叫出聲來,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不是在日本的醫院的嗎?我不是還在昏迷的嗎?難道這是醫院的病房?邊上的是日本性感的護士?
他摸了摸自己,也沒穿衣服。不可能的!
他下了床,黑暗中扶著牆,在牆上撫摸著,心裡只是感到害怕: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我到底是怎麼了!
當他摸到一個凸出牆面的物件的時候,他咬牙按了下去。房間的燈亮了,剎那間,驅散了黑暗。他看到了整個房間的布置,很陌生。他也看到了大床上的朱茵,他不認識這個女人。她光著身子,側身睡著,一雙豐滿的乳房緊緊的擠在手臂間,一張動人的俏臉一臉的幸福狀,看起來是那樣的香艷誘人。
可是他只是感覺到頭皮發麻!
床邊有男人的衣服,他不能再思考什麼,趕忙拿了起來,匆匆的穿上,然後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外面房間的紅外線感應燈亮了起來,嚇了他一跳,他忙蹲了下來,過一會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站了起來,順著一個樓梯跑了下去,終於找到了別墅的出口,費了好半天弄開了大門,他不敢回頭,跑了出去,衝進外面的黑暗裡。
一聲尖叫……
2006年7月1日,赤柱,上午9點27分。
貫中失神地逛在陌生的街頭,他走了一夜的路,一直在思考著,可是怎麼都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了。他走到了一個商場,茫然的隨著人流擠上了電梯。
二樓的衣物賣場,一位熱情的女售貨員向他招攬生意。
“這位先生,買衣服么?有很多新款哦。”貫中站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前面的女生。
女生被他死板的眼光看的有點害怕:“先生,你需要買什麼衣服,我幫你挑好嗎?”
“你要做什麼?我們不認識的吧?”個頭比貫中小很多售貨員差點是叫著說話了,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向自己沖了過來,伸出了手。
售貨員被拉開了,她後面的牆上有一面試衣鏡。
她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的時候,男人用手指著鏡子,發出了一聲凄厲恐怖的叫聲:“貫中!”
售貨員被他的行為嚇壞了,尖叫了起來:“救命呀!”
一時間,很多人涌了過來,貫中遲疑了一會,轉身跑到了電梯,奔跑著,幾下就消失在出口了……
2006年7月2日,中午11點20分。
他(是否還能稱呼他為貫中?)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他現在只是感到不理解。當他從那個有女人的房間里醒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恐懼著,後來是害怕,害怕,不明白都發生了什麼!當他第一次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樣子以後,恐懼和害怕已經到了極點,然後就是莫名的狂亂,在陌生的街頭匆匆的穿梭著,使勁的打著自己的臉,捏著自己的手臂,是真的!
我,我怎麼會變成了貫中?貫中什麼時候染了頭髮?我現在是誰?
我不是黃家駒嗎?!!!!
誰能解釋?原來現在的黃貫中,發現自己是黃家駒!(或者說,黃家駒竟然發現,自己是黃貫中的樣子!)
後來想得麻木了,感覺到了餓,摸摸衣服的口袋有個錢包,裡面有些現金。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錢,但因為上面有數額,知道那是錢,走進一家餐館,叫了些東西吃了起來。餓了要吃東西,這是人的本能。
填飽了肚子,他開始研究那個錢包。裡面還有幾張銀行卡,一張身份證。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真正看到身份證上的證明,他還是被震驚的呆住了:
香港永久性居民身份證,黃貫中,男性,1964年3月31日……
2006年7月10日,香港將軍奧,華人永遠墳場,黃家駒墳前。
他獃獃的站在自己的墓碑前,這些天來,他通過各種渠道,慢慢地了解了不少事情。原來自己在13年前就已經死了,BEYOND也經過了幾次的解散和重新組合。
自己現在是的身份已經是黃貫中,那天看到那個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是黃貫中的女友朱茵。BEYOND和從前的經理人為版權打過官司,自己錄的那盤沒完成的音樂帶被填上歌詞,成了現在BEYOND最後一首自己寫的經典遺作《抗戰二十年》。
2005年,BEYOND宣布解散……
可他還是不能相信,自己死了,那為什麼現在又活了!死了13年了?為什麼自己沒有這樣的時間概念了呢?我死了13年?有這樣的可能嗎?
現在他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墓碑,上面清楚的刻著:
黃家駒1962。6。10——1993。6。30
上面有自己的照片。
眼淚終於湧出了眼眶,無聲的,雖然他為這不能相信的事實感到無助,好想放聲痛哭一場……
我已經死了!死了13年了!那我現在是什麼?是個怪物?一個霸佔了貫中身體的靈魂?那貫中呢?他死了嗎?我以後怎麼辦呢!
一雙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Paul,你這是怎麼了?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離開我?這些天你都在哪裡?你怎麼哭了?”朱茵一聽說貫中出現在了將軍奧,猜他一定是去了家駒的墳墓,馬上打了電話給家強和世榮,然後一刻不停的自己驅車趕了來,終於找到了他。
“那天晚上為什麼要離開……你是……朱茵……”他哽咽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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