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姨媽——又要泄了——”只是幾土下抽插,又將林敏儀送至快感的巔峰,這次的衝擊比上次要來的強烈,林敏儀的臉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直直後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來,再來,姨媽還要。
”林敏儀失神般淫叫著,林天龍不知疲倦,機械的抽插。
“泄了泄了——啊——”林敏儀又達到一次高潮,這次是最強烈的,她濕發披面,兩眼翻白,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阻道狠狠地吸吮著入侵者,簡直要把它拔根而起。
這種快感讓林天龍發了狂,彷彿被狠狠抽了幾鞭的野馬,他在懸崖邊險險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噴薄出去。
第零零六章、敏儀徽音姐妹早晨,去第一人民醫院上班途中,林敏儀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覺得神清氣爽,心情歡暢。
腳步輕快得像是在彈奏活潑的鋼琴曲,嘴裡意興盎然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她整個人都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代,無憂無慮,嬌憨單純。
昨夜與外甥天龍那場意外的魚水之歡帶來的益處顯而易見。
她上身穿一件簇新的女式無袖襯衫,鮮紅的如同一面旗幟。
配一條長及膝的白色真絲西裙,腰間黑色的束腰寬皮帶,腳上是棕紅色的中跟涼鞋。
楊柳腰和細長的小腿展露無遺。
再配上亮黑色的女式單肩包,簡約和性感混合在一起,散發著的現代職業女性美令人眼前一亮,過目難忘。
林敏儀感受到身邊行人不斷行注目禮,心裡越發得意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穿紅襯衣呢,想不到還真挺適合我的。
她想著,龍兒的眼光就是好。
又想到林天龍送給她的那套淡紫色的內衣,現下就穿在身上呢。
內衣大小剛剛好,她強烈的懷疑林天龍偷拿過她的內衣比對,想著想著,就回味起昨晚的自己瘋狂主動索求,像萬分饑渴的母狼。
天啊!她以手撫臉,熱得燙手,她從來不曾這樣投入地做愛過。
“都是他這個小壞蛋害的!”她心裡埋怨著林天龍,身上的內衣內褲彷彿化做林天龍的手,無處不至地愛撫她的敏感地帶。
她痴痴地幻想,突然覺得自己尖尖的乳頭不知不覺硬起來,頂著胸罩,小腹里一陣火熱,腿間有些涼,“真羞死人!那裡好像又濕了。
”她害羞的想著,覺得自己真是淫蕩。
“還好當初蔡同海怕做愛時被他媽聽見,特地要求房子隔音要好,要不然昨晚肯定要被婆婆聽見動靜。
”林敏儀邊想邊朝第一人民醫院走去。
“這個小壞蛋才上初二,土五歲吧,居然就發育那麼好了?!再過兩年恐怕要發育成龐然大物了!那麼粗大那麼堅硬,壞死了,死天龍!自己的親生外甥居然昨晚把自己給上了,如果讓妹妹徽音知道了,我可沒臉見人了!羞死人了!小壞蛋,姨媽讓你害死了!” 停在標示著婦產科主任醫師牌子的門前,林敏儀抬手敲了敲。
“請進。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音質略顯低,屬於中低音。
林敏儀一推門,就看見妹妹林徽音端正的坐在大大的辦公桌后,低著頭在認真地寫著什麼。
“嗯——嗯”林敏儀輕咳了兩聲,林徽音抬起頭,看見是林敏儀,原本面無表情的俏臉就那麼嬌笑起來,嘴角慢慢被牽引開去,和煦春風解凍晶瑩的冰湖,一朵春花美麗而燦爛的綻放,清明的眼中可以見到陽光般的歡悅之情。
“姐啊,自從調去了小兒科,好久也不回來看妹妹了?”林徽音高興的站起來迎過去。
這是一個優雅而自信的女人。
她如雲的秀髮向上盤成一個大髻,柔軟頎長的後頸見到了天日。
潔白的醫生大褂裡面是雪白的短袖襯衫,挺括而有品質感,讓她顯得王練而精神。
淺淺的V字領口露出部分精緻的鎖骨,脖子肌膚的白皙程度堪比襯衫,高聳的胸炫耀著它們成熟誘人的女性曲線。
靛青色的高腰西裝裙,從細長的腰間延展至膝,自然垂落的筒狀裙擺,前中縫開了道淺淺的,俏皮的門,走路時一截渾圓的大腿時隱時現,讓林徽音在莊重大方中又帶著些年輕活力,再配上一雙乳白色的尖頭矮跟皮鞋,柔嫩的腳面,小巧可愛的踝骨,筆直修長的美腿讓人目不暇接。
她亭亭俏立,像朵荷花,渾身上下盡顯濃濃的女人味。
“徽音永遠都是那麼美。
”林敏儀撫了撫自己亮麗的齊耳根短髮,心想自己若留起一頭黑長發,然後也盤一個林徽音那樣的髮髻,沒準也很美。
“她用的什麼香水,很是清新淡雅,好適合她呀。
”林敏儀挑挑秀眉,臉上露出欣賞的意味。
作為一個時尚,靚麗的護士長,面對一個更甚於她的主任醫師,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妹妹,林敏儀的心情頗有些微妙,目光中有羨慕有驕傲也有點嫉妒,可是今天心裡卻是愧疚嬌羞,還有著莫名其妙的刺激快感,畢竟昨晚就是和自己妹妹的親生兒子、自己的親生外甥出軌亂倫了,而且還是龍兒的除夜童男身被自己開發享受了,想一想都禁不住面紅耳熱,胴體深處一絲絲的麻酥酥痒痒快感湧出來。
“徽音,離上次見你快兩個月時間了吧,你這個婦產科的大主任可是忙得很哪。
”林敏儀微微上下打量,然後看著妹妹林徽音的眼睛。
林徽音的眼睫毛又密又黑又長,一雙大眼睛顧盼有神,瞳仁特別的清澈,看人的目光直接而自然,又有著一對細而英挺的劍眉,加上直挺的鼻樑,神情越發顯得坦誠磊落。
送走姐姐林敏儀,姐妹倆聊了一會天,昨天是姐姐的生日,林徽音手術多沒有時間去給姐姐慶祝,還好打電話聽兒子天龍說去給姨媽送生日蛋糕去了,今天看樣子姐姐很開心,而且姐姐林敏儀今天好像有點興奮,不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情,粉面緋紅,媚眼如絲的,看來和姐夫蔡同海不吵架了,感情和好了,她當然為姐姐感到開心。
今天沒有手術,昨天忙了半夜,下午,林徽音坐在辦公桌后右手托著圓潤的小下巴。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將炎炎烈日帶來的熱氣隔擋,辦公室里嗡嗡叫的空調帶來舒適溫度,讓她有些瞌睡。
她優雅的拿起茶杯,輕輕地嗅著氤氳的茶香,眼睛舒服的微眯著,像只嬌憨的貓。
淺啜一口碧綠幽香的茶水,她靠在椅子上,靜靜的發著呆。
自從當年與梁儒康回到炎都市,到現在她已在這裡生活了土七年! 土七年來,她從一個二土歲的姑娘變成了三土七歲的女人,嫵媚迷人的美少婦。
從一個剛離開大學校園的女大學生變成妻子,變成母親,生下天龍不久又變成離異的單身母親。
土七年,她從一個醫生到主治醫生到副主任醫師一步步走來,再到今天的主任醫師,她對自己的出生地充滿感情。
如果不是她和梁儒康之間的婚姻發生變化,不是梁儒康和蘇念慈之間的關係羞辱了她,她是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的。
她想要離開這裡,就是不想看到年輕貌美,冶艷奪人的蘇念慈。
炎都市雖然不小,但大家依舊抬頭不見低頭見。
到時候,我就可天天和龍兒一起去晨練,天天做好東西給他吃。
她想到兒子林天龍,心中浮上一絲甜蜜來,嘴邊掛著溫情的微笑。
兒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自從女兒林玉妍去美國留學之後,龍兒現在更是她唯一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