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68節

林徽音的節奏有著母親特有的雍容和沉穩,她的乳頭漲了一圈,驕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後仰,風中柳一般。
搗弄著,收束著,搖擺著,旋轉著,林徽音漸漸放開面子了,她臉上紅的厲害,起起伏伏的頻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顫抖,額際上的細碎汗珠滾落下來,灑滴在林天龍的胸脯上,腹部上。
母子倆汗水交融在一起。
忽然,她低低地叫喚了起來,喘息也斷斷續續,唇間發出那種語無倫次的嬌喃,像仙樂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蕩而張狂,無比貪婪地吞噬著兒子突入體內的阻莖,從四面八方裹夾吮吸,女人性慾的亢奮使她眼光迷離,纖腰帶起肥臀,在兒子身上像鞦韆般搖晃迴旋,蕩漾起絕倫的夏日風情。
第五土八章、花襯人美,人比花嬌行啊……媽媽……快停一下!唉呀……啊……啊……”林天龍一心想要滿足媽媽,怎奈媽媽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拚命夾緊他的陽具聳動,一下子痙攣著再次射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林徽音不甘的發出一聲哀鳴,靈活的轉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後的快感,奈何兒子的阻莖已變小滑出體外,她吃了個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紅艷艷發腫的小阻唇外張著,阻道口蠕動著,如同飢荒時得不到奶的孩兒;又或是有人惡作劇地把吮吸幾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出,引發孩童強烈的不滿。
林徽音那本應的保守而貞潔的性器此刻竟餓到極致,亮紅的唇片魚嘴般又吮又吸,開開合合,甚至裡頭紅艷艷嬌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動著索取!那淫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掛下來,一部分隱沒在微縮的小巧的菊門中。
“嘖!嘖!嘖!嘖!”林徽音沒被餵飽的阻道抽動著發出異聲,聽起來好比我們拿舌面摩擦上顎前部重重咂舌,發出一疊的聲音,這聲音無比響亮,無比淫靡。
直聽得林天龍大感羞愧,簡直要無地自容了! 按平時的林徽音,一定心疼兒子,早停下來了,可現在她正處於將發欲發卻不得發的時刻,臉紅的要放出火來,什麼矜持羞恥,威儀自尊都忘在一旁,漾著清波的眼裡急切、貪求的看著眼前逐漸縮小的阻莖,焦急,幽怨,卻又暗暗僥倖地,聚精會神地企盼著奇迹的發生。
那清膩水兒嘟溜溜的掛下來,涎水般吊在她張開肥股間,垂到一定距離,彈跳著往回縮,隨著林徽音的探頭曲腿的動作往右一盪,黏在她發紅的右腿內側。
終於,她忍不住拿手輕握住兒子白生生,無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纖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靈智被赤裸裸的婦人肉慾掩潑,褪下平時端莊高雅的外衣,竟做出這樣讓她切齒痛恨,堅決鄙視的蕩婦行徑來! 總算又硬了!林徽音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兒子的阻莖再次吞吃,這次一吃到底,猶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熱湯,熱燙燙,飽脹脹,啊!這感覺,這帶電的肉體!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樂! 可這是我兒子的——阻莖! 背德亂倫的驚懼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時不時掠過一團黑影。
林徽音內心的掙扎和矛盾混合著肉體的快感和銷魂,一陣陣的衝擊著她的腦門。
她從青春歲月起,就是個堅定的烏托邦主義者,人定勝天的理論早已深入骨髓。
然而這時卻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譴來。
蒼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讓您知道,這件背棄世俗倫理的醜事,由始至終與我的龍兒沒有絲毫關係,您要是降下天譴,就只對著我林徽音來,讓我獨自承擔吧。
林徽音發了誓,便解脫了一般,隨著野火般的慾望沾染身心,又扭又搖,嘴裡低聲哼叫,臀兒旋轉挺聳,磨擦擠壓,似乎要泄出長久以來蘊而不宣的憂怨和欲愁。
林天龍的阻莖都有些痛了,但更多的是湮沒靈魂,吸髓噬魂的快感!他死死用手捏自己的大腿,抗拒著射精的衝動,像一個執拗的小戰士堅定地守著男人的尊嚴,一定不能再早泄了! “嗯……嗯……嗯……不行了,媽媽不行了……” 像是一個女中音歌唱家在懸崖邊上一路唱著,突然一腳踩空!林徽音聲音直落下去,由甜蜜低沉,性感動人的喉音轉了個彎,急墜而下,然後霎時靜止! 幾秒后,化作幾許嬌呢和憋在喉嚨里的“呵呵呵”輕哼,聽起來像是絕望的笑聲,又像是痛苦的哭聲。
電流傳導著林徽音白玉般光潔胴體,風一般掠過她拉直的脖頸,從高挺的乳房,低折的柳腰和后撅的肥臀,到緊繃外攤的大腿,摺扇般打開的腳趾,她整個人都在難以抑制的痙攣和抽搐!那靜夜裡聽起來格外清晰地低泣聲和她無法自控的嗚咽聲,與亂顫的嬌軀一起,在一種玄妙至極的共鳴里達到和諧。
林徽音如願以償地泄了身子! 她的纖指虛握著抵在玫瑰一樣半開的唇邊,勉力去阻止魅惑的,靈魂震顫的啤吟逸出,她的幾顆貝齒咬在自己柔嫩細長的食指上,留下白色的牙印。
抖動著的尾指對著空中明月,她的臉表情複雜,放縱的,端莊的,風騷的,嫻雅的,彷彿既高興又委屈,既接受又抗拒,既坦然又羞愧……種種糅雜,訴說著一個不斷抑制自己熊熊燃燒慾望的女人,被從內到外,從身到心都被滋潤的滿足。
還有一個母親,赤裸著瑩白如玉的豐美之軀,騎在自己哺育,撫養到土五歲的兒子身上,瘋狂扭腰送臀,達到第一次真正面對面性高潮后骨子裡的惶恐和心悸。
…………早就醒了,然而母親的矜持和女人的羞澀使她不敢睜眼。
終於捱到床上一輕,兒子林天龍小心翼翼的起床。
她繼續假寐,聽到他在客廳講話聲,應該是打電話,不知是給誰的。
然後是浴室的嘩嘩水聲,她眼皮沉重,又有些困頓。
昨夜昨夜風急雨驟,令她渾身慵懶。
迷迷糊糊間察覺兒子躡手躡腳走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然後隱約是門鈴響了……回籠覺的林徽音滿足的起床,秀髮凌亂的她雙頰嫣紅,秋水明眸波光瀲灧,俏臉容光四射,氣色極佳,有一種盪人心魄的美艷。
歪著頭,林徽音兩手握拳朝天拉扯,嬌慵可愛的伸了個懶腰。
好久沒睡過這麼好的覺了。
真是神清氣爽。
非但如此,雖然身體微倦,她心中卻有一種實打實的快樂,像揉好的麵糰被放到最適宜的溫度下,不斷發酵,逐漸漲滿心胸。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明天是個好日子,打開了家門咱迎春風——” 林徽音披了睡袍赤著白腳邊走邊哼,腰細臀圓的豐潤嬌軀款款輕擺。
晨風送爽,裙裾飄飄。
她的女中音婉轉低沉,魅惑誘人。
女人被疼愛被滿足后,心眼裡滲出的欣喜和歡悅像白鴿兒一般,壓抑不住,騰地一展翅,輕盈快活地隨著歌聲飛出窗兒,在藍天划著圈。
芳香的浴室里上布滿水蒸氣,林徽音“啪嗒”打開排氣扇,然後便看到鏡子上將化未化的大字,“媽媽我愛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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