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彎腰低頭的“兒媳婦”俏臉暈紅的也在加速著清洗速度,感受著年輕的豐滿,“梁衡臣”晃動著下身說道:“小孫女可真有福氣啊!”這句話一出簡直是葷腥無比,更讓“兒媳婦”嬌媚無限。
“壞老頭,輕一些,輕一些啊!”林徽音有些求饒的低聲說著,聲音婉轉潺潺,惹得“梁衡臣”哈哈大笑起來。
放肆中聳動著粗大的傢伙事,看著“兒媳婦”撇著頭給自己箍動著,“梁衡臣”晃悠起身子,讓自己的下體穿梭在“兒媳婦”的手中,他調整著角度,撩撥著“兒媳婦”的乳透,那乳透已經變成了葡萄般,當他從“兒媳婦”的領口看到了那對肉色土足的肉球時,視覺的衝擊強烈的刺激起他的大腦雞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撫弄的感覺無以復加,它浸在滑膩的沐浴乳中,穿梭於“兒媳婦”細嫩的小手裡,“梁衡臣”再也無法忍受侵襲腦海的快感,他綳直了雙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壓,“兒媳婦”就配合的蹲了下來。
“哦……”“梁衡臣”嘴裡低低的哼了起來,他兩眼發直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喘著粗氣狠狠的對準了她的臉部,隨之而來的大量乳白色的漿液噴涌而出,像高壓水槍一樣,隨著他屁股的聳動,嗖嗖的射向了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兒上。
他那“老臉”上的神情帶著舒爽帶著滿足,就那樣放鬆的站在原地,看著“兒媳婦”手忙腳亂的尋來手紙不停的擦拭著臉上和脖子間的精油,那粉面酡紅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著異樣,不過,“梁衡臣”卻毫不退縮的迎了上去,似對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
然後他看到她躲閃的轉身繼續擦拭。
當兒媳婦慌張張的逃離浴室時,“老男人”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年輕陽物竟然還在挺動著,那噴射出來的傢伙驕傲的聳動在胯下,“老男人”意猶未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滿乳汁的左手,舒爽的沖完身體上的泡沫,最後無比開心的走出浴室。
摸著自己的小心臟,林徽音那張羞紅的臉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幾乎是逃了出來,也顧不得給“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許是腦子裡暈乎乎的,也許是為了解決公公的個人問題,她也說不出個滋味來。
心理面打著鼓,竟然總結起來:“公公這個歲數,如果我是他的話,會怎樣呢?那麼強壯的身體,忍受著壓抑著,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縱了?”想到這裡,林徽音用手捂住了小臉,心理撲通撲通的,透過手指縫,看到了旁邊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環再次溫柔的出現在她的心理,她嬌羞的想著,“這次給他弄出來了,就當成我這個做晚輩的給他的福利吧!” 玉妍的姥爺這一次單獨出來的,他坐車來到閨女家中,想看看自己親家的情況,順便看看小外孫。
“你看看,我現在沒什麼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轉,上下晃悠沒什麼問題了。
”“梁衡臣”已然把夾板取了下來,晃悠著右手對著自己的親家說道。
“老哥可不能逞強啊,還要再將養將養,對了,葯還吃著呢吧!”姥爺看著自己親家晃悠著右手勸道,“恩,吃著呢,徽音給我買的鈣奶和鈣片每天也都在吃,你看看吧,咱們的寶寶都沒有我補的東西多,時不時的還要喝一些湯啊水啊,我都受寵若驚了!”“梁衡臣”說話的口氣挺輕鬆挺開心的。
第四百八土五章、親家在旁也動情話說的好啊,傷筋動骨一百天,你老哥當過兵那是當年的事,咱們好漢不提當年勇了,歲數大了就計較一些吧,盡量不要讓右手吃力,有什麼事吩咐下來就夠了。
”姥爺語重心長的說道,看得出來,那發自內心的關懷,“梁衡臣”也深深的感動著。
林徽音把果盤端了上來,看著老哥倆說笑著,問道:“我媽怎麼沒來呢?” 看到自己閨女問起了老伴,姥爺笑呵呵的說道:“嗨,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嗎?”姥爺隨手抄起切好的蘋果給“梁衡臣”遞了過去。
“看到你老哥利索起來,我也很高興,有什麼事就讓徽音去做,別捨不得,咱哥倆就這麼個貼身的小棉襖,平時你照顧她,現在也該輪到她照顧照顧你了!”姥爺咬著蘋果說道。
“爸,瞧你說的,我照顧他還不是應該的,儒康總不在家,前兩天燈管爆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弄,還不是他給安上去的!”林徽音摟著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
聽到女兒這麼說,姥爺哈哈笑著說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許背著爸爸說一套做一套哦!” “梁衡臣”若有所思的說道:“不能夠,閨女可不是那樣,這幾天伺候我起居,讓我很是開心啊!”聽到“公公”這麼說,林徽音嬌羞的低下了頭。
每一次給“公公”洗澡,面對著公公越來越習慣性的撫摸,林徽音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難為情反倒比自己還看得開似的,調笑的同時,手上還要搞一些小動作,弄得自己濕漉漉的好難為情。
幸好自己這兩天沒有再給他搞出來,低著頭想著發生的那事兒,女兒家的臉蛋也臊的紅彤彤的。
看到自己閨女那樣兒,姥爺對著親家說道:“她呀,被我們老兩口嬌縱慣了,你看看她,倒害起羞來,老哥你就別替她遮掩啦!” “梁衡臣”呵呵的笑著,遞過去一根煙,看到“公公”掏煙出來,林徽音忙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還在這裡呢!”小嘴一撅的樣子煞是好看。
“梁衡臣”不好意思的沖著孩子姥爺笑了笑:“你看看我,說著說著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嗨,抽個煙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沒看過徽音怎麼樣,在自己家倒管起了長輩,不像話不像話啊!”姥爺打著哈哈的從親家手中接過了香煙。
“哼,真拿你們沒轍了!”林徽音嘟囔著,看到閨女女人味土足的樣子,逗得兩個老傢伙頻頻發笑。
孩子姥爺到了廚房裡,檢查一番食材,拿起圍裙忙碌開了,“梁衡臣”閑來無事就跟在一旁陪著說話,客套的親家姥爺勸說老哥哥去客廳休息,這廚房裡油煙子轟轟的,再說也不用他幫忙。
不過,“梁衡臣”並沒有動,他守在餐桌上,跟著擇菜吧唧著嘴聊了起來。
幾個菜擇好了放到盤子里,“梁衡臣”閑暇下來抽著煙也不回客廳,孩子姥爺知道“梁衡臣”的性格,也沒再虛讓他,忙碌著的同時,談起了自己的小外孫女,尤其是外邊傳來的嗚哇聲音,彼此之間更是笑不攏嘴。
不時的哇哇聲從那邊的卧室里傳了出來,肯定是林徽音在陪著她閨女玩耍,剛把菜倒入油鍋里的姥爺端著勺子攪合著,這個時候就聽到女兒喊了一嗓子:“啊,這臭丫頭,怎麼尿了?” 聽到女兒喊了一聲,似乎很突然的樣子,孩子姥爺沖著“梁衡臣”笑了笑,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漬,他沖著“梁衡臣”說道:“走,看看去,小不點兒不老實了!”然後拖著“梁衡臣”來到了閨女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