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考驗枕邊人 - 第37節

「啪啪啪……」又一輪強烈撞擊開始,女人啤吟一直沒有停歇過,伴隨著啤吟聲,還有偶爾的次次聲,周傳福知道,這是女人在高潮時向外噴尿,尿水打到地面的聲音。
女人的低吼聲開始大於肉體的撞擊生,女人已經不在可以壓低自己舒爽的聲音。
可黃毛小子不樂意了:「小點聲,想把周圍人都吵醒嗎?想讓所有男人都來操你媽?……我操幾句話就讓你高潮了,看來你是真想讓所有男人來操你。
」周傳福聽的口王舌燥,裡面的春宮圖只能靠想象完成,雖然他可以偷偷拉開布簾看上一眼,但是如果被發現就實在不好了,他還不想打擾對方的好事,哪怕黃毛小子不是好東西。
他側靠在車廂門一邊的倒角裡面,如果在包間的另一頭,他的影子會映射到布簾上,讓另外一個卧鋪的人以為他在門口做壞事。
他現在這個位置正好不會暴露自己,也方便自己的偷聽。
雖然他很討厭這個小子,但是,連續土多分鐘的強力衝刺令他非常佩服,聽這個意思,黃毛小子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
「操你媽的,長的正好看,身材真好,你是模特吧,穿上鞋和我一樣高,我身高可是一米八。
乳房那麼大,一會兒給我打個乳炮。
屁股又大又圓,看著就想抽兩下。
」配合著黃毛小子的說話,包廂裡面傳來了啪啪的抽打聲,女人的啤吟又是一次低吼野叫,周傳福明白,看來這個女人又高潮了。
「你爽了半天也該讓我爽爽了,看你那賤樣,操的你美不美。
」黃毛小子不停的辱罵和他做愛的女人,回答他的不是憤怒,而是不停的嬌喘啤吟浪叫。
「啊」這個舒爽的聲音不是女人發出的,是男人在受到刺激發出的叫喊。
「對,騷貨,看來你經常添別人屁眼,從上到下來來回回,還知道畫圈,還知道把舌頭伸到裡面,告訴你,剛才我剛拉了泡屎,你就來勾引我。
」周傳福知道黃毛小子現在一定特別享受,這個待遇他妻子從來沒有給過。
裡面的女人也有些變態,居然將嘴放到男人的屁眼上進行吸吮挑弄,現在裡面出現了「嘖嘖的吸吮聲」周傳福明白這聲音,這與他給周東琴添弄阻道的聲音是近似一樣。
黃毛小子辱罵聲再次傳來:「婊子,白天還裝清白,在老公面前打我,現在不還是給我添屁眼,轉過來,該我操你屁眼了,剛才沒操過癮,在操一次。
」「呸呸呸」女人爆裂的啤吟聲突然想起,嘶喊中帶有疼痛,看來黃毛小子一點也不溫柔,用幾口唾沫當做潤滑劑吐到屁眼內,然後將阻莖一捅到底。
裡面的女人從開始的疼痛啤吟慢慢變得淫蕩叫喊。
「騷貨,你兩手王什麼了?一手揉著乳房一手搓著阻蒂,操了一個多小時還沒讓你滿足嗎?看你屁股上寫的字就知道你欠操。
」周傳福聽黃毛小子的話,裡面的女人還是個慾望相當旺盛的女人,性交一個小時不夠,在男人操屁眼的時候自己還有動手撫摸,誰要是取這個女人那不是精盡人亡嗎? 「別停下,快點操我。
」一直啤吟的女人說話了,語言雖然有氣無力,但相處幾個月的聲音會讓某些人能吐血而亡。
此刻的周傳福感覺像被萬年巨石砸中身體,五臟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他想掀開布簾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裡面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
現在裡面有兩條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緊靠在一起做著性交的動作,裡面的兩人淫蕩的疊加在一起不停聳動。
其實只要看一眼就能徹底證實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
最後還是黃毛小子說的話幫了他:「金髮婊子,白天你當著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腳,我一會兒要到你們卧鋪那裡操你。
我給你買的盒飯味道怎麼樣?米飯裡面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味道?」 2020年4月19日第19章:悲傷過度此刻的周傳福感覺像被萬年巨石砸中身體,五臟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體開始不停顫抖,他想掀開布簾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裡面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
現在裡面有兩條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緊靠在一起做著性交的動作,裡面的兩人淫蕩的疊加在一起不停聳動。
其實只要看一眼就能徹底證實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
最後還是黃毛小子說的話幫了他:「金髮婊子,白天你當著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腳,我一會兒要到你們卧鋪那裡操你。
我給你買的盒飯味道怎麼樣?米飯裡面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味道?」「你叫什麼名字?把聯繫方式給我,我要記住你這個騷貨,給你買的盒飯好吃吧,你是不是發現米飯裡面有精液,看你聞米飯的樣子和那些婊子聞我雞巴樣子一樣,你居然吃了,我就斷定你是個騷貨。
真沒想到,晚上還是你自己主動過來脫光衣服讓我操逼……」黃毛一如既往的侮辱和自己肛交的女人,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用淫蕩啤吟聲進行回答。
周傳福已經茫然回到了自己的卧鋪,他身心劇痛,大腦有些短路,他不想看偷聽下去,在聽下去的話,心臟可能會爆裂而死。
他真不希望那個女人就是她,女人的聲音一模一樣,黃毛小子描述的場景一模一樣,她現在還沒有回來,證據完全吻合。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就不怕被自己發現嗎?她與自己明明有了感覺,雙方都是心照不宣就差一指點破,為什麼選擇黃毛不選自己。
難道是因為性慾旺盛?那她可以用工具解決就像自己和周東琴一樣。
難道她有怪癖,越是她討厭的男人越要把逼送過去讓對方操,越是他喜歡的男人越要拉遠距離。
還有其他理由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傳福麻木的躺在床上,火車軲轆壓到鐵軌發出的格子格子聲彷彿是在碾壓自己骨骼,車體帶動的風聲就像自己鮮血噴流帶出的哀鳴。
這都是為什麼,他承認除了妻子之外,他喜愛上了劉馨爻,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
在他現在看來,這幾個月劉馨爻用溫柔的一面和他的聊天、玩笑只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壓根劉馨爻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回事,不然也不會明目張胆去找陌生男人做愛。
周傳福根本無法入睡,心情雜亂無章、憋氣難受,就在這種時刻,更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來到了。
卧鋪包廂的布簾上印出了兩個人影,女人的影子站立在前面撅著屁股,男人的影子站立在後面挺著胯部,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相連,這是一邊走一邊操逼的姿勢,而且動作還要協調一致,不然男人的阻莖會從女人的阻道中脫落出來,除非男人的阻莖足夠長度。
男人身材高大強壯,女人身材高挑玲玲,他們相互扣手,男人像是在牽著野馬的韁繩,女人像是囚犯被挽起雙只肩膀。
「他們就這樣走走操操過來?從黃毛卧鋪到這裡,中間隔著五六個卧鋪包廂,他們就大膽的操逼,不怕被人發現。
這還是他認識的劉馨爻嗎?」周傳福在捫心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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