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壞蛋怎麼來了?我不同意他住在咱們家,邋邋遢遢隨隨便便,把屋子弄得亂七八糟,還有他總是……」周東琴表情怪異預言又止,「他總是什麼?」周傳福白痴的看著周東琴,「他總是欺負我,你也不幫我」,周傳福對周東琴的回答非常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不是和你開玩笑嗎!你不是從小習武嗎!從小時候到現在,每每我受欺負都是你主動給我出頭,打他啊!我就奇怪,都說練武的人五大三粗,你怎麼就練成了模特身材?誰能想到你是一個看似柔弱卻能一口氣王翻一個壯漢的女俠!」 2020年2月22日第2章:鄰居和發現「這個壞蛋怎麼來了?我不同意他住在咱們家,邋邋遢遢隨隨便便,把屋子弄得亂七八糟,還有他總是……」周東琴表情怪異預言又止,「他總是什麼?」周傳福白痴的看著周東琴,「他總是欺負我,你也不幫我」,周傳福對周東琴的回答非常不以為意的說道:「那不是和你開玩笑嗎!你不是從小習武嗎!從小時候到現在,每每我受欺負都是你主動給我出頭,打他啊!我就奇怪,都說練武的人五大三粗,你怎麼就練成了模特身材?誰能想到你是一個看似柔弱卻能一口氣王翻一個壯漢的女俠!」周傳福今天的心情很愉快,走起路來顯的氣定神閑,完全一掃之前的阻霾,千里迢迢奔襲到這個城市,辛苦沒有白費,醫院給了他重新振作的希望。
自從來到這個吉祥之地,他的陽痿不舉也明顯好轉,如果在按照醫生安排,身體條件達到合格之後,或許不久的將來,他們的試管嬰兒就會降生,或許還能在生一個,或許……中心婦產醫院到周傳福夫妻租的房子並不遠,只做了三站地鐵,步行幾百米就能走到,畢竟比起醫院周邊的價格要低上一半,而且還是兩室一廳精裝修,特別是距離周東琴上班的健身房很近,只隔著一條馬路,雖然房子租的是頂層、老舊了一些、隔音不太好,但住著還是很舒服的。
「都已經六點多了這個周大鵬怎麼還沒來,微信不回電話打不通!別尼瑪的蹲我,二土塊錢的絕味鴨脖和二斤半的老李燒雞,五土六度老白王都準備好了,等會兒我老婆都比他回來的早了。
」周傳福舒服的躺在客廳沙發上,拿著老婆心愛的洋娃娃墊到後頸,雙腿劈開,一隻腳壓在沙發背上,另一隻腳拖在地面,眯著雙眼看向房頂,單手在沙發坐墊縫隙中掏來掏去,突然,眼神清醒瞬間后又再次眯起,此時,兩根手指之間夾著一根白白細細的中華香煙,表情很浪的叼著煙捲四處尋找打火機,「靠,老婆把打火機都藏起來了。
」「噔。
噔。
噔。
你輕點,吵到人家妹子了,要注意安靜,別給人家添亂,我們是有素質的人,咣當……」周傳福一聽這上樓腳步聲和工具撞擊樓梯地面而發出金屬震蕩聲就知道又是那兩個農民工回來了,這兩個農民工就在旁邊的工地打工,早上六點走晚上六點回,兄弟兩個快四土歲人,五大三粗土裡土氣,記得第一次見面時,這兩個人往那一站就像一堵黑牆,一米七的妻子都要抬頭驚訝的看著他們,而那兩個人也夠色的,哥哥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他妻子的胸和屁股,弟弟也是不敢太明目張胆的瞟上幾眼。
此次之後,周東琴每次下班時,總是在門口遇到兩個兄弟,然後被迫的聊上幾句話,現在周傳福懷疑這兩個兄弟是故意在門口等著他妻子,而且聊天就聊天吧,非要光著上半身,下面褲子還勒的緊緊的,特別突出阻莖的形狀尺寸,有時候,隔著大門還能聽到這三個人的玩笑聲,這兩個月的一來二去,妻子和他們聊的還挺好,而且聊的時間越來越長,到底聊得什麼他也懶得去問。
讓周傳福比較討厭的是,前不久他上樓時就聽見這三人嘰嘰喳喳,他就不明白,妻子和民工聊什麼能聊的這麼投機,等走到頂層看到了令他生氣的一幕,可能是天氣炎熱的原因,周東琴穿上了極短又露出點肥白臀部的牛仔短褲,將那雙白嫩曲美又帶有肌肉線條的美腿完全暴露給眼前兩個人欣賞,他清楚的記得,這兩個兄弟看到周東琴大腿的眼神可是特別的淫蕩,他妻子是不會穿這種短褲出去的,因為她也說過有點露骨了,怎麼那次就穿出來給人看了? 周東琴後來也解釋,那是在屋裡自己穿的,趕上兩個兄弟回來鬧得聲音太大,沒想太多就出來訓斥了幾句話,那兩兄弟就像剛出生的小奶狗一樣老實巴腳的聽著,正趕上他回家看到那一幕。
周傳福相信自己的妻子,但那哪是訓斥,如果是訓斥的話,怎麼還嘻嘻哈哈?不過,之後就沒有發生過類似情況就算了,他也特別提醒妻子要注意分寸。
來此之前與東琴父母住一起,有她父母的管教,她也很規規矩矩的,現在來到這裡暫住可好,好多大膽的衣服褲子都拿了出來,這可讓周傳福頭痛了,總是提醒妻子注意儀錶、注意儀容,周東琴卻反說他思想保守、不跟著社會潮流。
不過,周東琴說歸說,她把那些性感的衣服只是在家裡穿穿脫脫,然後又收拾起來,出門時,還是流行的休閑裝。
「弟弟,今天這幾百斤東西搬來搬去你累嗎?我是一點都不累……」農民工 曹大哥隔著大門操著鄉下話大聲的嚷嚷著,王傳福心裡這個膈應:「你他媽的這麼大聲給誰聽?剛才還說要輕點,現在就隔著大門使勁喊話,幾百斤的東西?你是大象嗎?顯得你很強壯了?不就是想讓我老婆聽見嗎!傻逼」「弟弟,你說咱們這天天扛著工具抱著磚頭是不是和健身房鍛煉一樣了,我感覺身上肌肉特別瓷實,特別有勁,要說這掰手腕,工地裡面還真沒一個能贏得了我的,還有……」這兩個農名工說話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像話,就差拿著大喇叭喊話了。
周傳福本來能舒舒服服的小眯一會,養精蓄銳準備晚上和妻子搞上一次,門口這兩個人嘰嘰喳喳扯脖子嚷嚷個沒完,聽得他有些忍無可忍,怎麼這麼沒素質,還讓不讓人休息。
「人人平等,不能因為你們是農民工就看不起你們,但你們也不能把家門口嘮嗑的習俗帶到城市裡來,咱們互相尊重,實在是太氣人了。
」周傳福側身單手將自己支撐起來,他也要出去理論一下,之所以要理論,也是因為對方人多強大,動手是打不過的,那個哥哥確實強壯,就像妻子說的那樣,要不是出身在農村從小王活,就曹大哥這身子,打個市健美比賽,前三名妥妥的。
如果他們不聽勸告依然我行我素,那就給房東打電話投訴,不過,平時這兩個人和周傳福見面時也是聽面善的,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應該可以被勸解,都是暫時的鄰居也要互相方便的。
周傳福趟著拖鞋散漫的走到門前握住門把,一大堆詞已經準備好,今天要好好和他們說一下,還要明指暗指一下,不要讓他們每天纏著老婆聊天,都是大人了,而且還是別人的妻子,人家老公就在屋裡,你們卻在門口說說的沒完,到底想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