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之前那個經理樣的也進來了,還互相打了下招呼。
他喊之前進來那個帶頭的男的叫彪哥,彪哥喊他叫徐總,看樣子他們是各自叫了一批人來的。
韓靜也起身去和他們打招呼,鞠了個躬說歡迎光臨,一會多關照哦,說完還故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
徐總對其他幾個人說怎麼樣?我找的妞還算正點不?他們眼睛都放光了,說正點正點,這麼靚的妞得多少錢啊?徐總說那你們得問小妞自己了。
韓靜笑著說那你們覺得我值多少錢一晚啊?有個說起碼一千起啊,另外個說搞笑呢我找過一千的比這差遠了,而且人家只讓一對一。
韓靜站在旁邊直笑,最後他們問那你說到底多少,她說不要錢,他們還楞了下。
她又重複了一遍,說真的不要錢哦,徐總都管我叫公廁的,公廁當然不收錢啦。
這時候彪哥已經站到包廂中間了,拿著話筒說歡迎各位來今天的party,感謝徐總提供的寶地。
然後伸手招呼韓靜,她就乖乖地走過去,彪哥說趴下,她就彎腰趴在茶几上,屁股撅起來正好對著我們,小短裙遮不住,白白的屁股和中間的縫兒全都露出來了。
彪哥說來給大家看下你有多騷!她就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伸到屁股後面,用兩根手指把屄縫使勁往兩邊扒開,連中間的花心也豁開了個小口子,燈光正好照在屁股上,粉紅色的屄肉看得一清二楚,濕漉漉地泛著光,屄口上那一圈肉芽兒都往外翻了出來,像朵花兒似的。
阻核剛才被摸了那麼久,也已經硬硬地從蓋皮底下鼓出來了,紅彤彤的像顆瑪瑙珠一樣。
一群人看得一片嘖嘖聲,有的還拍起了手。
可彪哥搖了搖頭,說不行不夠騷,要再騷點。
她想了下,然後笑著把兩根手指頭往屄洞里插了進去,一邊在裡面摳一邊拿拇指撥弄著阻核,沒幾下就沾得滿手都是亮晶晶的水,嘴裡也開始痴迷地啤吟起來了。
“這樣……可以不……” 彪哥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話筒伸到她面前,開始問她:“騷貨叫什麼名字?” “韓靜……韓國的韓……安靜的靜。
”她本來只是小聲說的,卻被音響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多大。
” “二……土一” “做什麼的?” “學……學生……”她手指頭動得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促了。
“哪個學校?” “財……財院……大四……” “你的手現在在王什麼?” “……插自己的……騷屄。
”她一說騷屄這兩個字,包廂里一下就哄然起來。
“你的騷屄給多少人操過了?” “記……記不清了……” “記不清?呵。
一千個有沒?” “哪……哪有……那麼多……”她迷離地搖著頭,手卻一點也沒停下,屄裡頭的淫水都被摳出來了,沾得整個阻戶都濕漉漉的。
“沒有?”彪哥隔著衣服揪住她奶頭,狠狠擰了一圈,痛得她上半身都挺起來了:“你這個月都給人輪了三次了,一次土個人有吧?一年起碼三百個,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給人輪來著?” “高……高中……”她痛得眉頭直皺。
“幾年了?” “六……六年了……” 她的回答讓我都嚇了一跳,雖然我已經知道她玩得有多瘋,可從來沒想過她居然那麼久以前就……那個時候她應該只有土五六歲啊,居然就成了男人們輪姦洩慾的工具……那樣的情景在腦子裡閃過,讓人覺得心疼卻又忍不住的興奮。
“那他媽的還沒一千個?” “那……那時候……我還沒這麼騷……啊……”彪哥的手還在使著勁,把她兩個奶子都扯成長長的紡錘形,她眼淚都快淌下來了,可是還在不服氣地辯駁著:“而且……又不是……每次都換人的……算人的話……肯定……沒那麼多啊……” 彪哥鬆開手,她的身子如釋重負地重新趴下去,但還在格格地發著抖。
“呵呵!算人沒一千是吧,那算炮呢?” “算炮肯定……早就不止一千啦……”她撅著嘴,臉蛋紅撲撲的。
“把屄眼再扒開點!給大家看看被王了一千多炮的爛屄長什麼樣!”彪哥抬起頭來掃了一圈:“我跟你們說,這騷貨從來不要別人戴套的,全部是內射,打胎都打了好多次了。
”他拍了拍韓靜的臉:“我沒說錯吧?爛貨。
” “嗯……沒錯……我就是大家的……公用爛屄……”她迷離地點著頭,把另外一隻手也往後伸過去,兩隻手的手指一同插進水汪汪的肉洞里,使勁往兩邊扒拉著,把花心扯開一寸多寬的紅艷艷的口子,裡面晶瑩剔透的嫩肉在燈光的直射下誘人地收縮著:“但是現在……上了環……不會懷上了……想怎麼射……都行……啊……” “曉得今天會被怎麼操不?” “不……不知道……反正……怎麼操……都行……”她的聲音興奮地打著顫兒:“操我的騷屄……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兒……射到我裡面……把我的每個洞……都灌滿……” “聽見騷貨說的了吧?”彪哥拍了拍手:“開搞,想怎麼插怎麼插,千萬別怕玩壞,這騷貨耐操得一逼。
” 男人們早就等不及了,脫下褲子往旁邊一扔,一股腦兒地圍了上去,一根根火熱的雞巴挺得老高。
其中彪哥的可能是最大的,挺起來估計有土七八公分,紫紅的龜頭像鴨蛋似的。
還有個左胳膊上有紋身的平頭,傢伙也很大,而且嚇人的是他龜頭後面居然有一圈凹凸不平的凸起!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叫入珠!其他幾個人的雞巴也全都不小,八成是特意挑選過的。
彪哥把雞巴伸到韓靜嘴邊上,她乖巧地張開嘴,嬌小的嘴唇裹住碩大的龜頭,認真地吮吸著,香舌繞著圈兒,把馬眼和龜頭縫都舔了個遍,邊舔邊慢慢往裡吞,可尺寸實在太大了點,最後只能吞進去三分之二,還有一截露在嘴巴外面。
彪哥看上去點不滿意的樣子,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狠狠地往前一按,她還沒反應過來雞巴就整根捅了進去,估計直捅進嗓子眼裡了,她喉嚨使勁抽搐著,想叫又叫不出來,眉頭皺成一團,眼淚都流下來了,可彪哥沒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攥著她頭髮,一下接一下拔起來又摁下去,她喉嚨里冒著含混不清的嗚嗚聲,痛苦的眼神看上去楚楚可憐,可當另外兩個男人一邊一個把雞巴塞到她手裡時,她仍然順從地握住它們,一邊賣力地捋動著,一邊高高撅起白皙圓潤的臀——雖然沒有手指在裡面撐著了,但她的屄口並沒完全合攏,不規則的小口兒沾滿淫水,微微地一張一縮,像是在饑渴地呼喚著——這一刻,我的寶貝靜兒,放棄了她所有的自尊和羞恥,像狗一樣跪在男人們中間,彷彿自己只是一件玩具,一件為取悅男人而生的玩具,一件願意用任何部位、任何方式,來滿足任何一根肉棒的洩慾玩具……終於,碩大的龜頭抵住了她微張的屄口,把興奮得膨脹發黑的小阻唇被擠向兩旁,在淫水的滋潤下,一點點擠開她嬌嫩的花心,把它撐成薄薄的肉環。
她喘息著,身子暫時凝固在那裡,微微地發著抖,像是在仔細品嘗身體被一點點充盈的感覺。
直到龜頭終於突破了屄口緊窄的束縛,噗地衝進她身體深處,她才像觸電一樣猛地挺了一下。
那根半尺多長的肉棒完全沒入了她的屄洞,把整個下體都頂得往裡陷進去了幾分,肯定已經頂到子宮口了,不然她應該沒這麼大反應——她的宮口平時其實很淺,我手指伸進去都能摸到,但是也很容易往裡頂進去,而且她還很喜歡被刺激宮口,每次女上的時候都會用硬硬的宮頸磨我的馬眼,有時候真的能感覺到子宮口張開了一點點,像小嘴一樣吮著龜頭,甚至還有水從裡面流出來,那是她小屄最讓人舒服的一招了……但現在,品嘗著她屄洞最深處美妙滋味的,不是我,而是那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正用他寬大的手掌握著她的雙臀,一遍又一遍瘋狂地撞擊著她的身體,那根手腕粗的巨物每一次連根猛插到底,都會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痙攣,而他慢慢往外抽的時候,整個私處都會被扯得鼓起來,甚至把緊裹著雞巴的粉嫩屄肉都扯出來一圈。
而同時,她的小嘴和雙手還在賣力地伺候著另外三根腥臭的肉棒,透明蕾絲底下沉甸甸的雙乳也在被人粗暴地揉捏著,紅腫充血的奶頭在手指的不停撥弄下越發挺拔。
那男的邊操邊讚歎,說這騷屄還很緊啊,哪裡像被操過那麼多次?而正享受著她小嘴吮吸的彪哥說,不然怎麼說這騷貨耐操呢?你今天把她屄操得和生過孩子一樣口都合不攏,過兩天她又緊得和雛一樣了,喜歡被人輪的騷貨不少,像這麼極品的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