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爛騷屄就喜歡這麼插吧?瞧這水流的,都淌到胳膊上來了哈!”他邊在裡邊抽動著手掌邊問:“要不要哥把整隻手插進去啊?包你爽上天!” “啊——啊——”她拚命搖著頭,慘白的臉上滿是汗珠:“不要……我不要了……會死掉的……啊……” “呵?知道不要了?”男人把動作放慢了點:“那行啊,給你自己選,屄里加只手還是屁眼裡加根雞巴?隨便你哈。
” “不……不行……啊……”她無助地哭著想要拒絕,可是男人的手往裡推了一點,像是在提醒她,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屁股本能地躲閃著,但當她意識到根本躲不開時,她的防線終於崩潰了:“不……不要用手了……啊……屁眼……靜兒願意……讓你們操屁眼……啊……” “這不就對了?當婊子就得有當婊子的樣。
”男人得意地笑著,把手慢慢抽出來,上面早就沾滿了她的汁水,連半條胳膊都弄濕了,手抽出去以後屄口還在往外淌著水,讓裡邊的兩根雞巴越發舒服得不行,操得也更起勁了。
她的屄一直這樣,痛的時候出水出得特別多,而且還會使勁縮緊,也難怪男人都喜歡虐她,只能說天生就是活該給人虐的賤胚子。
另一邊等得心急火燎的夥計終於可以發揮了,擠過來把她圍在當中,一隻手扶著雞巴,另一隻手在她屁眼口上搗鼓著,抹了一手剛淌出來的淫水,塗在雞巴上擼了幾下,讓雞巴硬得更厲害些。
她身後的男人正在加勁衝刺,兩隻手把她的大奶子抓得都變形了,被擠得越發挺拔的奶頭不住地冒著白珠子,鬆脫的肛肉跟著雞巴的節奏被扯出來又塞進去,揉得又紅又腫,可是越腫就把雞巴裹得越緊,往外扯的時候整個屁眼都像個小火山一樣凸起來了。
準備新加入的男人把雞巴對準屁眼一側的縫兒,試探著擦來擦去:“媽的,後門看樣子還真比屄緊啊,再加一根真要把這賤貨操死了。
” 韓靜看不見他的雞巴,只能感覺著屁眼口的摩擦,等著他插進來,卻又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突然用力,只能緊張地咬著嘴唇,淚眼汪汪地把頭埋在男人肩膀上,身子一邊隨著抽插顛簸一邊發著抖。
男人先用手指頭試了試,插一根進去還勉強,插兩根就已經明顯覺得緊了。
他壞笑著在裡面摸索著,另外只手伸到前面揉著她的阻核:“這屁眼口和皮筋兒似的,勒手哩!” 邊被三根雞巴插邊被他這麼弄著,韓靜的騷勁兒居然開始被挑起來了,雖然眼睛還痛得一會緊閉一會睜圓,身子卻動得越來越有節奏了,皺著眉頭撅著嘴的樣子甚至還有點嬌滴滴的,聲音柔柔的打著顫:“有……有嗎……靜兒的爛屁眼……還有……那麼緊嗎……” “呵,還得瑟起來了?”男人把第三根指頭慢慢往裡擠進去:“其實也就口子緊點,裡頭寬敞著呢,多插根雞巴綽綽有餘,你說是吧,騷貨?” “是……是啊……”她屁眼周圍的嫩肉努力地收縮著:“靜兒的屁眼……就有這麼爛啊……還不是……被你們操的……啊……” “媽的,啥叫被我們操的?”男人來火了似的,手猛地一掰,痛得她觸電一樣彈起來:“剛才總共才幾根雞巴操了你啊?能把你操成這樣?自己不曉得給多少雞巴操過了,現在來怪老子?” “啊……靜兒說錯了……啊……”本來已經被一根大雞巴加三根手指撐得滿滿的屁眼,被這麼一掰,居然真的多扯開了一指多寬的縫,連腸汁都淌出來了,痛得她邊求饒邊大口地喘氣:“啊……是靜兒不好……是靜兒自己騷……自己賤……老把屁眼……給人操……啊……” “給別人操就能操,給老子操怎麼就不樂意呢?”男人仍然不依不饒地扒著她的屁眼口子,好像要讓大家都看清裡邊痙攣的紅肉似的,她本能地想要收縮肛肉,但是被手拽住了根本收不攏,只有最深處滑膩的腸口在使勁蠕動著,擠出一縷縷帶著血絲的粘液。
“反正不喜歡給老子操,留著也沒用,王脆讓老子試試,到底扯到多大才能扯破好不?” “沒……沒有……”她驚慌地喊叫著:“靜兒沒有……沒有不樂意……啊……靜兒的屁眼……願意給哥哥操……啊……別……別扯了……啊……” “媽的,臭婊子就是賤,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咧著嘴把手抽回來,快被撕裂的屁眼兒終於彈了回去,韓靜臉色慘白地喘著氣,但她知道,這只是個開始……男人的雞巴再一次摩擦著她的肛口,剛被粗暴撕扯過的嫩肉火辣辣的疼,但是被雞巴輕輕碰觸著卻有一種特別的酥癢感。
她深呼吸著,盡量讓自己放鬆,讓屁眼兒鬆弛下來,含著雞巴的肛肉從臀縫裡隆起,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最羞恥的侵犯。
男人握著雞巴,蘸著她淫水和腸汁的混合物,開始擠壓著她剛剛被扯開口子的位置,把整個肛周都深深地壓進肉里。
其他人放慢了抽插的節奏,好方便他插進來。
韓靜抿緊嘴唇,忍著痛,努力像排便一樣用力,好讓屁眼盡量張開。
這應該有點用,因為男人膨大的龜頭正在一點一點消失在她緊窄的臀縫裡。
可痛苦好像並沒有減輕多少,隨著龜頭往裡鑽得越來越深,最粗的部位一點點撐開肛口,她的表情也越來越扭曲,小嘴一會兒張得大大的,一會兒又把嘴唇都咬得要出血。
“操我……好嗎……別……別停……”她用發顫的聲音哀求著:“操我……弄我……弄我的奶頭……我的阻核……哪都行……啊……” 她的聲音最終變成了雌獸般的尖叫,獸慾被激發的男人們顯然不會給她什麼溫柔,發黑的大奶頭被狠狠地捏扁,擰著來迴旋轉著,又連同整個奶子一塊被揪起老高。
指甲來回刮著阻核紅腫柔嫩的粘膜,甚至殘忍地掐進肉里,留下深深的血印子。
她白皙的胴體一邊瘋狂地顫動,一邊一下一下猛烈地抽搐,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著,努力吐出沙啞的啤吟:“啊……痛……啊……痛死……靜兒了……啊……可是……誰叫我是……賤婊子……啊……賤婊子……就該……被人虐……啊……” 在她夾雜著喘息和啤吟的尖叫聲里,龜頭穿過了肛口緊窄的束縛,和另一根同樣粗大的雞巴一起,開始享用她身體深處的柔軟和溫熱。
而對韓靜來說,最痛苦的考驗終於過去了,隨著雞巴開始抽動,她的喊叫慢慢平息下來,變成斷斷續續的嗯嗯聲,只有當雞巴使勁撞到最裡面時,她才會猛地啊一下。
汗津津的身子被男人們健碩的身軀緊緊圍在中間,胸口虛弱地起伏著。
而透過肉體的縫隙,我還是能看見,在她完全敞開的兩腿間,她嬌嫩的屄洞兒,女人最寶貝也最羞恥的地方,是怎麼被撐開到驚人的尺寸,怎麼被手腕粗的雞巴狠狠地撕扯著,撞擊著,不是一根,而是兩根一起……而在另外一個本來不是為性愛而準備的洞兒里,還有著另外兩根……四根肉棒攢在一起,把她的整個下體擴張到了孕婦臨產般的駭人尺度,塞滿了她的整個盆腔。
而她柔弱白皙的身子,就在這座肉棒組成的尖塔上掙扎著,顛簸著,任由他們一遍遍粗暴地鑽進她身體深處,擠壓著她嬌小的子宮,柔軟的腸道,甚至要把五臟六腑都頂散架一樣。
但她已經不再反抗,只是盡情地叫喊著,隨著他們的節奏挺動著身子,被撐得幾乎透明的粉紅肉膜稍稍收縮一點,馬上又被雞巴再一次狠狠拽開,精液搗成的白沫和新分泌出來的晶亮蜜汁,一同沿著屁股往下淌著,帶著長長的銀絲滴落在地上——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第一次被四根雞巴一起插進下體,起碼我不知道有過,但我能看出來,她身體格外興奮的反應,以及她失神的表情里,那種不易察覺的勝利般的滿足……“舒服嗎……啊……這樣操靜兒……舒服嗎……”她俊俏的臉蛋夾在兩個男人的臉頰中間,小嘴誘人地張著:“靜兒是不是……你們見過……最賤的婊子……啊……能讓四根雞巴……一起插的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