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著說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可他們說你不是婊子?不是婊子會這麼騷?奶頭挺這麼高,水都流到外面來了,還不是爽的?我帶著哭腔說我沒有,可他們抓著我的手讓我去摸,摸我自己敞開的屄口,摸那根搗進我身體深處的雞巴,摸它往外抽出來時,上面裹滿的亮晶晶滑膩膩的東西……我開始安靜下來了,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辯白,都沒有辦法讓身體說謊……有人把雞巴塞到了我嘴邊,濃濃的腥臭味鑽進鼻子里,熏得我我直想吐,我以前從來沒試過用嘴,童揚也從來沒讓我試,可現在,我卻一邊皺著眉頭,一邊慢慢地張開嘴,任由那團紅得發紫的東西穿過嘴唇的包圍,擠進我的口腔,試著溫柔地裹住它,強忍著嘔吐的衝動,笨拙地吸吮著、舔舐著。
但他還是不快地拽著我的頭髮:「婊子你會不會舔?技術太臭了啊。
」而還有更多的雞巴想擠過來,我只能用手盡量去滿足它們……沒錯,婊子……我想,我正在變成他們說的婊子……快感像泉水一樣湧出來,從乳頭、從阻核、從被雞巴塞滿的屄洞兒里,匯聚到一塊,變成洶湧的洪流,幾乎要把我的腦海沖刷成一片空白。
我開始忘記一切,忘記自己只有土五歲,忘記我還有男朋友,忘記我的身體昨天還只屬於他一個人……我模糊的意識里,只剩下了被快感淹沒的身體,以及一根接一根需要我去滿足的雞巴……在越來越快的抽插里,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痙攣,屄洞兒拚命地收縮著,攥著肉棒的手也跟著越來越快地動……到最後,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法呼吸了,眼睛沒法控制地翻著白,什麼都看不見……可身體里的雞巴還沒停下,被充滿的感覺突然變得那麼清晰、那麼強烈,每一下都像要頂進我的心窩裡……我聽見男人的聲音說媽的這騷貨居然比老子還先高潮。
另外個聲音說你看她那騷樣,就是當婊子的料……我從來沒高潮得這麼久過,這麼強烈過,身子一直在不停地發抖,可最後,我卻哭起來了——我不想變成這樣,我不想做婊子,我多希望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多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醒來的時候我就能變回原先那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可我怎麼掙扎,都沒辦法醒過來。
我的眼睛在哭,心也在哭,屄洞兒卻在沒法控制地流著水,而且還一下一下吮著插進來的陌生的雞巴。
我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下賤,這麼可恥,我寧可他們真的操死我,寧可自己只會覺得痛,也不想變成他們嘴裡說的婊子……但是馬上,我就沒工夫再去想這些了,那根在我屄洞里蹂躪了土分鐘的雞巴終於射了,滾燙的感覺在身體里散開,居然讓人覺得有點舒服。
但緊接著,插我嘴巴的男的也射了,濃濃的又腥又稠的東西嗤地湧進喉嚨里,我王嘔著,想把它們吐出去,但他的雞巴仍然堵在我最裡面,讓我只能皺著眉頭嗚嗚地哽咽著,強迫自己把那些噁心的東西一點點咽下去。
但更可怕的還在後面,我能感覺到,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屄口又被撐開了,比剛才的還大好多,才插進來一點點,嫩肉兒就被扯得像要裂開了。
「好痛……啊……停……求求你們……停下啊……」嘴裡的雞巴終於抽了出去,我哭著,乞求著,但沒幾秒鐘,就又被另一根雞巴堵住了。
我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反抗不了,只能嗚嗚地哭叫著,任憑那根胳膊粗的東西,一點點擠進我才開苞幾土天的15歲小穴里,撐開鮮嫩的花蕊,把它變成薄得透亮的肉環,好像下一秒就要裂開似的。
我痛得渾身打著顫,額頭上也直冒汗……我覺得,也許我真的要被王死了。
但那反倒讓我覺得有種解脫感,我覺得那總比變成婊子好,總比在屈辱中身不由己地被操到高潮好……但我錯了。
伴著被堵在喉嚨里的尖叫和身子觸電似的震顫,那顆鵝蛋大的龜頭終於刺穿了花心。
當它鑽進肉洞深處時,我反倒覺得沒那麼痛了。
其實屄口那一圈才是最緊的,裡面反倒沒那麼緊窄,但那樣嚇人的尺寸塞進來,仍然足夠把它填得滿滿的,足夠把肉壁上的每一縷褶皺拉平……那是種我從沒體驗過的充實感,似乎有一團火在我的腹腔里燃燒著,而當真正的抽插開始時,每一寸被撐得舒展開的屄肉,都能那麼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摩擦。
我的整個屄洞連同子宮,都被一遍遍地往外拖拽著,又一遍遍推進身體深處。
每一次他頂到最深處,擠壓著我鼓鼓的宮頸和稚嫩的子宮,我都有種難以形容的奇怪愉悅感。
肉壁瘋狂地滲著液體,把抽插的聲音變成水汪汪的咕唧咕唧。
而他往外抽動的時候,裹在雞巴上的,不只有黏糊糊的愛液,甚至還帶著幾片薄薄粉肉兒,我聽見有人問這屄怎麼是這樣的,連肉都扯出來了,另外個說你沒見識是吧,這小婊子破處才個把月,這個是剩下的膜……但我發現,他們的污言稷語居然不那麼讓我覺得噁心,反倒會讓我的屄肉兒蠕動得更加賣力……我知道,我再也醒不過來了……我流著眼淚,喉嚨里卻冒著嬌柔的啤吟……我知道……我不會被王死……只會……變得越來越像婊子……我想……也許我真的就是個婊子……只要被操就會爽的婊子……並沒用太久,我撐得要裂開的小屄再一次被操到了高潮,也許是因為那根東西實在太粗太長,也許是因為我已經慢慢不再抗拒,這一次的感覺比之前還要瘋狂,就像在溺水窒息的邊緣,下一秒就要休克過去一樣,除了潮水般的快感,幾乎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存在……我的身子在本能地扭動著,卻不再是為了躲避,而是想要更清楚地感受那根堅硬的存在,感受它帶給我的充實和溫暖。
我聽見有快門的咔嚓聲,閃光燈把房間照得通明,「別拍……你們不能這樣……」我輕聲地哀告著,聽起來卻像是迷離的嬌喘。
我知道那沒用,我能做的只是把頭扭過去,也許能讓臉被拍得不那麼清晰。
但他們開始湊過來,拍我敏感部位的特寫,拍我被折磨得紅彤彤腫起來的乳頭,拍我糊滿淫水和精液的屄口,發泄完的雞巴終於退了出去,留下充血的花蕊仍然張著口,呼吸般一張一縮著,一點點吐出濃稠的白色。
還有人把手指頭伸了進來,把已經被開發到新尺度的屄口使勁扒開,好讓人把屄洞裡面的模樣也拍下來。
而最後,鏡頭靠近了我的臉,照向我泛滿潮紅的臉頰,照向還淌著精液的嘴角。
我絕望地嗚咽著,躲閃著。
直到有人把屏幕伸到我面前,一張張翻動拍下的圖像,我終於慢慢停下來,怔怔地睜大眼睛,像具沒有靈魂的木偶呆在那兒——畫面里,那個纖瘦的女孩兒被男人們包圍著,用她的肉洞、小嘴和雙手,吃力地同時伺候著四根雞巴,雖然燈光昏暗,但眉眼的輪廓依然清晰,眼角里閃著淚花,卻遮不住骨子裡透出來的媚意——我想,稍微留意一點的人,應該都能認出來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