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得到姐姐。
」一臉鄭重的說。
姐姐一臉感動的看著我。
「可是我可不想雞飛蛋打,姐姐不許騙我,聽到沒。
」咬住姐姐那敏感的耳垂。
姐姐只能發出嗚嗚聲,輕點著頭。
肉棒硬的難受,但很快便找到了目標。
抓起姐姐的小腳放在我的肉棒上,姐姐的腳上還穿著藍色的水晶高跟鞋,將肉棒插入高跟鞋與姐姐的嫩白小腳之間。
一邊是堅硬冰涼的水晶鞋,另一邊則是姐姐柔嫩溫熱的小腳。
肉棒直感覺進入了冰火兩重天。
小腳與高跟鞋咬的很緊,只能從姐姐的腳心處插進去,哪裡都是姐姐的嫩肉所在,姐姐只覺得腳心發癢,可愛的腳趾縮成一團,腳背高高隆起,以更好的容納我的肉棒。
將姐姐的另一隻小腳放在懷中,脫去那好看的藍色水晶高跟鞋,將那嫩白的小腳舉高,放在眼前,輕聞那可愛的小腳,被我粗重的鼻息打在腳背上,姐姐敏感的小腳綳直,五根玉白的腳趾緊縮,如同一塊雪糕一般遞在我的嘴邊。
我張嘴將其含在口中,五根玉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亂動。
姐姐的小腳很是王凈,雖然常年練習舞蹈,但腳心卻沒有一絲老繭,反而柔弱無骨,很是嫩滑,這大概便是武功的好處吧。
姐姐被我的動作驚訝到,不禁發出悲鳴:「不,不要啊,好臟。
」我卻不管不顧,依舊舔著那晶瑩的腳趾。
肉棒則在另一隻腳心處抽插著。
那緊迫的壓力,小腳的嫩滑,無一不在壓榨著我的精液,但我竭力剋制,可不能給姐姐留下秒射的糟糕印象。
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雪女姑娘,你沒事吧?」姐姐瞬間清醒,清冷的回答著:「我沒事。
」姐姐緊張的兩隻小腳綳直,腳趾突然戳在我的舌苔上,我的大舌不斷的在五根嫩趾上遊動,另一隻小腳則狠狠的踩住了我的肉棒,我被這一下突然襲擊弄得差點射了出來,好容易才剋制住自己射精的慾望,但是高漸離卻還不肯走。
沉默了一會,高漸離再次開口:「雪女姑娘,聽說你又私下給人起舞了?」姐姐沉默了一下,有些不耐煩的說:「小清安排的事,只能隨他了。
」姐姐面對高漸離如此高高在上,直令我如同三伏天吃下了一整根冰棍般舒爽。
如此高高在上的姐姐,對待我時卻如此的和藹可親,如此的縱容我,被我襲擊后還如此的嫵媚可人,實在是太過可愛了。
我的肉棒跳動不止,狠狠的射了出來,青筋跳動,大股的精液射在了姐姐的柔軟腳心,很快姐姐的高跟鞋內滿是我的白濁精液。
姐姐被我這下突然襲擊嚇得直接叫出了聲:「啊!」門外的高漸離察覺異樣:「雪女姑娘,得罪了!」就要闖進來。
現在的場面實在是糟糕透極,姐姐的小腳上滿是我的精液,我還含著姐姐的玉趾舔弄不休。
姐姐玉體橫陳,面若桃花,酥胸半露。
姐姐慌忙怒喝:「不許進來!」而我也附和道:「高漸離,你想做什麼?」無奈之下,高漸離只能說道:「我實在是擔心雪女姑娘的安危。
」我沒好氣的說:「姐姐的安危關你什麼事啊!你以為你是誰啊?快點走,不許打擾姐姐陪我玩,不然信不信我叫姐姐趕你走?」姐姐也在附和道:「小清,不許你這樣亂說。
」然後清冷的對高漸離說:「小清不喜歡你,還是請你不要打擾我陪小清玩遊戲了吧?」高漸離無奈的離開。
我則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嘗美肉,姐姐卻一把將我揪起。
姐姐,竟然恢復了……心中怒罵了一句該死! 趕緊賣萌:「姐姐你要王什麼呀!小清好疼呀!」立刻手舞足蹈了起來。
姐姐將我放在腿上,狠狠的打著我的屁股,很快屁股就一片紅腫,我被打的哇哇大叫。
「嗚嗚嗚,姐姐好壞!」之後的幾日,我們這對姐弟一直都是尷尬的相處,當然主要是雪女姐姐羞澀的不好意思見我。
我的厚麵皮面對著避而不見的雪女姐姐一點用處都沒用。
直到某次我強行闖入了姐姐洗浴的溫泉內,我們的尷尬才得到解決,在那裡,姐姐半推半就的用小腳滿足了我。
直到某一天……姐姐將我叫了過來,旁邊站著的是高漸離,她一臉痛苦的看著我。
將一堆竹簡甩給了我,竹簡中記載著我是秦國間諜,主要任務是來獲取情報,在這其中我的身份交代的明明白白,那個獻出秘籍的男人竟然是我安排的,看了看時間,地點,竟然全都對得上,加上我交往的部分人的身份,竟然也對得上,我心中一沉,看向了姐姐。
她的銀牙咬破了嘴唇,擠出了幾個字:「為什麼?」我一臉平靜:「不是我,你信我嗎?」姐姐一臉哀婉:「你這麼騙我,我怎麼信你?」「我無法證明我沒有做過這些事,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但是你接下來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們將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弄走,最終的目標必定是你。
姐姐,小心了。
」她緊閉著雙眼:「你走!」我心中一痛,此時此刻,我才知道或許戲演多了,也會當真。
面具戴久了,撕下來真的很痛。
「或許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我靜靜的說「在我的家鄉有這樣一個故事,小六子跟著他的縣長爸爸上任,他的爸爸當縣長就為了公平,但是黃老爺不讓他公平,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小六子吃了碗涼粉,他說他吃了一碗,店家說他吃了兩碗。
他說他吃了一碗,其他人跟著起鬨,縣長的兒子吃了兩碗的涼粉給了一碗的錢,又有人起鬨讓我們看看你肚子里是一碗涼粉還是兩碗涼粉。
」我頓了頓:「小六子劃開了他的肚子,割開腸子,流出的涼粉剛夠一個碗,他確實只吃了一碗涼粉。
」他用最猛烈地方式證明了真的只有一碗涼粉,你說他傻不傻? 這就是一個傻子嘛! 不就是一碗涼粉,那麼較真王什麼? 姐姐的雙眼依舊緊閉,不想看我。
我嘆了一口氣,拔出了刀,迅速捅進了自己的肚子里,刀身一橫,割斷了腸子,鮮血噴涌而出。
斷斷續續的說:「我,我今天,也,也想看看我肚子里有幾碗涼粉!要是有兩碗,我也白死!」姐姐發出一聲驚呼,顯然沒料到我如此果決,她緊抱著我。
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雙手緊按住我的傷口,但噴涌而出的鮮血很快染紅了她那素白的玉手。
我咳嗽著,臉部擰成一團,想必此時是極丑的。
「看,看吧,我就說沒有兩碗涼粉。
」姐姐不顧一切的往我體內輸送著內力,我則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眼前的姐姐更加模糊,只能看見一個不斷晃動的身影:「小,小心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定要,要當心那隻黃雀啊~」我的意識消散,手無力的垂下,腦海中的最後景象,是那個大雪紛飛時,向我伸手的藍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