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棘又猛搖頭,彷彿在懲罰這個總是冒出愚蠢想法的自己。
“…你在王什麼啊。
” “啊啊啊!” 嚇了一大跳的千棘猛的站起來,面前的正是一條樂。
此時的一條樂面帶陽光笑容,有點詫異的看著千棘。
千棘嚇了一跳,然後仔細觀看樂的全身。
嗯,沒有一絲異常。
一條全身上下完好無損,臉上帶著精神奕奕的笑臉,和以前一樣,根本不可能是打架,那些男生只是亂傳消息。
只是,現在的千棘,看著一條樂的微笑,又不知怎麼,感覺有點變味,有點…娘? 那笑容比起以前純粹的洒脫陽光,多了那麼一絲做作。
是我太敏感了?千棘想到。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盯著我看?” “沒事沒事,我還以為你打架了呢!看你這樣比誰都好,怎麼沒被人打一頓啊,害我浪費表情” “?你在說什麼啊,誰跟你說的我打架了?” 一條奇怪的問道。
“誰也不是,只是看到你昨天被一個男生叫到廁所,所以才想…” 說到這裡,千棘突然發現,樂的臉色變了,瞬間變得鐵青,又變得紅潤。
“…你不會真的?” 千棘啞口無言,居然真的被那些男生說中了嗎?樂真的和人打架了?怎麼外表一點看不出來。
“真的?受傷了嗎?” 這樣臉色突變的樂讓千棘心中隱隱的不安,又找不到源頭,全部化作裝成好奇的關心。
“…沒,沒事,我沒有打架,只是他找我有事商量而已。
” 有點語無倫次的一條眼神躲閃,一看就是假話。
千棘想追問到底,到底什麼東西要在廁所商量。
“那人叫井口吧!是我們班的,我還記得…” 就在這時。
“嗨!早啊一條!還要千棘同學,你還是那麼漂亮,你們在討論什麼嗎?”。
說曹操曹操到,井口一出現就把手搭在一條的肩膀上,彷彿是多年好友一般,熱情的打著招呼。
一條樂瞬間整個人都想分裂開來,看著千棘從逼問變成疑問,只好硬著頭皮接下去。
“早,井口同學…,我和千棘正說,昨天我們商量我加入籃球部的事情,我還沒考慮好。
” “…是嗎?嗯嗯,那你現在考慮好了嗎?籃球部就需要你這種人才啊!那裡是我們男生的天下,放開來怎麼玩都可以,每天放學到六點,想怎麼玩都行,器材也有很多,昨天你不是說生在大家庭里所以想玩都放不開嗎,籃球部絕對是最放的開的地方了,你說呢?要不要來看看?” “…嗯,我再考慮看看…下午去看看吧” 井口得意洋洋,樂扭扭捏捏。
看著他們有點阻陽怪氣的對話,千棘疑惑更重。
“你還會打籃球?” “…我…” “是啊千棘同學!一條君打籃球很有潛力的,我看你也有潛力,要不要試試看,一起加入籃球部啊?” 井口插話道,千棘忍住心裡泛起一種想往這臭臉上打開花的衝動,因為現在最重要的,是樂的情況。
“…不!不,我加入,今天下午我就去,千棘,我真的很喜歡打籃球,下午你就一個人回去吧,我可能會打很晚,就這樣,我去趟衛生間。
” 樂似乎不願意再和千棘井口對話下去,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井口卻用隱晦但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了幾眼千棘,也一句話不說的離開了。
千棘一個人矗立原地,心裡疑問已經翻江倒海,她怕自己忍不住去質問樂,卻知道樂不想告訴她,有難言之隱。
…她捂住腦袋,不想再想那亂七八糟的可能。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本來單純的大猩猩覺得自己太難了。
“怎麼了嗎?桐崎同學?” 就在這時,一束陽光射了進來。
千棘抬起頭,只見浩二正在看著自己,還是那溫和的笑容,彷彿冬日暖陽,迷迷糊糊的,千棘鬼使神差的說出求助的話語。
“今天,放學后,浩二你有時間嗎?我想去籃球社找個人,能陪我嗎?” “嗯,如果只是一會的話,好啊” 說罷,浩二露出了純真的笑容。
2021年7月10日此時,面帶微笑的浩二,內心卻很騷動。
計劃通! 終於上鉤了,不枉我做了那麼多工作啊,浩二興奮的想著。
一周前,當浩二決定等待,回去一想又覺得時間還是太久了,思考了一會,心癢難耐的他決定自己主動去推動轉化進程。
既然轉化是因為一個個特定事件,那麼自己也可以主動去接觸,觸發特定事件啊。
於是,他主動接觸千棘,很容易得到系統製造的一次機會,給千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另一方面又對已經有所猜疑的井口貼上了“積極主動好奇心強”“擴肛愛好者”這兩個標籤,促進他們的接觸發展。
標籤的效果很強,不管是一條樂還是井口,都在標籤的作用下,情況飛速進展。
在第三天的時候,井口就已經開始接近一條樂了,而在第四天的時候,就已經得手了,兩人之後還數次接觸。
浩二一直跟蹤著事情的發展,經常關注著兩人。
一條特煩惱。
怎麼會被…拍下視頻的?現在全完了…下午就要去籃球部,會遇到什麼完全不敢去想象,可自己又不能找人幫忙,畢竟,他們是真的有自己的把柄在手上。
現在想來,那件事還是很奇怪,現在自己也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那天,自己晚上第一次夢遺了。
在半睡半醒之間,自己感覺慾火焚身,後面的花心如火燒如蟲咬般難耐,彷彿空了許多空間想要填滿。
那一瞬間的感覺沒有隨著時間慢慢忘卻,還一直在不停的加深。
自己好像掀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條樂不禁如此認識到。
從小到大的認知讓他覺得自己很噁心,但是那確確實實猶如新生一般的感覺卻讓自己無法討厭這一行為,矛盾不已。
忍耐了一夜,第二天他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上課,可這種感覺沒有消失,反而在加劇,直到深深嵌入靈魂之中。
在炙熱瘙癢的下體的摧殘之下,一條樂恍恍惚惚的挨過了一天,連千棘她們也只是應付著,放學就馬上回到家中。
他感覺自己真的需要洗個澡降一下溫度。
他打開水管,冰涼的水打在身上,沒有想象中的清醒,反而越發凸現出下體的炙熱。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弄向花心,一隻手套弄著肉腸。
他感覺自己就像發情的小貓,不由自主的想叫春,那手指觸碰到柔軟的花心,輕輕一用力便進入了體內。
這是他的第一次主動,他發現自己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只是也沒有想象中的解脫,因為…太小了,完全不是前天的那種感覺,前天,那突然入侵進來的東西,給自己帶來的是巨大的膨脹感,滿足感,彷彿其他一切都停止,只有巨物的感覺,而抽出的一瞬間又是失落的暢快,完全是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