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螢幕上一個個性奴隸無數次的高潮,而她本人卻因為自慰棒的操控完全無法高潮,所有的刺激總是會在她即將高潮時戛然而止,逼著她稍微冷靜下來,隨後再一次輪迴。
她已經數不清這樣的限制高潮已經幾次了,有無數次她的身體都不自覺地想要扭動屁股,嘗試利用摩擦來高潮,但電擊就會在此時阻止她,逼著她繼續這個痛苦的輪迴。
而今天是第七天,挑戰的最後一天。
「哈啊……啊啊……」簡緹婭那頭銀白色的短髮因為這七天以來未曾盥洗而髒亂如草,反覆因汗水濕透又風乾的頭髮條條分明,挑染的粉色發尾早已暗淡無光。
天生白凈的臉蛋添上了不少的憔悴,黑色素對她無神的朱瞳實行了密不透風的圍城戰,將其團團包圍形成厚實的黑眼圈。
穿了好幾天都沒有更換的白色拘束衣散發出多種臭味,讓被拘束起來的她根本不像是七天前在戰場前線作戰的格里芬最強指揮官。
眼前的螢幕響起了一致的動作聲響,重疊的聲音讓簡緹婭看向了眼前的電視牆。
於此同時,男人也再一次推開門走了進來。
「早安啊,簡緹婭小妹妹。
」男人牽著格琳娜走了進來,格琳娜的服裝就像是刻意要讓全部人知道她是來自於格里芬的性奴隸一般。
酒紅色的長版風衣被他們剪裁成了短版外套,止在屁股中段的衣擺在踩著高跟鞋的貓步下左右搖曳,中間的燕尾剪裁讓整個屁股的外型那個被身邊的所有人看得明白。
穿在風衣裡頭的白色襯衫自然是不可能存在的,整個乳房被露肩風衣的V字開口完全襯托,讓格琳娜不算小的胸部成為了酒紅風衣上的明顯焦點。
從風衣腰帶重製成的項圈上有著格里芬的商標,金屬商標上的一個小扣環正好能夠讓男人的拉繩能夠扣上,牽著已經只剩下聽從命令能力的她。
簡緹婭已經對眼前的景象不再感到痛苦與絕望,心情一抹平瀾毫無波濤,只是靜靜地看著另外兩位士兵走了進來改變了她的拘束姿勢。
原本將她雙手大張的兩條鐵煉綁到了背後的牆壁讓她雙手朝後。
充滿臭味的拘束衣終於被扔到一旁,露出了簡緹婭久未見日的胴體。
雙腿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鐵球中,鐵球裡頭填充了反牛頓物質讓她腳踝以下的腳掌深陷其中,越是用力越不可能拔出來。
這樣的姿勢讓她自然地前傾,而眼前的格琳娜也擺出了這個姿勢。
當然不只是格琳娜,還有在螢幕牆上的所有奴隸們都藉由身後的強壯男人做出了這個姿勢。
簡緹婭已經連出聲詢問都沒有打算。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男人眼見少女沒有任何反應,打了個響指便開始了最後一步。
「請主人將大肉棒放進淫奴的小穴裡面。
」螢幕牆與格琳娜同時喊著同一句話語,並隨著這句話,一場只屬於簡緹婭的秀揭開了序幕:「啊嗯嗯——」所有少女身後的男人同時在語落時,將他們緊抓的少女雙手向後拉動,一次就快速地把肉棒塞進少女幾乎隨時都處於濕潤的小穴裡頭。
同一時間,原本暫停了一陣子的折磨又再一次找上簡緹婭。
在她屁股裡頭的兩根自慰棒又開始了震動,她已經沒辦法思考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好舒服……啊啊……」「肉棒好厲害……啊啊!」「不行了……撐不住啊啊!」螢幕牆上的人形與眼前的格琳娜在不間斷的撞擊聲下一次又一次的放聲淫叫著,她們並不是刻意演給她們曾經的指揮官看,而是在這七天裡頭,她們的身體早就被徹底摸透,除了格琳娜,每一隻人形奴隸所安裝的生育系統都是為了不同男人而特製的,為得就是讓她們能夠被男人所喜歡的姿勢刺激到不斷淫叫,感受到無止盡的性快感。
而完全不能高潮的簡緹婭只能看著格琳娜與人形一個一個地高潮,一個又一個地讚嘆著她們身後徹底掌控她們的男人們的力量,被不斷折磨的她再也撐不住了。
疲憊不堪的她只能被本能完全操控。
「嗯?怎麼啦?簡緹婭小妹。
」男人賤笑著看眼前肯定崩潰的少女,又一次猛力撞擊讓格琳娜大聲淫叫出稷語。
簡緹婭張開口,用最後一絲力氣。
不是為了逃脫,而是為了在前四天男人們拚命想要給她,但卻在這兩天完全不給她的東西。
「請……請讓我高潮……」簡緹婭的聲音顫抖著,她無法歸結這種顫抖的原因是因為什麼。
渴望?體力透支?她並不清楚,不清楚阻擋她正常說話的是她僅存的稀薄理智。
「嗯?怎麼可以向你的『敵人』請求這種羞恥的事情呢?」男人繼續抽插著格琳娜,一次次鼠蹊部與屁股肉撞擊的聲音與淫水濺落地面的聲音,儘管並不是特別大聲,但對簡緹婭來說卻是如雷灌耳:「只要投降,就可以求我啰,然後我也會負責地回應你的請求的。
」腦袋一團亂麻。
神經在這樣簡單的語句面前也在疲憊與痛楚的折磨下不堪重負地打了死結,讓她不能去思考語言表達之後的含義與她的關連。
在她的腦袋裡,她只能夠解讀那一句話,僅此而已。
投降,請求,然後就能高潮。
「我……投降……」長達六天半的虐待在最終簡緹婭的投降下,落下帷幕。
接下來迎接她的便是在投降后,男人約定給她的快感。
「嗯啊啊啊!啊啊!」插在她屁股裡頭的自慰棒開始全力運轉,比起以往折磨她時更加強烈且到點的刺激讓她放聲淫叫,身體因為快感顫抖著,身體很快地變得蘋紅起來。
快樂,和折磨極大反差的快樂一下子塞滿了一團亂麻的腦袋,讓她徹底放棄了思考,屈就於快樂之下。
而在她面前露出淺笑的男人早已讓格琳娜狗爬在地上讓他坐著,觀賞眼前的少女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徹底崩潰、暈厥的畫面。
這是他工作中最大的樂趣,也是他整個人生中最喜歡的事情。
反抗、折磨、絕望、屈服、順從或瘋狂,沒道理這些事情都是由別人帶給他的吧? 他這麼想著,在貧民窟以奴隸身份刺殺了自己的主人,並在改頭換姓成為新蘇聯的審訊官時,就立志絕對不會再成為這個不是被折磨就是折磨他人的世界中被折磨的一方。
於是在他差點被上級劣退之際,卡特偷偷收留了他,並給了他這個容身之處,讓他在這裡為那些高官顯達們不能表現在表面的「慾望」而工作。
無論男性女性、貧民貴族、高傲乖張,只要被卡特用手段送來這輛列車上的便只剩下被指名成為奴隸的未來。
而他便是這一切的統治者,一切的掌控者。
阿赫德爾。
喬杜里,這便是他。
#阿赫德爾並不喜歡這間牢房烏煙瘴氣的模樣,在簡緹婭因為反覆高潮,在過度的刺激與愉悅中暈厥時,他讓士兵們替她洗了澡,並替她準備好了最終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