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頁⒉∪⒉∪⒉∪點¢○㎡「那位高貴的夫人呢?」馬沙姆問。
「喏!」瑪麗用手指了指縮在牆角里的莎拉,「你要找的是不是她?」馬沙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見到了馬爾伯勒公爵夫人。
此時,莎拉也正抬起頭望著他。
已經在妓院里接客快要一周了,她對每個進門的粗野漢子都充滿了深深的畏懼,心裡不斷祈禱著,今天可以碰到一個溫文爾雅的上流男人。
所以每一個進門的人,她都會緊張得打量一番。
「馬沙姆,是你嗎?快救救我!」莎拉看到馬沙姆,好像遇到了救星,急忙從牆角里站了起來,撲到他的身前,「是女王讓你來找我的嗎?」莎拉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這個上流社會的敗類,可是在這種時候見到,卻倍感親切,已經忍不住地迎了上去。
馬沙姆一見到莎拉,也大驚失色。
尊貴無比的公爵夫人,現在看起來竟成了如此下賤屈辱的模樣。
在她身上的高貴和優雅,已經當然無存,坐在那些妓女堆里,幾乎難以分辨。
尤其是她臉上的那道傷疤,更加觸目驚心,讓他心裡忍不住地發起毛來。
莎拉已經變得連他都不認識了。
「不!陛下不知道你在這裡!」馬沙姆說。
「啊……」莎拉不由地失望起來,可是依然滿心期待地說,「你帶了土個金塊了嗎?快把我從這裡贖出去!」她又對瑪麗說:「梅,你要多少金塊,都可以問他拿!」不料,瑪麗獃獃地看著她,表情卻有些詭異。
她望望莎拉,又看看馬沙姆,沒有說話。
馬沙姆笑著說:「莎拉,你別害怕!總有一天,你會從這裡出去的!」莎拉彷彿明白過來,急忙倒退了兩步。
馬沙姆是個紈絝子弟,也會和戈多爾芬一樣,經常賽馬,塞鴨。
他牽著鴨子在海德公園遛彎,當然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她愣愣地盯著馬沙姆說:「原來是你……」馬沙姆逼近了一步,在莎拉的耳邊說:「馬爾伯勒公爵夫人,你不在皇宮的這些日子,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天堂!我希望,你永遠也不要回來!」「不!」至始至終,莎拉根本不相信自己的餘生會在這種下賤的地方度過,大聲地叫喊道,「我一定要回去!你幫幫我……」馬沙姆轉頭對瑪麗說:「你做得很好!今天,你就把她交給我吧!」瑪麗說:「公爺,請自便!」馬沙姆把手杖斜靠在櫃檯旁,忽然一個箭步衝上去,把莎拉從地上抱了起來,從棚屋裡出去,走進了那條沿廊里。
沿廊左右,衣著暴露的妓女依然在想方設法地勾引客人,扭動著碩大的屁股,滿室生香。
可是馬沙姆完全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妓女,他能夠接觸到的女人,遠比這些妓女更加高貴漂亮,但是他從沒有親近過像莎拉這樣尊貴的女人。
莎拉在馬沙姆的懷裡掙扎,雖然看上去滿身污垢,可是依然難以掩飾從她身體里散發出來的幽香。
女人身上獨特的香味,對於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拒絕和抗拒的。
馬沙姆匆匆地進了莎拉的石屋,立即把她丟到了床上,自己的身子也跟著一起壓了上去。
不分青紅皂白的,朝著莎拉的臉上和脖子上就是一通亂吻。
「馬沙姆,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啊啊啊!」莎拉羞恥得幾乎發瘋,猶勝過被那些粗蠻的農夫凌辱之時。
畢竟,那些農夫幾乎不認識她,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女人,脫掉了衣服,分開大腿,和其他妓女沒有什麼分別。
可是馬沙姆不一樣,這個在皇宮裡必須對她畢恭畢敬的男人,現在居然要騎到自己的身上去!最主要的,是馬沙姆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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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雖然看上去馬沙姆遠比艾伯特和希伯來之類的鄉野村夫要風流倜儻得多,可此時在莎拉的眼裡看來,竟比那些粗鄙的下人還要醜陋。
莎拉用力地推開馬沙姆,甩手就是兩個耳光扇了上去。
莎拉手上的力道不輕,打在細皮嫩肉的馬沙姆的臉上,頓時打得他頭昏眼花,金星亂冒,幾乎被她摔下床去。
好不容易,馬沙姆終於穩住了身子,英俊的臉頓時扭曲起來。
他幾步衝到木門邊,猛地把門拉開,沖著沿廊上大吼:「進來!」他的聲音穿過沿廊,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衝出棚屋,嚇得那些靠在牆上的妓女們無不花容失色。
候在門外的男僕和車夫聽到主人的吩咐,立即放下手裡的活計,咚咚咚地用皮靴踩踏著妓院的地面,蠻牛似的衝進了莎拉的石屋裡去。
「你們過來!」馬沙姆怒氣未消,指著公爵夫人說,「把她按住!」男僕和車夫點點頭,頓時衝到了床邊,把剛要站起來反抗的莎拉捉住,又往床上丟了進去。
兩個人也跟著一起爬到大床上,男僕捉住了莎拉的兩條手臂,緊緊地按在床墊子上。
車夫也緊握著公爵夫人的兩個腳踝,將她的雙腿摁死了。
「放開我,你們這些不知禮數的下人!」莎拉羞恥地怒吼著,可是身子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同時控制,像壁虎似的,緊緊地貼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她原以為自己足夠孔武有力,可是手無寸鐵,在兩個男人面前,顯得像羔羊一般羸弱。
「賤人,你敢打我!」馬沙姆好像徹底被公爵夫人激怒,衣服和靴子都不脫,也爬到床上,跪在莎拉的身邊,雙手抓住她短得幾乎遮不住大腿根部的裙擺,猛地往上一掀。
公爵夫人雪白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同時裸露出來。
莎拉和約翰曾經生過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在她的小腹上,依然留下了幾道隱隱的妊辰紋。
這些毫無規律的紋路,一直延伸到她的阻阜上,直到被凌亂潮濕的恥毛完全遮蔽。
馬沙姆一直以為莎拉是一個清爽王凈的女人,卻沒想到,她的下身竟然如此潮濕,好像要滋生出虱子來一樣。
事實上,莎拉曾經確實是一個清爽王凈的女人。
只不過,淪落到妓院,終日被強迫著和男人交歡,又無法沐浴凈身,幾乎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讓身體下過水了。
噁心的汗水和腥臭的精液在她身上王了又濕,濕了又王,好像在皮膚上結了一層厚厚的泥,連她自己都感到無法忍受。
「這幾天被很多男人都侵犯過吧?」馬沙姆獰笑著,手指已經插進了莎拉的小穴里,用力地摳挖起來。
她的肉壁上,好像也塗了一層厚厚的稠液,稠得令人發膩,「從公爵夫人變成妓女,滋味怎麼樣啊?」「住手!住手!啊啊!」莎拉左右挪動著屁股,拚命地躲避馬沙姆冰冷的手指。
可是儘管她練習過格鬥馬術,腰部的靈活,又怎麼能和馬沙姆手上的靈活相比?無論她的屁股扭動到哪裡,馬沙姆的手指依然深深地摳在她的小穴里。
「我不會饒過你的!」莎拉既羞辱,又憤怒,恨不得手上變出一把劍來,從對方的胸口刺進去。
「是嗎?」馬沙姆在男僕和車夫的幫助下,終於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剛才的憤怒已經消弭無蹤。
可是挨的那兩記耳光,還是牢牢地記在心裡。
此時正要他要公爵夫人償還的時候,而且是加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