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了,就算下一秒我的裸照就要滿天飛我也要這個逼去吃屎,我猛地抬頭,狠狠撞在她臉上。
林逸清大概也沒想到我都有這種把柄攥在她手裡了還敢這麼浪,沒有準備被撞了個正著,她趕緊捂住鼻子,還是沒阻止鼻血從手指縫中間流出。
“哈!”看到她見血了,我心裡舒爽很多。
大部分時候我不願意親手動用暴力,我更願意舒適的、遊刃有餘地坐在一旁指揮,就算要親自動手,也得是站著扇跪著的人巴掌才夠范。我不願意讓自己的喜怒展現在臉上,那樣不夠成熟,可林逸清的所作所為真的要把我肺都氣炸了。
她按壓著鼻子冷冷地看著我,血那麼紅,她卻沒有一絲表情,彷彿不因為我的攻擊而感到憤怒,就像她一直以來面對我時那樣冷靜,板著一張死人臉。
她就這樣盯著我,直到血被止住,她也不去洗,就抽出兩張紙擦擦臉上的,再把手上的血抹到我身上。
“臟不臟,你有病吧!”
“有你臟嗎?”
換個人說這句話我可能就認了,畢竟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我的確是個又臟又爛的人,這沒什麼不可承認的。
可說這話的人是林逸清,我立馬就不樂意了。
“我的**都比你乾淨。”
我承認我有些口不擇言了。
“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
可她卻再次壓了上來。
我覺得其實林逸清也沒有那麼想上我,這活吃力又不討好,只不過我光著身體被綁在這,她不做點什麼我們兩個人好像都有點下不來台。
“我的手被綁得好疼啊,你鬆開點唄。”
我的迂迴戰術沒有起到一丁點作用,林逸清聽不見似的在我身上亂摸,癢的我要發瘋。我真不明白,平常洗澡時摸了多少遍的身體了,為什麼換個人摸就受不了了呢?
“艹!”我終於忍不住了,“你要上就趕緊的,磨嘰什麼呢?”
林逸清掀起眼皮瞥了我一眼,放在我胸前的手一路向下,按在我的大腿根上。狗東西,我心裡罵她,以前沒有威脅她從不會聽我講話,現在又這麼聽話。
說實話我還是有些緊張的。
我們這地界哪來什麼正兒八經的性教育,都是在小廣告上看的,有條件的在電腦小廣告上看,沒條件的在電線杆小廣告上看。無論是哪的小廣告內容都差不許多,雖然把這事描述得和成仙一樣爽,但第一次總寫得疼得要命。
我就是怕疼,自慰的時候都是在外面摸來摸去。
林逸清的手指在我穴口前徘徊了有一陣了,有時候會進去一點但很快會退出來,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吊著一口氣,呼也不是吸也不是。我咬著牙說不出來話,卻覺得她也喘得厲害,還什麼都沒做呢,額頭的汗珠布得都比我還密了。
過了好一陣子,她終於拿定了主意開始往裡進。
“嘶——”我緊張地合上了腿,立馬被她掰開了。
疼的感覺倒是沒有,但從未有過的異物侵襲的感覺難以忽視,我渾身肌肉都繃緊了。
似乎是進不去了,她手指往回退了一點,這一點摩擦的刺激讓我叫出了聲,然後我立馬咬住嘴。前面是我讓她做的,叫多大聲我都不羞恥,現在我又不是自願的,多出一點聲音都好像要丟了面子。
手指回退了一點後接著往前進,這次進的比剛才還深。
“林逸清……”我想說早晚弄死你,可她扶著我的膝蓋又往前進了些,把我後面的話堵住了。
“啊!”這賤種曲了曲手指,從未被觸碰的地方傳來了隱秘的快感,與此同時我難以避免地產生了恐懼。
她只是稍微動動手指就能給我帶來壓抑不住的快感,被掌控的感覺讓人打心底里厭惡,如果說剛才我感到了被拴上鏈子的恥辱,現在就是發現了鏈子另一頭被交在了林逸清手中的驚慌。
林逸清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然後開始緩慢地抽動手指。
“唔……哈啊!哈啊……”
我想把腿蜷縮起來可是腳被綁著,我想躲開可最多能把腰抬得更高方便她動作,現在我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下身那一處,滿腦子都是如何獲得更多快感。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我能聽到讓人難堪的水聲跟著一起咂咂作響。
當她用那隻空閑的手摸上我的眼角時我才知道我流淚了,眼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和我本人的意願沒有任何關係。林逸清擦著我的眼淚,滿眼都是嘲弄之情。
這絕對是她表情最豐富的一天了,我憤憤地想著,一偏頭咬上她的掌心肉,恨不得給她咬下一塊肉來。
我不知道的是這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牙齒在她手掌上廝磨著如同調情。
林逸清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拇指向上用力地按住了我的陰蒂,速度和力道都是剛才的刺激不能相比的。“不、啊!輕……輕點!嗚……”下意識的求饒只能換來更惡劣的對待,也許是生物總帶著那麼一些痛打落水狗的本能,我很快在她的動作下再攀高峰。
高潮后的疲憊如潮水般湧來,我張著嘴大口呼吸,現在我連自己的處境都記不清了,就想好好地睡一覺。
林逸清不會這麼容易放我休息,她將兩根手指伸進我嘴裡,夾住舌頭往外一拽。
我乾嘔一聲,恨不得再長八張嘴罵她。
“給我舔乾淨。”
角色互換了一般,這次換我閉著眼睛不理她。
要麼說我承認自己是個爛人呢,處境互換后我不會覺得自己之前行為過分,我滿腦子都在後悔,後悔之前為什麼不折磨她折磨得更狠一些。我該扭斷她的脊樑,碾碎她想要反抗的心,讓她無論如何不敢忤逆我。
可惜,我之前做的事還是太有底線了。
林逸清一隻手鉗住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更自由地在我嘴裡碾來碾去。手指壓過舌尖的感覺如同舌吻時的纏綿,那一抽一插的動作又像是在模擬在我下身的場景,我嘗到了咸濕的液體,那是從我身體里流出來的。
最後她捏住了我一顆虎牙,是我上牙左側的那一顆,也是我最滿意的一顆牙,尖尖的,舔上去很有意思。
“感覺怎麼樣?”她問。
正常來講流程都是這樣的,她上完我後輪到我說幾句求饒討好的話,然後今天的荒謬喜劇就差不多該落下帷幕了。
可我覺得噁心的要命,吃了蒼蠅一樣噁心的感覺堵在胸口。這地界性教育不多,基本都是圍繞著羞恥來的,彷彿這事就是中不該進行的恥辱,但我向來沒臉沒皮,不覺得被人艹了有多說不出口。反正挺爽,不疼,還不會懷孕。
我噁心的是林逸清得意的心態。
她本該是那個跪在我面前瑟瑟發抖,任人指揮不敢有怨言的,她不該掌管我的喜怒。我可以被上,但得我說什麼是什麼,我讓她動幾下她就得動幾下,而不是任由她自由發揮。
我現在的心態就和看見癩皮狗從我碗里吃飯一樣噁心。
“真噁心,”如果我的手是自由的一定要給她豎個中指,“要麼是撿垃圾的呢,就是分不清臟凈。”
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寧死不屈。
林逸清笑了,應該是氣笑的。
於是又一輪的交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