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橙子(gl 純百) - 你給我吃了什麼(微h)

下午是體育課,我的名字根本不在學生系統里,沒選體育課,就在操場上看著。我肚子還是疼,隨便找了個樹蔭坐著。
“我想去廁所。”我踢踢林逸清的腿。
通常這種時候,她不會和我計較這些小動作。“這種事沒必要和我報告。”她說。
那真是太好了,我在心裡想,終於找到個能離她遠點的機會。我扶著樹站起來,覺得有些腿軟站不住,我把這歸於剛才的劇烈運動上,沒有多想。
廁所里還有幾個女生,我進去的時候她們的談話一停,接著又竊竊地繼續私語。我敏銳地察覺到這是我的“同班同學”,至少是上午和我上個一節課的同學。我想我還算好認,一個染著一頭粉毛,轉來第一天就和蹭課的同學吵架,脖子上還戴狗項圈的同學很難不引人注目。
我邊想邊對著鏡子看了看脖頸,只要我戴得足夠磊落光明,那這就是鎖骨鏈。
我的目光在鏡子里和背後的女生對上了。
“看什麼看。”我一腳踹在隔間的門上。這動作扯到了我肚子上的傷,我蹲下劇烈地咳嗽,怎麼止都止不住。
真是狼狽啊,威沒立起來,盡讓人看笑話了。
我咳嗽完了想站起來,卻腿一軟差點滑倒。這不對勁,這不是單純的腿軟,我感覺渾身無力,鼻間的呼吸像發了燒一樣灼熱,大腿根一片滑膩。
我想起來那兩片葯,該死的林逸清喂我吃了什麼。
“同學,要幫忙嗎?”
這聲音我都快記住了,又是那個無處不在的多管閑事的班長。
“滾遠點。”我的聲音不像是威脅,反倒像是床上曖昧的推拉。
班長並沒有聽清:“什麼?”
我用盡全力提高聲音,一拳敲在旁邊的門上:“你這狗崽子是聽不懂人話嗎?一天到晚上前湊什麼湊,我讓你滾遠點滾遠點不要管我!”
她終於安靜了。
我急促地喘著氣,渾身燥熱,忍不住解開了兩顆扣子。
“你發燒了嗎?”
“你他大爺的怎麼還在這。”我已經沒有力氣發飆了,抬頭看了看班長,突然覺得她也沒有那麼讓人生厭。她伸手想扶我起來,我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同……同學?”她的聲音有些結巴,“我、我帶你去醫務室。”
“你怎麼陰魂不散的,我們很熟嗎?”我牢牢地抓緊她,“你有什麼目的?”
“我……”
“我來帶她去醫務室吧。”林逸清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她的手搭在我手上,冰冰涼涼很舒服。
“哦好的,我會向老師幫你們請假的。”班長如釋重負地離開了。
該死的別走,別走,他媽的。
“來,我帶你去醫務室。”林逸清把我拉了起來。
“我不去!”我腦子有些混亂了,扭動著要離開她。“草!狗東西你給我吃了什麼!”
林逸清扯動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地說:“止痛片。”
“我是傻子才會信你。”
“走吧。”
“滾!我不去。”
“不去?”林逸清把我推到牆上,緊緊貼著我,“那我們就在這裡做嗎寶貝,不太好吧?”
肩胛骨撞在牆面上很不舒服,冰涼的溫度讓我稍微有些清醒。該死的,我可不敢把林逸清的話當成單純的玩笑,她這個瘋子已經開始低頭舔吻我的脖子。我歪著腦袋不讓她靠近,伸出手抵在她身上:“滾。”
我知道我不該逆著她,我應該像條死魚般順服,讓林逸清感覺自己在日一具屍體,讓她早一天覺得無聊我就能早一天結束這樣的日子。
但也許是精神上不太清醒了,我喝醉了一樣遵循著內心的想法。是的,該死的林逸清不知道給我餵了什麼該死的藥片,我現在真的很想把什麼玩意塞進下體滿足飽脹的慾望,但不是她,除了林逸清,什麼都可以。
我罵著,躲閃著,試圖抓住林逸清在我身上亂摸的手,可在她看來這些也許都是錦上添花的情趣。她不顧我阻攔地把我扎進褲子里的襯衫扯出來,兩手從襯衫下擺鑽進去,解開了我內衣的扣子。林逸清的手按在我胸上,我能感覺到乳肉在她指縫間被揉捏成各種形狀。乳首興奮地立起來,渴望著被更加粗暴地對待。
與此同時下身滴滴答答流出黏膩的液體,讓我產生了一種失禁的錯覺。
“我最後問你一遍,要我直接在這裡上了你嗎?”
無所謂,我自暴自棄地想,反正我又不是這所學校的人,林逸清怎麼都該比我更要臉吧。
我沒有力氣回答,把腦袋靠在她肩膀上,我感覺我必須要做點什麼來緩和身體里焦躁的情緒,否則我馬上要被慾望逼到爆炸。
“我帶你去醫務室。”林逸清將我橫抱起來。
當她把我放到醫務室的床位上時,我的腦袋已經糊成一團漿糊了。我很熱,身下泥濘一片,林逸清說給我吃的是“止痛片”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我已經感受不到腹部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穴內的瘙癢,我渴望著有東西能填滿我,哪怕是林逸清也可以。
可這時候林逸清卻又像個正人君子似的,人模狗樣地坐在床邊,就這麼欣賞著我發騷地模樣。
“林逸清……”
“嗯?”她好像根本不懂我是什麼意思,“要我幫你叫醫生來嗎?”
“去死吧你,虛偽地狗崽子。”
她輕輕笑了。
“那把醫生叫過來吧。”我開始胡言亂語,“把醫生叫過來啊,三十多歲的姐姐我也很喜歡。”
“呵。”
林逸清冷笑一聲,但也沒有被我的胡話刺激到。我難耐地在床上翻了幾個滾,哆嗦著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我從沒感覺這玩意的結構是那麼複雜,混亂的腦袋難以指揮我的手找到卡扣。我惱了,使勁扯了幾把,當然也是扯不下來的。於是我只能夾緊被子,並起雙腿摩擦腿心,在感受到那一點隔靴搔腰的快感時,我忍不住喘出了聲。
“嗯……哈啊,哈啊……你又幹什麼!”
我的慾望還沒有得到紓解,林逸清又分開了我的腿,連這一點快感也不肯給我。看著她戲謔的眼神我不禁有些火大,又不是我自己想這樣發騷的。我快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惱怒下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拽著林逸清的領子把她拽上了床。
林逸清顯然也沒想到我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制止我。我把她壓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然後呢?然後我應該把她的衣服連同她的虛偽一起扒下來。
可現實是,我再也提不起力氣對她做什麼了,只能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
林逸清支起半個身子,但沒有起身把我扒拉下去。我靠在她胸口,感受著她的呼吸和體溫。
每次我高潮時總會忍不住抱緊她,可那時候下身的刺激太大,我從沒分過注意在和她的擁抱上。她的身體很柔軟,微涼,有種好聞的味道。她似乎一直用著同一種沐浴露和洗衣液,清新的香味是那麼讓人覺得熟悉。我緊緊貼著她,但還不足夠,我渴望更進的距離,我想深入她的身體,在那一瞬間,我竟然自虐般地在林逸清的擁抱種感受到了幸福。
和高潮帶來的近乎瘋狂的快感不同,這感覺很難用語言去描述,它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讓人想持續下去這種狀態而已。
我真的是瘋了。
十分鐘的時間裡我們什麼都沒做,就只是維持著這個姿勢。但漸漸的,穴內的酥麻癢意也越來越重,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林逸清,林逸清,”我舔著她的手指乞求到,“幫幫我,快點……”
林逸清望著我,我無暇思考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我只能聽到她解開了我腰帶的卡扣,我知道她會帶給我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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