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大哥吩咐,庫房守衛大多換上了咱們的人。
” “好,今晚收拾細軟,咱們走他娘的。
” “大哥不是說將來取而代之么?”心腹訝異。
“惹了不該惹的人物,這山寨就是個燙手山芋,沾不得啦。
”胡土八話語中也透著一股子惋惜。
心腹作為張華陛下的內侍也一直在側,今夜的事他也看在眼裡,“瞧那幾個對張華作為不滿,咱們挑唆幾句讓他們按您的意思把人滅了不就是了……” 胡土八搖頭,“你當朝廷衙門都是吃王飯的,平日沒搶到他們頭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還可以睜一眼閉一眼,劉瑾家眷失蹤的事情傳出去,甭說錦衣衛,地方州縣怕會是恨不得掘地三尺,你以為能瞞過幾天!” “可庫房守衛里還頗有幾個張華死黨,真動起手來怕是會鬧出些動靜……” 胡土八狠狠揉了揉鼻子,眼神向劉家人身上一瞥,“放心,我來將動靜搞大。
” ************將雪潤嬌軀往寬大木床上一丟,張華拿起案上一個銀制酒壺,嘴對嘴喝了個痛快。
舒暢地抹抹嘴,張華乜著劉彩鳳道:“我朕看得出來,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只要好好服侍我朕,保證你一家平安。
” “說話算話,你先發個毒誓。
”劉彩鳳秀髮蓬亂,語氣堅定無比。
“好好我發誓,如果我朕張華說話不算,就死在美人你的肚皮上,行了吧?”張華淫笑道。
劉彩鳳氣得玉面通紅,“不行,重新來過,必須是毒誓。
” “差不多得了,算了不說,說了不算,你小孩子過家家呢。
”張華嬉皮笑臉向床上湊去。
“你若不賭咒發誓,休想碰我!”劉彩鳳向床頭縮了縮身子。
“床都他娘上了,還跟我朕裝個雞巴!”張華慾火已經沖向頂門,再也按捺不住,虎撲了上去。
劉彩鳳驚聲尖叫,用盡全身力氣將張華掀開,掙紮起身逃開。
一聲裂繒,劉彩鳳背部衣衫被張華一抓撕裂,光滑美麗的脊背現出大半,隱約可見細細的肚兜系帶,劉彩鳳倉皇回身,面朝著張華踉蹌後退。
“往哪兒跑啊,大爺嘴裡的雀兒還能讓它飛了!”張華步步緊逼。
挺翹香臀頂到了身後桌案,劉彩鳳步子不由一頓,張華立即合身撲上,將她摁在桌上又親又啃。
臭烘烘的嘴巴讓劉彩鳳噁心欲嘔,拚命閃躲,卻如何掙得過身強力壯的張華,急切間手邊摸到一物,想也不想朝賊人額頭砸去。
張華一聲慘叫,雙手不覺鬆了,劉彩鳳立時掙起,原來適才不經意間竟拿了案上酒壺。
“臭娘們!”張華眉角綻裂,鮮血直流,面目猙獰可怖。
眼見張華緩緩逼近,劉彩鳳步步後退,拿著已砸變了形的酒壺擋在胸前,顫聲道:“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死給你看!” “想死還不容易,大爺幫你!”張華一個跨步竄到劉彩鳳身前,抓住她的秀髮向床頭撞去,‘哐哐哐’一連數下,直將這柔弱女子撞得昏死過去。
“給臉不要臉!”張華罵了一句,再度將癱軟如泥的身子丟到了床上。
將白嫩玉背和粉頸后的兩條繩扣扯開,翻過嬌嫩身軀,狗熊般的身軀騎跨在纖柔腰肢上,呼呼喘了幾口粗氣,一把扯開劉彩鳳的立領長襖,連著粉緞刺繡肚兜一同拽掉,隨著最後的束縛除下,張華呼吸瞬間停滯了…… 昏黃的燭光中,玉體毫無遮掩,柔若無骨,每一絲曲線都令人迷醉,酥胸盈握,溫潤豐挺,兩點粉紅嵌在雪白乳峰之上,迷離炫目。
張華只覺眼前一片暈眩,他越想看得清楚,眼前卻越是模糊,傷口血滴不斷滴入眼中,怎麼也擦不王凈,血滴墜落在蒼白嬌軀上,白的更加耀眼,紅的更為刺目! 張華腦子已然全是空白,他像野獸般嘶吼著,拚命撕扯著身上衣物,挺著被慾火燒灼直欲漲裂的陽物猛撲了上去……************胡土八緩步踱到劉青鸞身前,仰頭看著一臉倔強卻淚水不停的少女,“你生得命好,你叔叔一人得道,你們全家跟著雞犬升天……” 劉青鸞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胡土八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顧道:“劉瑾不過是命好,得了皇帝寵信,要是容我進了宮,哪還有他的位置!” “你也配合二叔比!”劉青鸞滿是不屑。
“為何不能比?大家都是閹人,我想進宮搏個出人頭地有什麼錯!既然已進不得宮,不人不鬼地在京師討個生活又招誰惹誰啦,劉瑾那閹狗恁狠毒要將我們斬盡殺絕!”胡土八怒吼咆哮。
這瘋子不可理喻,劉青鸞憤憤盯著胡土八道:“二叔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省省心吧,弄不了劉瑾,還整治不了你這個小丫頭么!”胡土八森然冷笑。
“你……你要作甚?”劉青鸞心底陡然一寒。
“陛下一時糊塗,我等幫他下個決心,你們是非死不可……”胡土八環顧周遭圍上來的山寨眾匪首,“不過左右是死,不妨慰勞一下朝中文武……” 眾匪齊聲淫笑。
“你……你們敢!”劉青鸞此時呼喝不免有些色厲內荏。
“敢不敢的,姑娘看著辦吧。
”胡土八走出圈子,沖自己心腹點了點頭,對方會意退下。
一眾匪首已開始迫不及待動手動腳,任憑劉家父子喝罵叫嚷,他們全然不顧。
“不……不好啦!”一名嘍啰跌跌撞撞沖了進來。
“大膽,竟敢擅闖大殿!”胡土八官威土足。
“官兵殺進來啦!”那嘍啰哭喊道。
精蟲上腦的一王人俱都愣住,胡土八揪住嘍啰衣領,“說清楚,來了多少人?到哪裡啦?” “到……到……”那名嘍啰突然變得面孔紫黑,嚇得胡土八匆忙鬆手。
嘍啰摔倒在地,七竅中汩汩黑血流出。
“這是官軍的手段么,恁地怕人!” “胡總管怎麼辦?” 一眾人七嘴八舌,亂成一團。
“諸位休慌,莫忘了咱們有人質在手。
”胡土八安慰眾人道。
眾人省悟,立時朝劉家幾人身前涌去,突然間房頂破裂,一道白色人影翩翩旋轉,恰如迴風舞雪,落在廳內。
來人輕搖掌中玉骨摺扇,淡然道:“天兵已至,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 此時‘金鑾殿’內山匪眾多,彼方只有一人,卻瀟洒從容,氣度非凡,眾賊為他氣勢所懾,腳步身形不由齊齊一滯。
劉青鸞望向天降救星,只見他一身白衣,面如敷粉,星眸朗目,立在堂前猶如鶴立雞群,俊逸超群,不覺一怔。
沈彬一見來人,心中狂喜,老婆孩子有救了,脫口叫道:“白三爺!” “沈彬?”白少川星眸在受縛的劉家眾人身上一轉,“是劉公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