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叔,這下該白兒了。
”早在一旁等著輪班的慕容白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丁壽卻再沒心思等著眾女排隊隊分果果,就近一把扯過可人,將她仰躺擺放,騰身跨上嬌軀,湊准微露紅心的鮮艷肉縫兒,用力一聳,直抵花宮。
可人本還想著讓位小慕容,未等動作被他一下猛頂得眉心緊蹙,一口氣好懸沒喘過來,好在年來沒少經丁壽雨露滋潤,她早已習慣了丁壽寶貝尺寸,勻過氣后見夫郎雙目泛赤,鼻息咻咻,曉得他慾火難捱,也不好再強求起身,只是攬著脖頸,挺腰迎湊,不時為他擦拭著額頭汗水,隨著花心激蕩,快感漸增,也放開胸懷咿咿呀呀啤吟起來。
丁壽腰身猛聳,一手把玩著可人胸前玉乳,另一手去摸杜雲娘多毛牝戶,側頸又與高曉憐吻到一處,其餘幾女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不須贅言,貽青貽紅坐在炕沿兩旁,一人把著可人一隻雪白光腿,高高推起,方便丁壽更加深入,小桃來至身後,赤裸嬌軀貼在丁壽背上,用阜上茸茸細草摩擦著二爺堅挺臀肌,腰臀不住輕聳使力,讓丁壽不須用力便可盡享入港之樂。
眾人各取所需,反將本該上位的慕容白晾在一邊,炕上曲著長腿不住抱怨:“說了講規矩排先後,輪到人時偏又亂了次序,還說勞什子新人舊人一視同仁,你們分明是欺負我這新來的!” 杜雲娘被丁壽的指頭摳進阻門,淫水不停浸出,聽了慕容白委屈,不由笑道:“慕容姑娘,你且忍……啊……忍下,咱們爺性子起了,從不講規……矩……哎呦我的爺,輕些,摳爛了您就沒得用啦!” “爺……爺……奴不成……要了奴的命……啊——”可人身子突然一陣癲狂亂送,隨即長呼一聲,一陣陣丟了。
丁壽放下可人,轉目再尋獵物。
高曉憐離得最近,又被他一番熱吻親得玉面潮紅,媚眼流波,丁壽才要撲上,慕容白已一把將她扯開,叫道:“太師叔,白兒在這,真的輪到人家啦!” 見小慕容俏臉紅撲撲迫不及待的模樣,丁壽心中發笑,有意逗弄,“那你還不躺好?” 慕容白喜上眉梢,忙不迭躺平身子,四肢大張道:“太師叔,白兒準備好……呀!” 丁壽將慕容白橫拉在炕沿前,把高曉憐輕柔嬌軀置在慕容白腰腹間,他立在炕下拎起一對玉足便盡根而入。
“爺,別太用力……啊……這下太深了……戳到妾身心窩窩啦……饒命!”高曉憐身子嬌弱,被如餓狼一般的丁壽弄得又爽又痛,緋紅玉面上瞬間浮起一層旖旎春潮。
“太師叔,你矇騙白兒……啊喲,輕些,抓破咯!”慕容白才要發泄不滿,那對飽滿玉乳已被丁壽握在手中來回揉捏,痛聲告饒。
丁壽不理二女叫嚷,一口氣又快又猛地抽送了千餘下,將曉憐弄得螓首連搖,嬌軀顫抖,糊裡糊塗泄了一氣。
丁壽抽出肉柱,把著小桃螓首輕輕一拍,小桃會意蹲下身子便捧著陽物吞吐起來,貽青二人則跟著過來安置癱軟成泥的高曉憐,慕容白捧著已現青紫淤痕的雪白酥胸,苦著臉道:“太師叔便是不愛肏弄白兒,也犯不到這般糟踐,將人壓得渾身酸疼,胸都破了,只顧成全你們快活!” 杜雲娘瞧著慕容白有趣,忍笑不住,“小妹子這點痛也捱不得,將來可怎麼伺候老爺?” “你胡笑個什麼,不信你來做這墊背!”慕容白心中火燒,感覺在枕席間受盡眾人輕視,眼眶中已有淚珠打轉。
“喲,怎麼話說的,真就哭了,好妹子,咱們幾個誰也不和你搶,下個讓你來!”杜雲娘赤身爬了過來,軟語安慰。
“誰要你們讓!本早就該輪我了!”慕容白賭氣抽泣道。
“該你,該你,這次姐姐為你做靠背,如此可好?”杜雲娘笑道。
“你說的又不算!”慕容白俏目一翻,瞥向了閉目享受小桃口舌服侍的師門長輩。
嘉勉地在小桃臉頰上掐了一把,丁壽睜眼笑道:“白兒躺好,太師叔這便過來疼你。
” “說得好聽,天知道是不是又要哄人作肉床……”慕容白嘟嘟囔囔,身子卻迅速躺平擺好。
“你二人也過去躺好。
”丁壽拉起小桃,眼神微瞥,貽青二人立時會意,一左一右躺在慕容白兩側,自把著雪白大腿高高舉起。
慕容白看著二人眼神迷茫,也有樣學樣要將一雙長腿挑起,可挨到身上的卻是小桃的粉膩香軀。
慕容白被砸得“哎呀”一聲,“太師叔,你又誆……啊呦——” 肉龜擠開肉縫,丁壽腰身一動便搠了進去,著是慕容白適才看了許多,早已春水潺潺,慾火如焚,還是被他沒頭沒腦一通亂抽弄得頻頻叫喚。
“呀……哈,太師叔,快……弄……弄死……不行……別,別走!”才被搗了百土來下,丁壽突然抽身退出,穴中空虛的慕容白頓感空落落的,兩手虛空亂抓,期望將丁壽重新帶回。
“嗯嗯,二爺……輕些……”叫喚的人卻換成了小桃,挺翹鼻尖上汗津津的,搖晃著身子輕輕哼叫。
“旁人都是直接弄得爽利,為何單要吊著我,去弄這小蹄子?”丁壽處事不公,慕容白大為不忿。
“一人一百下,二爺我公平得很。
”說話間丁壽已離了小桃,就著貽青聳了起來。
“求求太師叔,先別管幾個騷浪蹄子,到白兒這來吧。
” 耳畔聽得貽青、貽紅叫聲此起彼落,慕容白更是心火旺盛,求告聲已帶了幾分哭腔,眼見忍耐不得,便要把小桃扯下,聳身爬起,忽然身上一沉,丁壽重又回身,卻是刺入了小桃體內。
小桃只覺這一下又深又狠,彷彿直突入頂門,嘴巴一張,叼住了慕容白胸前一顆鮮紅櫻桃。
“誒,你這丫頭髮騷了怎地什麼都敢咬,快松嘴!”慕容白扭動身軀嬌叱不已。
小桃正被丁壽弄得六神無主,哪理會她的言語,只顧撅著屁股挨肏,咬死了不肯松嘴。
終於一聲長嘶,小桃軟軟伏倒,盯著粉色乳暈上新添的兩排細細齒痕,慕容白真是尋死的心都有。
丁壽將小桃移開,再度衝進她體內,一口氣就狠弄了千百抽,轉眼便讓小慕容欲仙欲死,兩手狂舞亂抓,正巧抓住旁邊貽紅一隻酥乳,揉搓起來。
慕容白心魂激蕩之下,手上沒輕沒重,貽紅被抓得蹙眉輕呼,旁邊貽青取笑道:“姑娘好不知羞,只會笑人,自己舒爽了不還是一樣亂抓亂咬。
” 慕容白此時也無暇分神答話,用力挺著緊實翹臀,湊著陽物只管狠命亂套,每次都是盡根納送,彷彿只有把花心搗碎揉爛,才能解癢。
丁壽挺著陽物輪番在三女穴中忽左忽右,忽輕忽重,折騰了好番工夫,才將三人弄得淫水淋淋,有氣無力疊抱在一起,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