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的悲歌 - 第17節

「真的願意跟我上床?說話!」 「嗯。
」李安妮用幾乎沒有人聽得到的哼聲回應。
「不過我是老大,總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
」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後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動,像服侍你老公那樣,讓我們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會女人老公的滋味。
」 「嗯。
」 「?嗯?是什麼意思?把你必須要怎麼做,大聲說出來聽聽。
」 「我...必須...像...對待老公那樣.... 主動...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輩子的時間,才斷斷續續得把這句羞恥的話說完。
張素甄好像有點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這到處亂認老公的賤女人,帶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凈,化好裝、穿好衣服,再出來接客吧。
」 當游文妤將李安妮扶起來時,陰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開始作怪,讓雖然剛從鬼門關前徘徊回來的李安妮,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林春聲見狀吩咐道:「你們朱老闆送的鬃毛就當成是咱們的新婚禮物,不準弄出來,聽到沒有?」 「那送禮的人怎麼處理?」高添鳴盯著還舍不的將眼光從自己女職員裸落的朣體上離開的朱雄問道。
「把他綁起來,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再處理。
」 面對著陳勁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見他比了個割喉的手勢,嚇的趕快扶著李安妮進浴室去。
第X夜 錯亂 游文妤覺得自己的肉體已經快死了,心靈則已經錯亂了。
錯亂的腦袋無法思考複雜的事情。
唯一接受到的訊息是身體的痛楚。
痛?對,她記起她正在接受處罰。
處罰?對,因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對,就是那個她曾經認為是全世界最噁心的男人(當然,那是在遇到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之前的想法)。
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沒錯,就是轟動全國的白小艷綁架案綁匪: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
陳勁性?依稀還記得,陳勁性下令要在離開自己住處的時候,割斷朱雄的喉嚨。
割斷喉嚨?對,自己也好怕被割斷喉嚨,所以才會想趁著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負學姐時,先逃出去報警。
逃?對,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樓梯口才想到自己沒穿衣服,但是剛被自己鬆綁的朱雄則已經一溜煙的逃下樓去了。
被鬆綁的朱雄?記不得,自己怎麼會有勇氣在殺人魔眼皮下,替被綁成像粽子的朱雄鬆綁? 粽子?自己現在大慨也像是一顆粽子吧。
反綁的雙手好像是被繩子連到了客廳吊燈上,雙腳好像也是從腳踝被綁在一起,然後好像也是被繩子連到了客廳吊燈上。
繩子?繩子好像是扯的很緊,所以身子才會被反弓成圓弧形。
圓弧形?圓弧形,讓她想起那種底部成圓弧形,在地上前後搖擺的小木馬。
自己現在應該很像是當自己還是小小孩時騎過的小木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後滾動搖擺著。
小小孩?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小小孩了,幾天前或許還可以自稱是少女的,現在大慨只能被稱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壞男人都喜歡欺負女人。
壞男人?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都是壞男人。
這些壞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學姐帶進卧室之後,學姐就被欺負的不停的哭。
對,不停的哭。
從進卧室之後,到陳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學姐沒有停止過哭泣。
哭泣?不對,應該說是哀嚎比較正確。
哀嚎?也不全對,學姐除了哀嚎也還不停的哀求。
哀求?對,就是哀求。
學姐幾乎把什麼不顧自尊的低賤話語都說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隸在祈求主人憐憫。
祈求?對,我也一直祈求張素甄主人饒命。
可是主人切斷電話線,然後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陰戶里的肛門擴張器上,一股纏在之前主人親手為我配戴在左腳踝上的銀色腳鏈。
電話?對,電話。
當主人用手機撥打我住處的電話時,一道麻刺刺的電流由左腳踝流過被緊繃在身後的小腿及大腿,然後在緊貼著擴張器的陰道嫩肉上來迴流竄。
陰道?對,我的陰道被主人施以電刑。
林春聲還得意的說以前國特時代,都是要用手搖電話製造電流,沒想到,現在只需要按重撥鍵就能讓人當場淫液、尿液亂噴。
淫液、尿液?林春聲還用臉盆接了,加上那瓶混著我的淫液的米酒還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說是我口渴的時候可以享用。
對,被綁在這裡的這幾天,可全是靠這個維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對,自己現在還醒著,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還靠高添鳴不斷的打電話進來刺激自己的陰道。
他那天對我被通電時的表現滿意極了,臨走的時候還在我耳邊說:他一定會不停得打電話進來,讓我 24 小時都保持在亢奮的狀態。
亢奮?對了,學姐被他們帶走的時候也是很亢奮,不知道是被打了興奮劑還是催淫劑。
李安妮學姐還盯著我不停地哭著咆嘯:「游文妤你的煙蒂比他們的鞭子還狠,你的鬃毛更狠過他們的雞巴。
我恨你...我恨你...,你們這些人渣為什麼不讓游文妤也嘗嘗那種:空著小穴的時候,騷癢的想挨插;被插進來時,燒傷的下體又痛的讓人哭爹叫娘感覺?」 恨我?學姐為什麼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說不是我的錯嗎?她不是也一直都沒有怪我為什麼不在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暗示她? 電話!天啊!我不該想到電話!一定是高添鳴又在撥電話了! 好難過呀!到底是什麼樣的惡魔,會發明這種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噴了!我又要噴了! 好奇怪,我應該是好難過才對,可是為什麼每次要噴出來時,身體都軟綿綿得像是飄在雲端那樣的舒服呢?那感覺好像快樂的飛天小仙女升天一樣。
我到底是舒服還是難過?第Y夜 愉悅 總算有人到公寓頂樓來了,他們是來清洗水塔的。
那個幫游文妤解開腳踝上的繩子的叫”平”,幫她解開手腕上繩子的叫?和?,至於幫她取下電話線的,還有幫她拔掉擴張器的叫什麼,游文妤已經不記得了。
他們都是由泰國到R國打工的非法外籍勞工。
游文妤就跟著他們在T縣郊區山邊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們把唯一一間由破舊集裝箱改裝成的房間讓給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則是逢雨就漏、遇風就垮,由木板搭成的臨時屋。
他們還幫游文妤張羅了一張有彈簧床墊的木板床,其他人則是以紙板鋪地為床。
他們還把可能是除了電燈之外他們所擁有唯一的電器:一台黑白電視放在她房裡;游文妤本來是要婉謝的,可是他們說:反正他們也看不懂 R 國的電視節目。
那天跟”平”他們過來的時候,游文妤什麼東西都不想帶,錢包、證件、提款卡都沒有回頭去拿,連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脫下來給她披上的工作服。
因為一路都是他們輪流背著她,所以也不覺得需要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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