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氣溫仍有些低,自個兒不久之前也因受涼而生了病,許天晴沒有多脫衣裙,便對著賀盧若述光的臉坐了下去。
她提著裙擺蹭了蹭,當真蹭了他一臉的水,再慢吞吞地對上他的嘴。
他則撫摸著她的屁股,又嘗試著伸出舌頭,在那濕漉漉的肉縫上小心勾弄。
她忍不住發了下抖,剛剛握上巨大肉棒的手也是微微一抽,順勢擠壓上了他那已滲出前液的龜頭。小王子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再突然打了她的屁股。
一聲色情的脆響由此而起,回蕩在還有另外二人存在的房間中。而她也忍不住開口浪叫,激得他又給了她一掌,以及急切且青澀的唇舌進攻。
“哈……嗚,做得好,王子您可真有天分……”她一邊擼動著那根粉嫩迷人的超水平陰莖,一邊拿手心摩擦其的尿眼,“再舔快些,拿舌頭操我……啊……嗚啊啊……”
小穴的入口遭著不知輕重的操弄,許天晴也含住了身下人的龜頭,微微皺起了眉,賣力地擼動柱身的中下部。她偶爾邊吸邊抬眼,就瞧見正對面站著的賀元愷也在看她,面無表情,眸色倒是毫不冷冽。
顯而易見的佔有慾與醋意。
無可奈何卻又分外明晰的性慾。
賀元愷目光一沉,忽然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一把摁住了她的頭,有些粗暴地往下按,使得她下意識地鬆開了手,翻著白眼被攻陷了喉嚨。而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叫不明所以的賀盧若述光失神發瘋,一不留神便毫不委婉地叫出了聲,還將美味的淫水吞得更多。
差點便要嗆著了。
在這時候,賀元愷又立馬鬆開了手,改為拽著后領將她提起來,再換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凝視自個兒的臉。她一邊大喘著氣,一邊如他所願地盯住他,目光毫不躲閃,甚至還有幾分匪夷所思的猖狂。
與此同時,她也又將賀盧若述光的這根恐怖大肉棍握住,進一步對面前的男人進行挑釁。
他已經在盡量控制力氣,可還是掐得她有些疼:“你勾引人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強。”
她挑起眉笑了笑,擼動肉棒的動作亦再次做了起來:“皇上討人厭的本事也是越來越強。”
“謬讚了。”
她依然故意笑著,卻是頗為真誠地道出些粗鄙之言:“謬你爹呢,賤人。”
“嗯,不尊禮數的本事也是越來越強,罵起朕來也是越來越直接,越來越流暢。”他的話陡然變多,手上使出的勁也是越來越大,“必須得罰。”
一時拿不準對方所言的懲罰,才口出狂言過的許天晴眨眨眼,尋思自己是不是會挨打。可擺明很想動手的賀元愷非但沒這麼做,反倒還很快放過了她的下巴,甚至還毫不猶豫地改變了交談對象:“王子,你應當已經飽了吧?”
而賀盧若述光尚未給出一個回答,他便乾脆將許天晴整個抱了起來,再莫名輕柔且快速地放到了地上。
她懶懶散散地赤足跪坐在那兒,膝蓋及腿間都感受到陣陣透心的涼。他則努力忍住要憐香惜玉——只對她一人限定版——的衝動,居高臨下地將她冷冷看著,再按住她的後腦,讓她的面部與自個兒完全支起的腿間靠。
她擰著眉望向他,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嘴巴倒是馬上動了起來。隔著這造價不菲而又的確乾淨的衣料肆意挑逗,她還一邊甚為欠揍地將他瞅著,一邊抬起了雙手,慢悠悠地在他那還算結實的大腿上隔著布料撫摸。
接下來,她又故意慢吞吞地解開他的衣褲,再將那根尺寸大得適合的肉棍真正握住。這番熟悉的手感與氣息讓她感覺莫名安心,也是有了更強的性慾。
沒錯,這並不是因為賀元愷本人,而是因為他那根頗有些魅力的小兄弟。想到這兒,她便收回原本與那人的雙眸特意相對的視線,專心致志地關注起眼前性器的色澤與形態。
她盯著那粉嫩的龜頭,很快還是送到了嘴邊,低垂著眼將之輕輕包含,隨即深入淺出,不停吞咽。
終歸還是將到而立之年的老男人——誇張說法,賀元愷不會像室內的其餘小年輕或自個兒的弟弟那樣天真,自然不會相對坦誠地叫得很大聲。他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哼,喘得收斂且克制,還不如她吞吐肉棒發出的動靜大。
但他確實覺得很爽,有些超出預料地太過舒爽。畢竟許天就也是吃得賣力又起勁,顯而易見的挑釁眼神也是再度來臨,同她愈發精進的技巧一起對他進行了更深層次的刺激。
於是乎,他乾脆猛地將兩人分開,卻因對方口中隨之牽出的銀絲而瞬間有了更高的興緻。
他糾結了幾秒,索性朝那敢怒不敢言的兩人示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