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妙。
賀盧若述光抬起對方的一條腿,毫不猶豫地扛到了肩上,又感覺自個兒的陰莖爽到發麻,讓他被吸得有些忘乎所以。
許天晴則仰著頭,抬起手將淚光灧灧的雙眼捂著,微微張開的嘴不由自主地喘息出聲,還有極其真切的嬌哼陣陣。
“嗚……我的天……”她其實很想安然享受,但這樣的享受對她而言,實在是有些過頭,“你怎麼這麼……啊不……!別……太快了……別這麼快……”
而他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這才是他此生做愛的第二次:“那你倒是別夾……嘖,你做什麼……忽然又夾這麼緊……”
“救命……啊,你給我溫柔些……溫柔點,別真把我弄壞……”
“我在盡量……!真是……你一直這樣,我真的好難……好難控制……”
她邊浪叫邊罵罵咧咧,還企圖朝他出拳:“沒用的東西……”
“你這個……可惡,別說了。明明是你要我再操你的,你怎麼還指責起我了?”
“那你現在別操了……我操你……啊!”她繼續捂著因愉悅加漲痛而淚流不止的眼,還又努力要去推他揍他,“出、出去……自己去擼,你就算再怎麼蠢,自慰總是會的吧……”
“我都進來了。而且是你親自邀請我的,或者說是勾引,我不可能放棄。”話都還沒說完,他就又狠狠一撞,還故意改變了語氣,“述光今天就是得操您,畢竟這都怪您要那樣對述光呢。好好承受後果吧,定嬪娘娘。”
繼續將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賀盧若述光將她頂得又深又狠,自己也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他還掰開了她的手,讓自己穩穩握著,逼著她將情迷意亂的眼神與表情全部暴露出來。
明晰真實的媚態,渾然天成,明明與平日的氣質相差甚遠,又同她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沒有絲毫違和感。
喜歡。
他好喜歡。
但他是不會承認的,不僅要繼續賣力地操她,還要故意冷笑起來作羞辱狀,於腦海中搜刮他那少得可憐的相關辭彙積累,以擺脫心中愈發明了的感情與想法:“蕩婦,你是妖精吧?”
“哈……我是你爸……”
“……啊?”
“我是你爸,千變萬化……”可惜事實證明,就算許天晴又快被操暈過去了,他也根本說不過她,“呼啊……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你爸是妖精,什麼都可以變,變成蕩婦給你插也……哈……也完全沒問題呢……”
他呆愣了幾秒,乾脆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自個兒的上身則當機立斷地朝前傾:“嘖,你這個可惡的瘋女人!”
“謝謝……嗯啊……誇獎。”
見這頭瘋鹿又將臉湊近了些,她急忙往旁邊偏了偏頭,卻是一下又被掰正了臉。那遠談不上熟悉的唇亦很快逼近,再一次將她的給覆蓋。
賀盧若述光捧著她的臉,含住她的唇舌,一刻不停地深吻。與此同時,他也是用力而狂躁地不停撞著,回回都是深入淺出,巴不得把形狀同樣不得了的睾丸都完美塞入。
一切的呻吟嬌喘都被搗碎,甚至連牙齦都要被撩撥出快感,像是要讓她在極樂中欣然升天。
不知過了多久,今日的第一股濁白總算被榨出,在許天晴再度高潮之後近乎塗白了她的整個花穴,也不知有多少沖入了她的子宮裡邊。
她軟綿綿地在那兒躺著,依舊睡在他紺色的外衣上,視線和思緒恍恍惚惚地飄遠。衣服的主人則顯然還捨不得退出,又是賴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心滿意足地將逐漸軟掉的東西拔了出來。
忍住了還要再來一炮的衝動,似乎已經恢復的小王子趕忙穿好了衣褲,再翼翼小心地將她扶起,使她靠樹而坐,下方則仍然是自個兒的外衫充當坐墊。接下來,他倒是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可也發現許天晴著實不太對勁。
他急忙起身,去拿她那依然晾在樹上的外衣,卻是連那艾綠的衣料都沒摸到,就實實在在地挨了一記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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