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又過了半個時辰,挨過一輪操的許天晴離開了太極宮,手中拿了個精緻的木盒,那已經徹底空掉的食盒則由甩果拎著。
“娘娘,您先前……”甩果紅著臉,總覺得自己明白他們之前在做什麼,可認真回憶下那時的動靜,她又覺得自己不太懂,“奴婢逾越了,可您和陛下之前到底是在……”
“我們在浪費糧食。”
“咦?”
“還是走快些吧,真是受不了。”許天晴搖搖頭,總感覺自個兒渾身皆在發癢,倒也不想有耐心地解釋那麼多,“我總覺得自己身上還有點心渣,到處都是,弄都弄不幹凈。好想快點回去洗澡。”
舒舒服服地做了梳洗,吃過晚飯再早早睡覺,她在第二天又是醒得極早。接下來的幾天里,她也繼續維持著這種作息習慣,直到她在某日清晨終於等到了蘇滿惹古的回歸。
曾經的水月觀音的臉變得更為瘦削了些,但哪怕身著下等太監的服飾,他本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俊美清麗,混在一群人亦是顯眼無比。甚至連相貌本也出眾的賀元愷都被他襯得有些黯淡,更別提別的在場人等。℗ǒ⒅f.čǒⅯ()
“朕親自把人給你送回來了。”但賀元愷顯然不介意,畢竟他終究是所謂的九五至尊,遠不是一個出身卑微的異國平民可比,“內務府的說他脾氣倔,如今也算是調教得服服帖帖,應當能作為奴才好好伺候你。”
她看看正低頭不語的蘇滿惹古,再於大庭廣眾之下規矩行了禮,禮貌而客氣地對皇帝表達謝意:“臣妾多謝陛下。”
等他帶著隨侍們一走,她也就將自己挂念已久的混血男子領了進去,還理直氣壯地同他獨處一室。到了這會兒,某個這些天受了不少折騰的小年輕才終於正視起了她,眸中臉上全是些厚重真誠的情緒。
是無比明晰的思念與愛慕,還有顯而易見的愧疚與一絲絲委屈。
許天晴雖然不愛他,可也忍不住探出手去,摸摸他那也沒以前光滑的臉蛋:“沒事吧?”
“我……奴才沒事,您不必擔心。”
“你真不該隨我一起來,連你也要被這皇宮給同化了。”
“您是在怨奴才嗎?還在為奴才向您隱瞞了段將軍的事而生氣吧?”平心而論,他如今的謙卑語氣同他的外貌更為搭調,可卻讓面前的女人感到莫名噁心,“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什麼都可以為您……”
“閉嘴。”
“娘娘……”
“夠了,別這樣叫我!”難以自已地發了火,許天晴掐住了他的臉,自己的臉倒也是氣得快要扭曲,“看來內務府是真厲害,把你都給教成了這樣,你還真要做這大昌皇宮裡的一條狗?”
“娘娘為什麼這麼生氣?”他異常順從,順從得與數日前的他已可謂完全不相似,“畢竟你對我……您對我從來都沒有過那種感情,如今就讓奴才好好伺候您。”
欲怒髮衝冠地將話說得狠戾,許天晴卻根本沒講出來,還陡然靠近,殺氣騰騰地吻上對方的唇,毫不猶豫地侵入了里方的領地。蘇滿惹古明明最初還配合得很,隔了幾秒后竟也推開了她,甚至力氣大得將她直接推倒在地。
他急忙要去扶她,結果手被她瞬間拍開,外加暴怒結束后的冷笑一枚。
“很好,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吧。”許天晴自個兒站了起來,理理稍微凌亂的衣裙,似乎已經快要迅速恢復常態,“你既然要伺候我,以後可就有得忙了,本宮現在就有事要你做。”
“……還請娘娘吩咐。”
“本宮要收拾那狄柔的王子,就現在在大昌皇宮的這個,你之前一直說想殺掉的那個皇帝也准了。”她慢吞吞地坐下,順帶將微微變亂的頭髮也理了理,“你就和他安排的那些人一起做事吧,反正你也巴不得要伺候本宮,到時候可別叫本宮失望。”
聽罷她的話,蘇滿惹古猛然急促了呼吸:“您的意思是?”
“本宮要和他做愛。”她已從他那突然變化的神情中看出了什麼,可還是要繼續往下說,“之前把話講得那麼好聽,你一定會乖乖幫本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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