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插很累,高潮很累,手被抬高吊著更是累。
正因如此,之前還雄心壯志且口出狂言的許天晴已經不行了,相當萎靡不振。她垂著眼想躲,被手指觸上舌根后仍是不情不願。
她一臉鬱悶:“我不想做了。”
他一臉嚴肅:“我不準。”
“可現在已經不需要你操我了,要問什麼就直接問。”
“我沒什麼好問你的,或者說我已經問過你了,許列榮。”話都還沒說完,段守錚便對她那柔軟真實的胸上了手,揉弄起已逐漸恢復原狀的乳頭,“我現在只打算操你,你沒有選擇的權力。”
確信自己倒了大霉,懷疑自己當真要被乾死的許天晴沉默了,尋思她是打也打不贏,跑也跑不過,無法掙紮成功也無法將對方勸動,終歸也就只有配合這一條路可走。但無論如何,她還是要與他進行談判,就算是妥協也爭取到對方的一些讓步。
忍受著對方持續不斷的胸前按摩,她是呼吸又開始急促:“只能再做一次,做完你就要按你最初說的那樣,讓我安然無恙地離開。”
“……我不能答應你。”℗ǒ⒅f.čǒⅯ()
“什麼呀?你難道還不打算放我走了啊?”
“我的意思是,我不能保證只做一次。”他一手按著她的肩,一手開始精彩絕倫的單手解繩表演,“其他的你無需擔心。”
結實的繩子解了兩次,接著卻又綁了第叄次,讓許天晴不禁懷疑這就是面前人的性癖,畢竟他在這方面有著相當出眾的手藝。
但段守錚這回僅將她的手綁在了身後,其他便沒再多束縛。他拽住她往一方走,抵達近乎近在咫尺的目的后,就一言不發地坐到了他之前休息的躺椅上。
曾在她面前狂流鼻血的黑皮猛男與她四目相對,顯得前所未有地遊刃有餘,一手握住自個兒勢頭仍旺的猙獰性器底端,言簡意賅地下了命令:“坐上來。”
抬臀、對準再下移,女上位也玩過不只一次的她將這根肉棒成功吃入,又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脹熱感。沒等對方提出要求,她就準備趕快上下動起屁股,卻因用不了雙手而保持不住平衡,整個上身都瘋狂往他身上栽。
他想吃她的胸,竟然由於身高太高而讓她乘機能吃到自己的胸。而許天晴早對其壯觀的胸腹肌肖想多時,現在當然不會客氣。
猛吸乳尖,舌尖轉圈,一番挑逗再是輕咬,讓胸部同樣敏感的段守錚都忍不住發出呻吟,再硬生生地將她稍微推離。
“好吃。”她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字面意義上地腫了,“那邊我也要嘗嘗。”
他則狠狠地往上頂了她一下,頂得她一個不穩又要趴倒:“我也不許。”
“嗯啊……什麼都不許,真小氣。”她誠心誠意地叫著,重新說起話來也是勇表心意,得寸進尺,“那我的先給段將軍吃,段將軍再讓我吃你的,再讓我拿段將軍的胸肌和腹肌自慰,在這上面滑冰嬉,行不行?”
又一次端正了身上人的身體,他握住她的腰兩側,隨後將她拔高再往下放,每一次下墜都與自個兒腰胯的上頂撞上。
如此一來,他的頂端自然能頂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當中,整根粗大的陰莖在最里方持續持續淺入深出。許天晴為此被搞得要死不活,可又迷戀著這種絕妙快感的兇猛,甚至覺得自己要是當真因此而爽死了,這段守錚也算是立了番實實在在的大功德。
正所謂痛並快樂著,累也並快樂著。
不知道她在思索些什麼的他目光一沉,又當真靠雙手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待不願解放的肉棍重新暴露在外方世界后,又猛地將她徹底按下。
這樣接連折騰了幾回,她已經爽得開始不停哭叫,表情淫蕩地接連胡言亂語,眼神亦變得極度微妙。豐滿的乳肉因為重力慣性上下搖晃,表現得比往常還要波濤洶湧,衝擊力成倍增加,亦是讓身下人無比滿意的好風光。
平心而論,此時此刻的她已是涕淚交加,被不斷衝撞擠壓的肉穴內部也有止不住的騷水在肆意噴放:“真不行……嗚,我的天……救命,都腫了……”
段守錚則什麼也不肯說,在抱著她的同時又適度起了上身,且邊繼續操邊吃她的胸,完美學得了她剛才對他所做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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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輪做愛結束了,休息兩天,20號17點起繼續準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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