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很久未品嘗過其中的滋味,許天晴卻很快明白了這根肉棒的主人是誰。
有著跟賀元愷差不多的長度,柱身微微細些,稍稍彎曲,傘狀的頭部卻大得可謂突出。這是晏劭的陰莖,顯眼的紫色中帶著些更為濃厚的紅,如今正在她體內馳騁發瘋。
沒錯,就是發瘋。
即便是在冷宮裡做得最激烈的那次,他也沒像發情的兔子般這樣拚命操過她。
晏劭按著她那愈發無力的腿,將興緻高漲的柱狀物捅入最深處又拔出些許,再撞再拔,如此循環往複,彷彿已有了永不停歇的打算。他強忍著不出聲,卻又將兩人的交合處撞出淫靡的啪啪聲與水聲,操弄的速度還一直保持得極快。
而許天晴本就賀元愷暫時奪去了視線,導致其他的感官都變得更為敏感,再加上他這麼一瘋,自然是沒法多進行表演。
她不再發出那種刻意誇張過的浪叫聲,反倒不停吐出被撞得細碎的嬌哼,且有氣無力地觸上那隻還不肯離開的手,想要將之推開重獲視覺。隔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重見了光亮,就見另一根熟悉的性器正對著她的臉蛋而下。
果然,還是不出意料。
可惡的皇帝佬握著自己那根粉嫩嫩的大肉棒,居高臨下地蹭上她那同樣變得粉紅的臉,進行她曾主動為他做過的——面交。
仍由自個兒嬌小豐腴的身子繼續遭小侍衛猛撞,躺卧著的許天晴覺得賀元愷還是想要口交,於是閉上眼張開了嘴,示意其快點往裡放。可他根本就不這麼做,反倒繼續在她臉上小幅度地蹭著,從額頭蹭到到下頦,從左臉蹭到右側,一點兒也不放過。
她有些惱了,也多少有些困惑,乾脆一邊挨操一邊稍微抬起了頭,探出舌頭舔弄睾丸,索性還要含住吮吸。賀元愷被弄得眉頭一皺,呼吸一急,拳頭一硬,顯然也有了要發瘋的衝動。他火速地將自個兒的交配器官撤離,又一把掐住了她的臉,再度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與此同時,意識到不對的晏劭也在快要釋放前停下了動作,下意識就要去抓那隻正掐著心上人的手。
賀元愷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施力的手亦馬上轉移到他那隻欲阻止什麼的手上,說話的聲音雖壓得極低,表情倒兇惡得像是要將他的胳膊直接掰掉:“給朕滾開。”
規規矩矩地回了句“望陛下恕罪”,晏劭根本不走,也不從她身體中後退。他甚至馬上用了空餘的另一隻手,去撫摸她那被某輕度施虐狂掐過的臉頰,內心也是相當憤懣且心疼。
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勇氣,他猛然掙脫了對方的所有控制,剎那間就將渾身赤裸的許天晴抱在懷裡:“皇上,卑職求求您了,請別這樣對待許主子。”
許天晴則用手環上他的脖子,又將臉靠在他的肩上,只覺得這個姿勢當真能插到好深,讓她忍不住要流更多的水。
而賀元愷看著她那讓晏劭手臂遮掉大半的赤裸背影,表情不由自主地變得更為陰鬱:“朕說了要你滾。”
“不,卑職只是……!”
毫不留情地將眼前人的耳垂咬了一回,這兩個男人的言語衝突便截然而止。她想要做愛,當然不願本該利益關係密切的兩人將時間浪費在言語交流上,所以馬上想了個損招式。
正因如此,晏劭又開始操她了,還邊站著操邊親她的臉,卻沒一次敢挨上她的唇瓣。賀元愷原本擔心她那小身板不可一次性伺候兩人,如今也被她與小侍衛的一系列舉動氣得心煩,就差沒直接說她不知好歹。
待晏劭按自己所言又將她放回桌上躺著,他再度將自個兒的肉棒對準她的臉——準確來說是直接抵到她的唇間:“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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