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捅入喉嚨的瞬間,許天晴也成功被完全退化的某人操到了高潮。
她一邊翻著白眼淚流滿面,唾液亦接二連叄地湧出來,一邊又身子發軟著瘋狂流水,異常淫靡的透明液體為賀元愷的陰莖做了新一輪的沐浴,自然也就弄濕了對此毫無意識的地面。
但皇帝仍在操她,顯然比他從前工作時還更自願且努力,射了一次也仍舊幹個不停。而在發現那兩人的行動會影響到自個兒的動作后,他也以一種弱智到匪夷所思的方式進行了抗議,當真是徹底沒了從前的氣質。
他大叫著打了那兩人幾拳,絲毫不知道收斂力氣,以致可謂皮糙肉厚的段守錚都覺得不適。而他似乎心情十分不佳,居然很快出手放倒了他,讓他獨自在冰涼的地面上陷入昏迷,身下的兇器也終於有了萎靡之勢。
緊接著,他也絲毫不顧賀盧若述光的抗議,憑藉自個兒那可怕得多的力氣,將輕笑看戲的她面對面抱起,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
“嗚……啊,不開心呀?”她給了他一個淺嘗即止的吻,便直接同他四目相對,“就這麼不喜歡和別的男人一起干我?”
他點了點頭,還馬上輕咬上了她的嘴唇,做起適可而止的拉扯。
“可我喜歡。”她接受他的行為,甚至還主動伸出了舌頭,富有激情地肆意描動,“你既然愛我,就儘可能多地容忍我吧。”
他望著她,吮吸起她的舌頭,彷彿是在享受這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不是以貴妃……嗯,或者說是你的所謂主人的身份。”她難得這麼真誠,“而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一個曾經很渴盼愛情的尋常女人,在表達自己的願望,在徵求愛慕者的意見,希望你能幫她實現。”
“娘娘,那述光呢?”突然插入了這番不同尋常的對話,賀盧若述光咬住了她的耳朵,雙手也放到了她赤裸的後背上“您要是能對述光說這些,述光定能給您最讓您滿意的回答。”
“啊哈……不跟你說,你個小騙子……唔……”她回頭瞧他一眼,結果被他一把吻住唇瓣,只能在口唇解放后才繼續發言,“你就是什麼都懂,我根本就沒必要和你講這種事。”
“我愛你,是最愛你的,比圍在你身邊的這些男人都要更愛你。”
“胡說。”她感受著他的呼吸,同時也讓他感受著自己的,“都沒法把狄柔送給我,還總做些違背我意願的事,我可不敢要你這廉價的愛。”
“好啊,我把狄柔給你,土地、人民、稅收和其他的一切,我全都給你。”他拿指尖勾勒她的唇線,再是令彼此的唇舌相約相纏,“我終歸會成為狄柔王的,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把狄柔獻給你。”
眼神中滿是挑釁,依舊年輕的他看向沉默不語的段守錚,再觸碰她下身另一個提前做過清理的入口,手指埋入其中轉轉繞繞,再換為自己尺寸驚人的性器插入。
許天晴被前後夾擊,雙重的刺激使得她顫抖不停,忍不住想將全身的每一處都收緊。她爽得開始哭泣,呻吟的聲音柔柔弱弱,卻是更叫這倆男人有了更強的性慾,進而將他們誘惑得更多,控制得更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愛情。
奉獻或是利用,給予或是掠奪,無私或是醋意。獨佔欲與妥協的同時存在亦不違和,畢竟他們都說了愛,那就應該將這種愛貫徹到底。
就算他們做不到,她也要逼著他們做到。她或許沒有那麼愛自己,但相比這些聚集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還是更願意對自己貢獻出最多的愛意。
“去把他們叫……嗚啊……也叫來……”她雙腳懸空夾在兩人中間,感受著兩人的體溫與視線,色氣十足地發出叫喊,“就王爺,還有晏勛……唔……都叫來……”
這一切都還將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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