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威脅——如果這確實算是威脅——對大多人無效,可賀元誠是智力相當低下的極少數人,因而反倒會十分有效。
他手足無措地捉住她的手,表情是既惶恐又焦灼:“別……湯圓你別……”
“王爺,與他人通姦或是遭他人輕薄的嬪妃,在這宮裡都是該自盡的,這算是一直以來的不成文的規矩。”許天晴則抬頭看他,甚至故意挺起了豐滿的胸脯,“你當初是懷著什麼樣的想法來夜襲本宮?又認為本宮是懷著怎樣的心思來勾引你的呢?”
“我不知道……不,誠兒不知道……”他又要開始哭了,“求你了,湯圓,別這麼狠心,不要告訴我這種事……”
“狠心的是你哥哥,還有明明跟著他一起做壞事,現在還在這兒對我流眼淚的你。”她掐著他的臉,話說得越來越過分,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詭異的燦爛,“你跟你哥哥差不了多少,都是自以為是又裝模作樣的壞種,都和我那混賬爹媽一樣以愛的名義來折磨我。”
“嗚嗚……不要說了……”
“那你快點來操我,現在,立刻,馬上。”說著說著,她便分開了腿,還一手玩弄陰蒂,一手再度擴張起濕漉漉的肉穴,“不然我現在就叫人,讓外面的所有人都來捉姦,我會先去地府等你們兩兄弟,看我們誰會在死後受的苦最多。”
眼中早就只有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賀元誠咽了咽口水,又盡量壓制了眼淚。對他而言,性慾與愧疚、難過及苦痛的同時出現並不矛盾,使得他在激動之時已徹底做好了決定,也就掉入了對方為他準備的陷阱。℗ǒ⒅f.čǒⅯ()
但他沒有這個意識,或者說是意識到了些許,可也還是選擇抹消了那些許痕迹的存在,為她剖解也獻出了自己。
於是他又吻了上去,旁若無人地接觸她的胸乳,再來啃咬脖子與鎖骨,並將想做的許多都在她敏感的乳頭上施行。他將可憐的乳尖吃得腫脹不堪,再是收拾同樣淫靡的乳暈,自個兒的專屬印記也是種了一個又一個,隨後再一路舔向她的肚臍。
即便自個兒的師父就在那兒看著,他也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要操她。
沒錯,他要好好操她,最好以後的每日都能與她纏綿在一起,操到天昏地暗,且要永遠相守相依。
迫不及待地將許天晴抱上書桌,賀元誠又低下身來吃了幾口,用舌頭再是一番戳戳弄弄。在那之後,他才重新站好,且穩穩地扶住自個兒的硬朗陰莖,抵上某個叫他流連忘返的口。
抓著身下人的腿,他開始將粗長的性器往裡送,感覺自己像是已被完美絞住,舒服得簡直動彈不得。眨眼之間,他彷彿又成了個毫無相關經驗的處男,難以忍受地呻吟著,彷彿是他在遭誰的蹂躪操干。
太舒服了。
他忘乎所以地望著她,爽得近乎合不攏嘴,以致都有可憐的唾液稍微落下,險些打濕她的臉頰。
正因如此,他乾脆邊動邊吻起了她的臉,有時甚至是在隨心所欲的舔,著實像條粘人求愛的狗。
愈發瘋狂地擺動起腰胯,賀元誠頂弄得越來越猛,旁若無人地不斷抽插,撞得她亦很快淚流滿面,浪叫著讓淚水與他的唾液融合到了一塊兒。許天晴被動承受著,更是在全身心地配合著,讓他一回回碾過那個會讓她崩潰的點。
她很快就高潮了,眼神糜亂地張著嘴,絕妙的肉穴將其中的物件吃得更狠。一股濁白的濃精則很快噴射其中,被依然繼續著的衝撞舂得愈發細膩,粘在照舊勃起的肉棒上接連抽插,不斷進出。
他抱起了她,親吻她含淚的眼角,再是吮吸柔軟無比的耳垂,使得她同樣抱著他嬌喘出聲。
而在這時,自己都被幹得腦袋暈乎乎且渾身乏力,她的洗腦降伏行動也依然在繼續:“到時候……啊哈,我們一起去。”
“什麼?”
“去問皇上……嗯……就是去問你哥哥那些事……”她說,“我會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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