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過了許天晴的腦袋與之接吻,段守錚探得很深,可謂完美掠奪了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並吮吸了她那相當配合的舌頭。
在她意亂情迷之時,他拔出了自個兒的手指,轉而將蠢蠢欲動的肉棍塞了進去,深入得極其順利。
她抵著桌面浪叫一聲,再一臉潮紅地咬住了唇,卻是當即換來了一陣急切且富有激情的進進出出,以致嬌喘了一陣又一陣。
沒過多久,她便成功得到了高潮,被硬梆梆的陰莖堵塞的入口亦在往外涌水。而段守錚也的確好心地給了她一些休息調整的時間,卻還是很快再度行動起來,握著她的腰肢接連出入,且使出了亳不溫柔的力度。
正因如此,她一方面爽得在哭,一方面也辛苦得確實想哭:“嗚啊……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
他則壓根不搭理她那底氣不足的抗議,繼續用力地操著,還要表情糟糕地去舔舐她的後頸。
“腿疼……啊……輕點……!腳都要麻了!”平心而論,相比那所謂的抗議,她更像是在竭盡全力地撒嬌,自然而然地賣弄風騷,“天啊,至少換個地方,我真的……啊啊……真的站不住了……”
狂操猛乾的行為因而暫停,段守錚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她的提議。他就這樣抱起了她,用了給嬰兒把尿的羞恥姿勢,還無聲地給予她示意,讓她依然將他幸福的小兄弟穩穩夾住,自個兒則儘快帶著她前往更里方的床榻。℗ǒ⒅f.čǒⅯ()
這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明明賀元愷也用過這樣的姿勢,當時的自己還反應頗大,近乎氣急敗壞地對之進行不該有的辱罵。可當這樣抱著她的人成了這個性感且強壯的將門後人,她卻沒感到任何不滿,甚至產生了一種微妙無比的愉悅感。
但段守錚在這方面的想象力與實踐經驗仍不夠,簡而言之,便是他還不夠懂。他並未將就著這個絕妙的姿勢操她一會兒,便成功將她送上了床,自己亦隨之而上,興緻沖沖地繼續后入她。
接著便是翻面,再翻面,將他能想到且願嘗試的后入、前入及側入都來了一遍。
她的騷水流個不停,他的賣力抽插也是絲毫不間斷,肉棒後方的睾丸一次次抵上並擠壓入口,彷彿也要一同闖進來創造快感。
許天晴抱緊了對方,繃緊了腳趾,爽得整條腿都快要抽筋:“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第二回高潮依然來得快速且迅猛,段守錚的第二次釋放反倒緩慢了許多,即便他操她操得更起勁了,體驗到的快感與刺激感亦超乎尋常地強烈。他握著身下人不斷晃動的胸乳,頗有耐心地頂弄著,對準某個令她持續浪叫的點,心領神會地進擊不斷。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望著她不自覺皺起的眉,彷彿再也合不攏的嘴,因失神而微微吐出的粉舌,還有依舊止不住的淚水與唾液。
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操干,他近乎是將她操暈再操醒,舒爽得已快要再也叫不出聲來。緊接著,他將自個兒即將衝破束縛的陰莖拔出,對準她那緋紅滾燙的臉蛋擼動,之後又埋入她那逐漸張開的口唇中。
許天晴被抽插了幾下口腔,便在迷迷糊糊之間被射了一嘴,再不自覺地順勢咽下。等到她終於徹底回過神來,只感覺渾身都累得泛痛且發軟,口腔內亦有微妙的苦味在彌散。
看著正在悄摸摸為自己擦身子的段守錚,她有些難受地眨眨眼,結果便立刻收穫了更為明確的關懷及愧疚視線。
“我沒事。”貌似平和地說著這話,她卻示意他再靠近點,接著就順勢將他完好無缺的口唇覆蓋,“但你嘗嘗這是什麼味!以後不許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射我嘴裡,我沒法及時吐掉,真是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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