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他明明都沒怎麼逗弄她,不過是吃了兩口奶子,自己就濕了成這樣了,陸八在她身上狠狠地操,弄得她驚叫連連,後來他塞了個布頭在她嘴裡,才清凈不少。
還讓他意外地發現,若是不讓她叫,聽得她嗚嗚咽咽的哭泣聲,讓他更爽。
小月被陸八這樣發了狠的弄,爽得逼穴不住地流水,明明不想的,可是……每次深入都帶來巨大的快感!
穴口在連續的抽插中已經疼得不行,媚肉被來回翻卷著,已經被他日腫了,可裡面的肉壁和深處被撞得好舒服,止不住的快感隨他抽插一波接一波襲來,怕痛又想要快感……
陸八把小月翻來覆去地弄了許久,感覺她進氣少出氣多了才停下,把她嘴裡的布扯了,卡主她的下頜,將陽具塞進了她嘴裡,抓住她的頭髮來來回回地迫使她舔弄那陽具,他要弄到她嘴裡,看這個騷貨還敢囂張。
小月被他扯著頭皮好痛好痛,她的嘴裡塞滿了那個讓她爽翻天的東西,啊,就是它啊,讓她爽死了的可愛傢伙。
見她竟伸舌頭捲住它,陸八氣血翻湧,閉了眼,狠狠在她嘴裡馳騁,罵著她,“賤人,你就是個賤人,怎麼這麼騷,這東西也愛吃?那都給你!”他抵在她喉頭,泄了出去,灌了她一喉頭,嗆得小月流了眼淚。
陸八弄完了就把小月扔到床上,也不管她,舒暢地呼了口氣,閉眼休息。
小月被嗆得咳嗽了老久才緩下來,她起身找了水漱口,又軟著腳收拾好自己,然後就去找陸八。
她躺到陸八身邊,見陸八不理她,心頭罵一句,狗男人,日完逼還不理人了!
不過她是來噁心他的,才管他理不理,她往他身上一壓,壓在他痛腳上,他的腳骨折了,只打了夾板,還沒正骨,想是痛得很。
就這麼忍著痛也要把她弄得這麼爽,她也是想好好報答的。
陸八這個惡人,把小月藏在心底里的那個變態,引出來了。
小月壓了他的痛腳又摟住他的脖子,不讓他甩開她,還一邊挑釁道:“你既兌現了你以身相許的諾言,我也斷沒有不禮尚往來的理。”
陸八本能地察覺到了小月的變化,小月的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彷彿找到了熟人?
陸八的手臂上也有傷,被小月這麼壓著疼得有些使不出勁,不然他早把她丟出去了,小月摟著他的脖子靠近了,伸了舌頭舔他的唇,鼻樑,眉眼,一雙奶子在他受傷的胸口上蹭啊磨的,小月見他眼中竄起一撮慾火,她連忙含住他的唇,與他纏在一起。
來啊。
我逃不掉,你也逃不掉。
陸八渾身都痛,可是他還是沒能把她扔出去,他與她唇舌糾纏了許久,忍不住又和他嘴裡的騷貨做了。
她的逼里還留有剛剛歡愛的液體,他插進去得順暢,那濕熱潤滑,在進去后緊緊包裹他,她一手捏著自己的奶子,一手攀著他的腰,雙目迷離,下身在被填滿的刺激中忍不住收縮,性器緊緊交纏,兩人都不禁舒服得嘆息。
他慢慢聳動腰身,他堅硬熾熱,她柔軟潮濕,纏綿摩擦中情慾激蕩,唇齒糾葛,氣息渾濁,小月全心全意地和她的男人歡愛著,覺得再沒有比此時更極致的幸福。
你這麼狡猾的偷走我的心,這麼愛你的我,怎麼能讓獨善其身呢?小月想。
之後的日子,兩個幾乎就是在床上渡過的,陸八每日只想都弄得她慘叫,聽她在他身下嗚嗚咽咽地哭,他就覺得爽。
半個月之後,陸八已經完全好了,小月才知道,困住他的根本不是什麼傷處,也不是什麼骨折,是軟媚散。
使不出力,除非吃下解藥,或者與女子交合數次,直到除了這毒。
她以為她成功地勾引了他,沒想到不過是被當了回解藥。
所以當她被他仍在馬背上帶回去的時候,她也沒怎麼反抗,她只是又變回了之前的那個樣子。
挺好的,有吃有喝,有人伺候,還有美男陪睡,爽得上天,多好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