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吻漸漸變成愛撫,愛撫又漸漸變成大力的揉捏。手掌在嬌軀上四處點著火,孟然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勉強維持住最後一絲清明,她嬌喘吁吁地推開他:
“……不行,嗯,你……你身上有傷,不能用力……”
“那,然然來用力?”
……好,好像也有很道理的亞子。
小嘴含住怒漲的陽具,她埋在男人胯間,撅著小屁股開始嘖嘖吸吮——也是在這一晚,孟然才知道滾床單的時候,不需要男方用力的花樣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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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上面的小嘴把雞巴含得射出來,或者手掌握住上下套弄,這些都是最常規的法子,即便是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可以用的姿勢也讓人眼花繚亂——
背對著他坐在他懷裡主動抬起小屁股吞吐肉棒,趴在床上把臀兒高高翹起往後送,一挨到那滾燙的大龜頭了就搖著雪股饑渴吸吮。
一隻小腳翹起架在他肩頭,她半躺在他的腿上,兩手向後撐著床單。如此下體懸空,再借用腰力慢慢把下體往男人胯間沉去,噗嘰的水聲里,兩人都能看到她大大敞露的腿間,那個嫣紅淫洞是怎麼把肉棒給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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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蹂躪,第二天孟然比某傷患顯得更無精打采。
反觀饜足的周先生神采奕奕,只恨一晚上的時間太短,之後女孩說什麼也不肯再把小屄給他玩了,要求他必須老老實實養傷,他念頭一轉,又想到了一個法子——
“葯太苦,吃不下。”
葯苦……你是三歲小孩嗎你嫌葯苦!
嘴角抽搐,可是大灰狼從來都不撒嬌的,被他淡淡看一眼,孟然的防線就搖搖欲墜,最後她只能妥協:
“你乖乖吃藥,我喂糖給你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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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哪裡喂?”
“手?”
“……嘴?”
“……奶,奶子?”
原本還想再挑眉,不過又怕繼續逼迫下去小兔子要炸毛了,周子羨施施然點一點頭:
“每天三種葯,要吃五次,我們就先來兩次好了。”
孟然:“……”變態!不要臉!!!
此時機艙內的香艷春光自然就是某位先生服藥前的“必備工作”,因為這幾日他的連番疼愛,女孩感覺自己的雙乳甚至都漲大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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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吻撥弄太久的小奶頭始終硬硬地立著,因為充血紅腫,顏色不再粉嫩,而是教人氣血賁張的嫣紅,那奶頭上掛著的蜂蜜欲墜不墜,被薄唇叼住不輕不重地一咬——
“啊……好麻,好癢,不要……嗯哈,不要玩然然的奶頭啊……”
“人家的奶頭是產乳,然然的奶頭是產蜜……小騷貨,也不知道等以後你這裡有了寶寶,噴出來的奶水是不是跟蜂蜜一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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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四更(●′З`●)
連寶寶的口糧都搶(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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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下滑,按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想到她的小子宮裡不知吃下了自己多少精水,現在卻不是讓她有孕的時候,周子羨不免遺憾。
“嗯……等有了奶水,子羨哥哥嘗一嘗不就不知道了~”
低笑出聲,他把這個騷浪的小傢伙勾進懷裡:“我也要吃,寶寶也要吃,不知道這兩隻大奶子里的乳汁夠不夠。”
“唔,既然如此,乾脆再揉得大一些,免得讓咱們的寶寶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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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股大力襲來。那種火熱中又帶著粗糙的感覺頓時讓小美人骨頭都酥了,腿心嫩屄不停吐著水,迷迷糊糊還記得腹誹他——
光想著讓寶寶餓肚子,你就不能少吃點嗎?連寶寶的口糧都搶!
少吃是不可能少吃的,只要有能把獵物吃干抹凈的機會,狡猾的獵人就絕對不會放過。
不一時,泛著甜香的淫穴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眼前山丘似的雪臀高高翹著,周子羨拿手輕輕撥了那滴水的花唇一下,頓時換來小美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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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著屁股跪趴在他身上,櫻唇間正含著男人猙獰又粗壯的大雞巴。那欲物就像一條赤黑色的巨龍,和女孩精緻的小臉實在格格不入,只是她挺翹的鼻尖在棒身上蹭著,粉嫩香舌吐出來舔著,臉頰上還掛著透明的前精,小手時輕時重地揉弄著恥毛叢中的大卵蛋——
越是反差巨大對比強烈,就越教人氣血上涌,難以自持。
看她吃雞巴吃得投入,周子羨勾了勾唇角,也將薄唇覆了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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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舌甫一含住蚌肉,身上赤裸的美人兒就扭動起來,不過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彼此舔舐對方的性器了,她雖然氣息不穩,渾身發顫,還是乖乖將大肉棒往小嘴的深處咽去,腿心裡也全都是男人呼上去的熱熱鼻息,還有他教人潰不成軍的舔弄。
“……啊,啊哈,插,插進去了,舌頭插進去了……”
“不要舔那裡,太深了……嗯!……子羨,然然要,要出來了……”
“嗚嗚,好會吃,騷水,騷水都被吃光了……啊哈,又要到了……啊!……然然又到了……”
幾個回合,小美人就被舔得連連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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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股大股的陰精或是被男人喝下,或是灑落在他俊美無儔的面容上。即便淫浪若此,他的動作依舊優雅又從容不迫,女孩滾圓高翹的小屁股上也是晶亮一片,原來不止奶子,她的大腿、臀瓣、股縫上都塗抹了蜂蜜。鬆開已經紅腫的騷穴,他慢條斯理地開始一點點把那些蜂蜜全都舔凈——
混雜了甜滋滋的花露,蜂蜜的味道愈發教人沉醉,一直到大肉棒噴射在女孩的小嘴裡了,他還是沒有放開她狼藉不堪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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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預定要被親爹搶口糧的包子:為老不尊→_→
再次被填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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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小時后,飛機在帝都降落。
又是一個多小時,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半山豪宅的地庫里。
因為高潮太多太急,孟然已經昏睡了過去,她被男式外套包裹住的胴體上全都是星星點點的粘膩白濁,有男人釋放在她的小嘴裡時含不住流下來的,也有他握著雞巴故意噴射在她的奶子和腿心上,還抹到了她的大腿腰間。
他都受傷了,為什麼被欺負得這麼慘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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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恐怕某人一輩子都想不明白了,半夢半醒間,她感覺自己剛剛泄過的淫穴再次被填滿,那熟悉的堅硬和粗壯教人戰慄,亦教人安心。
嗯,還沒到中午,一天,還很長……
……
與此同時,謝宅。
還是那間富麗堂皇的客廳,此時屋內卻像狂風過境一般,一片狼藉。
桌椅翻倒在地上,文件散落得到處都是,地毯上遍布著雜沓的腳印,卻沒有任何一個傭人來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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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芝坐在沙發上,屋裡很寂靜,冷得像冰。
前幾天,這棟宅邸被徹底查抄了一遍。
穿著黑色制服的檢察官帶走了大批文件和現金,也帶走了她的高官丈夫。
雖然對那個男人,簡芝從來都沒有什麼感情,女兒謝棠出生后,夫妻倆實際上早就已經分居了,可當他衣著狼狽地被從自己面前帶走時,簡芝還是感到了徹骨的寒冷。
她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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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倒閉了,丈夫入獄了,所有的資產都被凍結,她被要求不允許出境,必須要等到丈夫的案子審結,確定她沒有牽涉其中。
但她怎麼可能是乾淨的?
這麼多年,夫妻倆背靠著啟示會,也因為啟示會的指示,不知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否則,她怎麼可能締造榮華娛樂,把女兒一手捧成大明星,丈夫又怎麼可能爬得那麼高?
不能坐以待斃。
她出賣感情出賣人生換來的榮華富貴,絕不能就這麼輕易被人奪走!
是孟然嗎?她知道自己暗殺孟然的計劃失敗了,那個小小的女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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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很早之前簡芝就有過一個猜測,只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被她推翻了,她不願去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孟然的背後,是不是站著那位……周先生。
如果是他查到了自己,如果是他要對付自己,那簡芝絕對不會有活路。
可是不殺孟然,她也遲早會走向陌路。
十五年前的事彷彿還歷歷在目,孟道旻,那個簡芝愛了大半輩子,也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最後,卻是她親手將之推向死亡。
她和孟道旻的結識是因為一部戲的合作,當時,她幾乎對他一見鍾情。可是那時候,孟道旻已經結婚了,一家三口,幸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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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芝不甘心,她自認為自己哪一點都不輸給那個女人,憑什麼孟道旻卻對她視而不見?
從來沒有男人能夠逃過她的攻勢,只要是她想勾引的,就沒有不成功的。
或許正是這樣,在被孟道旻直接拒絕後,她才會惱羞成怒。
那是一種驕傲和自尊被刺破的感覺,孟道旻越愛那個女人,她就越嫉恨。
要是他們離婚了,要是那個女人乾脆消失,他不就屬於自己了?惡毒的念頭悄然滋生,直到,那個機會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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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然:你都受傷了,為什麼被欺負得這麼慘的還是我???
某周:天賦異稟【笑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