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指探進腿間,拉下內褲,剝開矜持閉攏的軟嫩花唇。那濕粘的內壁已有月余不曾被異物入侵過,一感覺到手指的插入立刻迫不及待地裹了上去,蠕動著把女孩的手指含得緊緊的。
“啊哈……”
玉體橫陳的美人兒不由嬌哼出聲,與此同時,聽筒里也清晰地傳來一聲啾咕的水響。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周子羨知道那是她的小嫩屄吸吮異物時總愛發出的淫聲,她那張小嘴又濕又軟,就是不用東西插進去都會饑渴得不停吐水,更別說現在她正張著腿兒在床上自瀆,哪怕她的手指纖細無比,那張騷嘴必然也是熱情無比地纏住,就好像她吞咽他的大雞巴一樣。
啾咕,啾咕……水聲越響越急,他胯下的欲根也早已迅速聳立,把褲襠頂得高高的。
這還不叫打擾?這個小壞蛋,離了他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其實明白,小傢伙是不希望他工作太勞累了,闔上文件,他也打開手機免提:
“然然,你不會每天晚上都自己偷偷摸摸地躲在床上玩小屄屄吧?騷穴就這麼欲求不滿了,嗯?”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哼,我想玩,難道還需要躲著玩嗎?反正房間里又沒有別人。孟然才不會承認自己確實忍不住用手指揉了小穴好幾回,還緊夾著被子雙腿磨蹭。
花心裡瘙癢到極點時,她實在難耐就會回憶著男人的那根大棒子填滿肉洞燙著花壁的感覺,一邊撅著小屁股自己指奸,一邊想象正在插著嫩穴的是他的大雞巴,玩到泄過身了倦極睡去,夢中都是被他按在胯下狠狠肏乾的畫面。
念頭閃過,淫嘴兒里又湧出一口蜜液來,看到床單上那被打濕的一小塊,女孩乾脆道:
“是又怎麼樣?”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我忍得好難受,真的忍不住了,我就去找別的大肉棒。熱熱的,硬硬的棒子……不知道,被野雞巴乾的感覺究竟如何……”
話音未落,她就聽到了褲扣被解開的聲音。
明知道她是故意說這些話來撩撥他,可是聽到她的口中“野雞巴”三個字時,男人的下腹還是霎時間一緊。想要蹂躪的殘虐衝動和慾火狂涌而上,要不是兩人之間相隔千里,他立刻就要上門去好好捅一捅她這張亂說話的小嘴,看她還敢不敢找野男人。
偏偏某人還在不怕死地繼續:“……嗯哈,騷屄被捅開了呢……”
“是別的肉棒,唔……插,插進來了……也好粗,好硬……嗯,小屄里好滿啊……”
=====================================================
傻然:我作死,我快樂【不是
只有我才能射進去(高H)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不知不覺,半裸的小美人已經跪趴在了大床上。
睡裙的一邊弔帶從肩頭滑落,露出她大半個潔白美背和襟口下若隱若現的挺翹雪乳。她胸前那兩團高聳壓在床單上,小屁股高高撅起,纖指正在淫水直流的騷穴里進出,小嘴裡故意說著露骨的淫話,她想象著真的有男人的陽根捅進了花徑里,彷彿有一雙粗糙火熱的大手掰開臀瓣,那生著薄繭的指腹在雪膚上摩挲……
低啞的粗喘從手機聽筒里傳來,聽到男人性感的聲音,纖指插得更快了。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嗯,他一定把大雞巴從褲子里釋放出來了吧……美人兒微微眯起眼睛,香舌在櫻唇上舔舐著,滿臉潮紅,渾身滾熱,忽然聽到周子羨啞著嗓子道:
“誰的大?”
……誒?她一愣,男人的聲音愈發沉啞:
“是他的雞巴大,還是我的雞巴大?”
嬌軀一顫,分明房間里再無旁人,可他這樣一問,倒好像她真的在和一個陌生男人媾和似的。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而且,而且還是一邊和正牌男友打電話,一邊當著他的面被野男人肏……羞恥和隱秘的瘙癢瞬間涌了上來,女孩小聲答:
“你的……”
“那是我的雞巴長,還是他的?”
“你的……”
……漸漸地,他的呼吸愈發粗重,女孩也在他的逼問下回答了許多羞恥的問題。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什麼誰的肉棒更粗更硬,卵蛋是他的更大還是野男人的。他竟然還讓她詳細描述起了那根野雞巴的模樣,龜頭長什麼樣,是什麼顏色的,插進去的時候騷屄有沒有含不住……
可憐孟然哪知道這些,迷迷糊糊地只能羞紅著小臉亂說一氣。一根手指早就已經滿足不了淫屄了,她一口氣捅了四根進去,噗嘰噗嘰的淫靡聲響中,又聽到他問:
“他把精液射進去了嗎,快說。”
“啊,啊哈,沒……沒有……”話音未落,嬌軀又是一陣抽搐,她已泄了數回,熟悉的戰慄和快感再次席捲全身——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小美人尖叫出聲:“要到了,啊哈!……”
手機的另一端,男人的粗喘如同野獸。那根被大手套弄著的粗壯陽根也是勃勃亂跳,只見龜頭上的馬眼大開,一股濃稠的濁液激射而出,肉棒還在持續不斷地噴射,地毯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小騷貨,記住了,只有我才能射進去,知不知道?”
“把你的騷屄夾緊點,讓我知道你真的被野男人搞了,嗯?”
=====================================================
有點卡文了,今天兩更_(|3)∠)_
翻身做主把歌唱(H)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才不會,然然只給子羨的肉棒肏的~”
很久沒有這樣滿足舒服過了,高潮過後的小美人懶洋洋地趴在大床上,抓起手機,對著那邊呵了口氣:
“然然天天都想被子羨射,還想含著子羨的大雞巴睡覺~”
這還差不多……心頭的鬱氣消散些許,周子羨鬆開手。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只見胯間那根半硬不軟的陽具在她剛才那句嬌軟淫話的撩撥下立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起來,絲毫也不像是才釋放過的樣子。
她總是這樣,輕易就能掌控他的情緒和意志。
如果是別人,周子羨絕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可當對象變成她時,他不僅不討厭,甚至還有些難以自拔。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一番甜言蜜語,把炸毛的老虎給哄高興了,眼珠子轉了轉,孟然道:
“還生氣嗎?”
“嗯哼?”他不答,只是逸出一聲鼻音。
“看來不生氣啦,那提前說晚安?畢竟——”她拖長了調子,話鋒一轉:
“某人力不從心,那我只能去夢裡滿足自己了。”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啪!
話音未落,電話立刻掛斷。
耳邊是嘟嘟的忙音,想象著手機另一頭周子羨咬牙切齒的模樣,女孩差點笑得從床上滾了下來。
看來跟boss大人分開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可以盡情捋虎鬚!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很久沒有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感覺了,在床上樂了好半天,正打算看幾頁劇本就睡覺,孟然才發現自己可能把劇本忘在酒店大堂了。
她最近總是這樣,丟三落四,不是找不到墨鏡就是丟了杯子,害得小草還抱怨片場是不是進賊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不想打擾小草,她便換好衣服隨意收拾了一下,出門找劇本。
酒店不大,已經是當地條件最好的,大部分房間都被劇組給包了。在大堂轉了一圈沒找到劇本,前台小姐建議孟然去餐廳看看,她正打算穿過走廊,去位於二樓的餐廳,忽然瞥見一本厚厚的已經被翻得起了毛邊的大開本,封皮就寫著《神探霍桑》四個字。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抱歉先生,那是我的……”
撿到劇本的男人聞聲扭頭,視線相撞,兩人雙雙愣怔。
“……小,然?”
彷彿是不可置信,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顫音。多年未見,男人原本清秀尚有些許青澀的五官早已變的成熟英俊,只是眉眼間,依舊能看出那如同春風般的清朗溫潤。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還是簡單清爽的白襯衣,還是昂揚好似白楊的挺拔身姿。記憶彷彿回到了十四歲時的那個春天,教室門打開,少年走進來。
在幾十雙眼睛的注視下,他從容但又溫和地一笑:
“大家好,我叫——”
“紀書航?”
=====================================================
不記得紀書航的請重新閱讀《紀書航》、《背叛》兩章【doge
簡而言之就是這個小伙汁是渣然的初戀,曾經給渣然帶來過心理傷害,導致渣然對愛情沒有安全感【但是被大boss治癒了
別急翻車會有的,老虎即將發威(*/ω\*)
混得不是很好吧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已經有很久,孟然不曾想起紀書航這個名字了。
她還記得僅有的一次提起是她翻出了中學時的舊照片,恰好被周子羨看到了,那時候他問她:
“那個人是誰?他是不是……秦疏?”
他怎麼會是秦疏呢?想到彼時一貫淡然自若的周子羨那強抑緊張的模樣,女孩都還有一種整顆心都要化掉的感覺。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其實即便沒有遇到周子羨,她也早就已經不在乎紀書航了。
他們的故事很簡單,孤僻又陰鬱的十四歲少女遇到了轉學而來的少年,那個從大都市來的少年彷彿一束光,不僅立刻奪得了全校所有女生的追捧,還是唯一一個,向少女伸出友善之手的人。
就像是溺水的泳者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在一開始的遲疑和惶恐過後,少女全身心地沉溺了進去。但她始終是敏感而自卑的,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對紀書航的傾慕,並不敢在“朋友”的身份之外奢求更多。直到他向她表白——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那個時候自己有多高興呢?
偶爾孟然會回想起來,對彼時的自己來說,那大概是一種連天空都被點亮的璀璨吧。
八歲那年,目睹爸爸死在眼前,從那時起她便封閉了自己,她的生活中只有相依為命的祖母和關照著祖孫二人的蘇家三口,她拒絕了外界的進入,從此也被世界排斥。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願意主動接觸自己,甚至告訴自己,他喜歡她。而他還是那樣優秀的存在,就像天邊遙不可及的星星。
(P O 1 8獨家發表,ǐséχ.sραcé/660041)
像她這樣的人,也有資格被喜歡嗎?她還記得紀書航是這麼告訴她的:
“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是我喜歡的人。”
就是因為那份好似被救贖一般的喜悅太過澎湃,所以在遭遇突如其來的背叛時,世界才會傾毀得更快吧。
已經是十六歲的紀書航身姿愈發挺拔,他站在教學樓的天台上,摟著學校里人人追捧的校花,那把春風似的嗓音里透著少女從未聽過的蔑然:
“我怎麼會喜歡那個古古怪怪的小丫頭,不過是看她腦袋有病,怕她鬧出什麼割腕跳樓的事來,才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