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姐將飯菜放在門外,敲了敲門,不等屋內的人回應,就低垂著頭,快手快腳地後退離開了。片刻后,雕花大門敞開,一隻纖細白嫩的小手探出來,只見門前放著一隻三層的小餐車,第一層是中餐,第二層是西洋菜,第三層則是水果和甜點。
邵府廚子的手藝很好,中餐西點都很拿手,在這裡住的幾天,孟然都起意想把那位大廚帶回錦園了。此時一縷勾動饞蟲的香味迅速鑽入鼻端,她卻顧不上端詳眼前的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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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握在餐車的把手上,剛要將之拖進來,身後又是一記大力捅刺,她嚶嚀出聲,兩隻蹦兔似的奶兒上下彈跳著,若是有人站在走廊,就能看到門框邊露出的除了那隻縴手,還有屬於女子的大半個飽滿雪乳。
白皙的乳肉被揉捏得紅通通的,上面是幾個大喇喇的巴掌印。嫣紅的奶頭挺翹充血,奶尖兒忽然又抖動起來。只見那乳球時隱時現,一下露出一整隻,一下又露出大半個,好像它後面有什麼在連連頂撞似的,嬌美的呻吟連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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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嬌哼驟然拔高,接著就是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門邊的地毯霎時間被打濕了大半塊,少女的纖指還握著餐車把手,就在這開門的片刻功夫,已經被男人干到陰精全泄在了地上。
可憐孟然最後完全是靠小屄里的那根雞巴頂著走路的,她顫抖著雙手,腿根上蜿蜒著被擠壓出來的精水淫液,挺翹臀瓣間一根赤黑的粗壯肉柱從後面深深捅進去,就是因為這個壞傢伙,她才會連門口的地毯都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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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用來充當畫室的房間里,甜膩又奇異的歡愛氣息四處彌散,畫架前、沙發上、桌子邊、窗檯下……但凡是能用來作為支撐的地方,都灑落著一灘灘的晶亮水漬。
“……不行了,然然真的不行了……”
從早上一直被干到了中午,早知道表白會對某人有這麼大的刺激,她打死也不說出那四個字!
可想而知,這場淫靡的交歡還會一直繼續下去。邵君嶸雖然還帶著傷,但精力簡直旺盛得可怕,平常看他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禁慾模樣,怎麼一脫了衣服,就這麼禽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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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煙雨48(高H)
偏偏邵君嶸又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將小美人里裡外外從上到下玩了個遍,正著反著坐著跪著肏了不知多少次,他身上的傷口竟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蓋因他只要將赤裸的嬌人兒擺好姿勢,就能輕鬆享用她教人愛不釋手的身子,可憐的是孟然那上下兩張小嘴,下面的直接被干腫了,穴口根本合不攏,上面的倒是沒有如此狼狽,只是嗓子也因為長時間的哭吟喊啞了。
就這樣,她在邵府的荒唐日子正式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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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男人寬大的懷抱里醒來,嫩屄里塞著他一整晚都不曾拿出來的肉棒,赤身裸體,四肢交纏。
因為清晨總是慾望勃發,男人很快就會將她重新按在身下,扣著她的小手命她仰面看著他,給她灌了第一泡新鮮熱燙的濃漿進去。
裝著滿肚子的淫液,接下來她會被抱到餐廳,坐在他的腿上,我吃一口,再喂你一口,大手揉捏著睡袍下的美乳,一邊品嘗邵府大廚精心炮製的早餐,一邊咽下她小嘴裡的香甜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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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睡袍也不是孟然自己的,而是邵君嶸的。
自打她那回不小心穿錯了他的睡袍后,這件太過寬大的衣裳就成了她的專屬,而且還是她在邵府唯一能用來蔽體的東西。
大多數時候,她都是一絲不掛的。布滿吻痕指印的胴體白皙嬌嫩如舊,雖然前一晚被蹂躪得紅痕累累,第二天那痕迹總是很快就會淡去了,再被男人以唇舌印上全新的——
這讓孟然總懷疑自己的這具身子是不是天生就適合用來給男人肏,否則被折騰了這麼久,她的小屄怎麼還是像以前一樣會含會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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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揉一揉摸一摸就會出水,大雞巴還沒靠過來,就會自動自覺地一抽一縮開始含弄了,這讓她總是在邵君嶸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因為他輕鬆就能將她姦淫到高潮,還能氣定神閑地讓她求著他再射給她更多。
不行,再這樣下去就要被肏死在了床上,還是搬回錦園吧……
為小命著想,孟然覺得自己應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可是邵君嶸的傷勢時好時壞,葯也在按時吃,喬治教授也來看過好幾回,只說要安心靜養。
其時雖有西醫傳入,但整體的醫療水平還是遠遠及不上現代社會的。邵君嶸受的是槍傷,取出彈片時他又沒有去醫院,雖然後來喬治教授說傷口沒有感染,但或許正是如此,他的傷才好得格外慢。
孟然為此終於發了狠,不許他再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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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然:不,不能再沉迷美色了【氣弱